“现在开全员大会,闫老西一定没安好心。”傻柱气愤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他就是个狗腿子,替人传个话。”
傻柱脸色难看:“曹越那小子变得太坏了,这种人竟然能当上副科长,真是老天不开眼。”
傻柱最喜欢以前的曹越。
明明有烈属的身份,但是特别老实,从不欺负人,反而是被欺负的对象。
自己无论怎么讽刺笑话他,他都不敢回嘴,更不会去告状。
现在呢。
不仅长的人模狗样,身体更是强壮的不像话,短短一个月时间都打了自己好几回了。
自己这个四合院战神彻底成为笑柄。
有个词怎么说形容来着,对了,叫睚眦必报。
曹越的所作所为就是睚眦必报。
没有一点男人的度量。
“曹越这是要当众把我这张面皮揭下来,然后扔到众人脚底下踩踏。”易中海咬着牙道。
“那怎么办?要不你就躺在床上装病,我看他敢不敢把你拖出去。”傻柱建议道。
易中海听了傻柱的歪点子有些意动,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算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得有这一遭。”
“你不让他出了这口气,还不知怎么折腾我。”
“柱子,你往后跟我要保持距离,少来家里找我,有事我们外面说。”
“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咱们不要着急,你先假装跟他和好,慢慢找到他的把柄,然后再跟他算总账。”
说到最后,易中海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
傻柱痛快的点点头:“没问题,咱们两个联手,不信治不了那小子。”
“对了,要不要叫上二大爷,他肯定也恨死了曹越和闫老西。”
“我们三个人联合起来,正好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不必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上次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太多,这才泄了密。”
说到此处,易中海深深的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讪讪一笑,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上次他的责任很大。
要不是说漏了嘴,曹越也不会发现易中海他们要去写告状信。
傻柱嘴上不说,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易中海叮嘱道:“柱子,我跟你说的话,你不准告诉第二个人,秦淮茹也一样。”
听到易中海特意提到秦淮茹,傻柱神色一慌,赶紧解释:
“一大爷,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那都是胡说八道,我跟东旭是好兄弟,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会……”
“行了,我只是提醒一句,你心里有数就好。”易中海打断了傻柱。
……
院里的人吃过晚饭后,一个个像去看电影一样,兴高采烈的来到前院。
今晚全院大会的内容,所有人都猜出来了,都想着再看一出好戏。
前院。
还是熟悉的那张桌子。
只是物是人非。
原来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如今老老实实低头站弯腰站在对面。
曹越坐在上方,闫埠贵依旧坐在桌子左边。
“咳!”
闫埠贵重重咳嗽一声,院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
“今天把大伙召集过来,一是通知大家,易中海和刘海中正式被罢免,四合院的管事大爷由我和曹越同志担任。”
“因为曹越同志是个年轻小伙子,大家叫他大爷容易把人给叫老了,因此我就是一大爷,至于曹越同志大伙可以叫他曹科长,日后由我们两人一起为大家服务。”
说到这里,闫埠贵停顿一下,然后给大儿子闫解成这个‘掌托’使了个眼色。
“好!”
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三兄弟拍手叫好。
啪啪啪!
下面的人掌声稀里哗啦的响了起来。
闫埠贵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抬手朝下压了压。
场面刚安静下来。
就听到傻柱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说新任的一大爷,照你这么说你跟曹越同志到底谁官大?蛇无头不行,你们意见不统一时,我们以后到底该听谁的?”
闫埠贵暗骂傻柱多嘴,笑眯眯的解释道:“我跟曹科长商量好了,一般小事由我做主就成,若是遇到大事,自然要请示曹科长再做决定。”
“嗷,明白了,就好比一大爷你是皇帝,曹科长就是太上皇,是这个意思吧?”
傻柱嘲讽道:“我说一大爷,你这好不容易当了老大,没了两个兄弟,怎么又为自己找了个爹呢!”
此话一出。
“哈哈哈……”
众人暴笑如雷,笑得发颤。
“傻柱,你胡搅蛮缠,我是那个意思吗?”
闫埠贵听到傻柱曲解自己的话,气的脸色铁青。
“傻柱,你胡咧咧什么!”
闫解成三兄弟也怒视着傻柱。
闫埠贵找了个爹,岂不是说他们找了个爷爷!
易中海看到闫埠贵这个叛徒被气的够呛,心里痛快极了。
但是又很无奈傻柱的嘴碎。
自己刚刚告诫要忍耐,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当了耳旁风。
曹越淡淡的看着傻柱,“何雨柱,你要干嘛?”
傻柱闻言立马收敛表情:“曹科长,对于您当管事大爷,我举双手赞成,至于闫老西嘛,他就是一个教书匠,人品又不行,这种人哪能服众啊!”
说完,又看看左右,喊道:“大伙说是不是?”
“是。”
有好事者大声附和。
闫埠贵拍桌而起:“傻柱,你说谁的人品不行!”
傻柱对着闫埠贵呵呵冷笑。
“有理不在声高,有话坐下慢慢说。”
曹越示意闫埠贵坐下,然后看向傻柱:“你刚才说闫老师人品不行,是不是说他告发易中海和刘海中陷害我件事?”
“莫非你以为这件事他做错了?”
“换句话说,你认为他们陷害烈士家属是对的?”
曹越的质问可谓是字字诛心。
傻柱根本承受不住,赶紧认怂:“哎,曹科长,刚才我就那么一说,您不能给我扣帽子,我知道错了还不行,是我嘴贱,这就给您跟三大爷赔个不是。”
说完,傻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闫埠贵第一次这么扬眉吐气,以前他从没在傻柱身上占过便宜。
喜笑颜开的纠正:“傻柱,我现在是一大爷了,往后称呼不要记错了。”
“一大爷,我给你赔个不是。”傻柱老老实实的重新说了一遍。
闫埠贵笑眯眯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眼中的得意很明显。
曹越看看手表,示意闫埠贵继续。
闫埠贵会意的点点头,赶紧说起了下一件事。
“今晚说的第二个事情就是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
“大家伙应该都知道,这两位以前是管事大爷,但是他们竟敢诬陷欺辱烈士子女,也就是我们尊敬的曹科长。”
“厂里和辖区派出所都对他们做出了严厉的处罚,我们院里也不能落后,必须批判惩罚他们这两个坏分子。”
“多少年了!”
“从前清到现在,咱们院就没有一件作奸犯科的事发生,更不要说去蹲班房。”
“易中海和刘海中算是开了先河,羞辱先人……”
“噗嗤……”
就在此时。
人群里不知是谁忍不住笑出声。
闫埠贵冷着脸训斥:“大家伙千万不要把当笑话看待,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件事兹事体大,不仅败坏了我们大院的名声,还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
“所有人都说说该怎么处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