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把值钱的古董搜刮一空,留下醉酒的高立升在仓库内睡觉,离开了这里。
现在很多地方都有这种存放四旧的地方,而且看守松懈,往往都是留一个人值夜班。
曹越已经摸清了好几个地方,今晚打算继续出手。
……
一处抄家仓库。
一个看守的人喝了酒,迷迷糊糊的在打盹,突然身体一挺,晕了过去。
曹越不知何时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仓库里。
看着满仓库的古籍线装书、文物古董、艺术品、明清家具,满眼兴奋的冒光,开始了扫荡。
……
次日。
天蒙蒙亮后,曹越回到了库房。
高立升刚睡醒,揉着眼睛问:“科长,你去哪了?”
曹越把手里提着的油条递给他:“给你买早点去了。”
“科长,你对我太好了。”高立升感动的说。
曹越这几年一直护着他。
不然当年他得罪了李怀德的侄子李元,早就被收拾惨了。
曹越摆摆手:“高哥,你先吃着,我要回家补补觉。”
“唔,好。”
高立升嘴里塞着油条,口齿不清的应着。
……
回四合院的路上,曹越眼花缭乱的扫视空间内自己一晚上的成果,内心激情澎湃。
他发现这种发横财的事情干多了容易上瘾。
今晚必须去别的仓库看看去。
还有和大人的秘密宝库,蒙尘太久了,是时候让它们重见天日了。
……
四合院。
曹越嘴角微勾,怎么压都压不住眼底的笑。
正巧于海棠在水池旁洗漱,看到曹越心情不错,调侃道:
“曹科长,这么高兴呀,捡钱了还是升官了?”
曹越笑道:“一大早看到厂花能不高兴嘛!”
于海棠含羞瞟了曹越一眼,娇嗔道:“讨厌!”
曹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干嘛?”于海棠羞恼的问。
“海棠,你的性子不适合做出这种表情,知道东施效颦这个典故吗?”曹越实话实说。
于海棠又羞又气,扭头回了屋子。
站在门口的何雨水目睹这一幕,笑得花枝乱颤。
易中海面无表情路过这里,仿佛没有看到曹越,默不作声的回了家。
曹越给何雨水使了个眼色,回了后院。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愣神的看着桌子发呆。
老伴做好了早饭,端出来放在了桌上,回头看着老伴两眼放空,问道:
“老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易中海眨了眨眼睛,回神后紧盯着老伴道:
“你说我也造反怎么样?”
“啊?”易大妈一怔,不知道他抽什么风。
易中海自言自语道:“老刘那个猪脑子都当上了专案组组长,甚至现在保卫科都归他管,我是厂里的八级钳工,要是站出来,肯定比他强。”
易大妈知道老伴的心思,赶紧劝说:
“你不是说现在形势不好说,不能出来站队嘛,再说老刘看着风光无限,前两天还不是被曹越搞得灰头土脸,甚至被打伤了也不敢吱声。”
说到这里,易大妈靠前,小声说:“我听老刘的媳妇哭诉,老刘不仅被打了,还赔了一千块钱,这才让曹越放他一马。”
易中海眼中露出阴冷的笑:“老刘就是个蠢猪,曹越做事滴水不漏,他也不想想,哪能那么容易打倒他。”
“我告诉你,曹越那小子贪财好色,他跟娄小娥的事八成是真的。”
“嘘,可不敢胡说,要是让曹家小子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易大妈惊慌的摆手阻止他说下去。
易中海看了房门一眼,冷哼一声。
易大妈劝道:“老易,咱们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稳日子,不要再招惹他了。”
“俗话说,老怕少壮,老虎老了不咬人,你斗不过他的。”
易中海闷声道:“谁说我要跟曹越斗了,我只是不服气,老刘都能当官,我凭什么还窝窝囊囊的缩在家里。”
易大妈说:“你只看到刘海中风光,没看到他挨打呀,他现在得罪了那么多人,以后人家翻身了能不报复他嘛,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何必出来得罪人。”
“我跟你说不清楚。”易中海烦躁道。
他觉得这几年过得太憋屈了。
之所以想出头,只是想出口气罢了。
人活着,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
……
于海棠和何雨水吃过饭后,步行去轧钢厂上班。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追上来。
“海棠,等等我。”
于海棠嫌弃道:“许大茂,不要叫我海棠,咱俩没那么熟。”
许大茂嘿嘿笑道:“昨晚跟傻柱谈的怎样?”
“谈的挺好,说实话,傻柱挺不错的。”于海棠由衷道。
傻柱要不是跟秦淮茹纠缠不清,把名声毁了,自身条件绝对超过大部分人。
许大茂不乐意了:“你真的能容忍傻柱跟秦寡妇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勾勾搭搭?”
“这可不是你于海棠的脾气!”
“许大茂,你不用点火,我有自己的主见,我要是不喜欢,谁也不能强迫我;我要是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听别人的诽谤而改变想法。”
“这才是我认识的敢爱敢恨的于海棠!”许大茂竖起了中指。
于海棠愣了愣,“许大茂,人家都竖大拇指,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得意道:“中指比大拇指长,这是对你表达最高的敬意。”
于海棠失笑:“你真是会搞怪。”
“海棠,下班后我请你涮羊肉怎么样?”许大茂趁机道。
于海棠脸上笑容消失,斜睨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你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我听我姐说你跟秦淮茹的堂妹有一腿,现在又想追我,怎么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许大茂赶紧解释:“这都是误会,你说以我的条件能看上一个村姑吗?”
“这都是秦淮茹想攀高枝,指使她的堂妹勾引我,我可是坚决不同意的。”
“可是不知怎么外边就传我跟秦京茹有一腿,还说我勾搭傻柱的相亲对象,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嘛。”
“后来我慢慢想明白了,这都是秦寡妇的诡计,她跟傻柱纠缠不清,哪会诚心把堂妹介绍给傻柱。”
“这是拿我挡箭牌呢!”
于海棠听了半信半疑。
许大茂本来是胡诌八扯,但是说着说着慢慢回过味来。
自己刚才说的话好有道理呀!
没等他仔细琢磨。
突然。
听到后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傻柱像愤怒的豹子朝他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