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高兴的领着唐艳玲走进家里。
当他看到屋内的场景时,表情瞬间变得难看。
客厅里放满了被子、蚊帐、脸盆、衣服等杂物,过道上也满满当当。
何雨水那间屋子不仅是槐花和小当住着,贾家还把一些杂物放在里面。
现在一股脑全搬回来,连走路都伸不开脚。
“妈,这是怎么回事?”
棒梗很生气,更觉得很丢脸。
他早就打好招呼,让家里人把屋里打扫干净。
现在搞得竟然比平时还乱。
这让他的对象怎么看?
跟在棒梗后面的唐艳玲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以为贾家对自己的到来不重视,甚至有意给自己下马威。
秦淮茹看着漂亮的未来儿媳妇,赶忙打招呼:“这是小唐吧,长的真俊。”
“阿姨好。”唐艳玲勉强笑道。
“小唐,今天棒梗的两个妹妹突然搬家,你不要误会阿姨家故意怠慢你。”
秦淮茹拉着唐艳玲的手解释道。
“搬家?住的好好的干嘛搬家?”棒梗马上急了。
随着大量下乡的青年返乡,很多人还拖家带口,四九城的住房更加紧张。
棒梗刚参加工作,要是结婚的话,根本不可能分配新住房,只能回家住。
现在贾家的房子已经住了三口人。
妹妹槐花和小当已经大了,根本不可能回来跟傻柱住在一个屋。
这样子房子分配又出了问题。
难道把傻柱的房子让出来给两个妹妹住,自己跟唐艳玲结婚后还要跟傻柱和奶奶挤在一起吗?
想想都可怕!
秦淮茹知道儿子担心什么,赶忙解释:“槐花和小当不住在家里,而且你傻爸明天就找人盖两间临建房,我们一家人够住了。”
正说着话,傻柱回来了。
“吆,棒梗,这就是你常提起的小唐吗,你小子好眼力。”傻柱看着唐艳玲夸赞道。
唐艳玲羞涩笑道,“何叔叔,您好,我也经常听棒梗说起你。”
傻柱一听,老脸露出菊花般灿烂的笑容。
“傻爸,二大爷怎么说?”
一旁的槐花凑到傻柱面前,低声询问。
傻柱露出得意的表情,“你傻爸出马,老刘哪敢拒绝我。”
“太好了。”槐花兴奋的叫道,接着又懊恼不已,“哎呀,我们太笨了,早知道直接把东西搬过去,现在又要折腾一趟。”
棒梗本来想询问到底怎么回事,被秦淮茹及时用眼神制止。
槐花迫不及待的往后院搬东西。
秦淮茹本想陪着唐艳玲说话,让棒梗去帮妹妹。
唐艳玲却不好意思看着,主动提出帮忙。
秦淮茹看在眼里,对于唐艳玲更加的满意。
“妈,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棒梗避开唐艳玲,偷偷的问道。
秦淮茹趁机把曹越回来的事说了。
“什么?”
棒梗又惊又怕。
从小他吃了曹越太多的亏。
别人要是敢欺负他,傻柱不管青红皂白,肯定会替他报仇。
曹越是唯一的例外。
因为傻柱要是敢露头,曹越连傻柱一起揍。
现在那个可怕的男人又回来了!
“棒梗,等会儿你好好看着艳玲,千万不要让她跟院里的人接触,你奶奶被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免得影响你们的婚事。”秦淮茹提醒道。
“知道了,妈。”
棒梗答应着,抱着东西去了后院。
……
曹越出去买了一把锁,把何雨水的房子重新用锁锁上,然后来到后院。
此时月亮门已经安上了大铁门,成了独门独院。
进去看了看,还是老样子,只是因为没人打理,院里铺的砖缝里长出不少杂草。
把门锁上后,曹越出了后院,一个高挑水润的女人搬着椅子迎面而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
曹越朝她点下头示意,女人羞涩的笑了笑,拿着椅子去了后面刘海中家。
曹越回头多看了两眼,对女人的身份有了猜测。
这时,棒梗双手抱着一个梳妆架走过来。
看到曹越后,脚步一顿,接着低头隐藏眼中的敌意,匆匆赶往后院。
……
“棒梗,刚才那个男人也是你们院的吗?”唐艳玲好奇的问道。
棒梗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紧张道:“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能对我做什么?”唐艳玲一脸迷茫,不明白棒梗话里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他的气质很独特,不像一般人。”
棒梗一听此话,急忙编排起曹越。
“艳玲,你别看他长的人模狗样,背地里其实是个人面兽心的大色魔。”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你不是外人,我偷偷告诉你。”
“这个人叫曹越,以前是轧钢厂的副主任,后来利用权力威逼傻爸的妹妹就范,让她未婚先孕,就是个坏的流脓的混蛋!”
“啊?他怎么这样啊!”唐艳玲眉头紧蹙,厌恶道,“这种男人太可恶了!”
棒梗附和道:“对,就应该把这种人千刀万剐!”
槐花在一旁听到哥哥说曹越的坏话,撇了撇嘴。
人家雨水阿姨明明是自愿,甚至还是主动倒贴。
三人回到中院,远远就听到家里传来争吵声。
“傻柱,你办的这叫什么事!”
“店里的客人正等着上菜,你撂下锅就跑了回来,这不是毁我吗?”
“我告诉你,鉴于你的表现,我决定扣你半个月工资……”
“闫解成,你嚷嚷什么,还想扣我工资,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傻柱,你想撂挑子?”闫解成急了。
傻柱虽然才仅仅上了半天班,但是吃过他做的菜的客人都赞不绝口。
傻柱突然一跑,让他少挣多少钱。
这也是闫解成生气的原因。
而其他厨师根本没有傻柱的厨艺。
“解成,不要生气,你也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事,等明天再让雨柱去你店里帮忙。”
秦淮茹自然不想傻柱丢了工作,赶紧打起了圆场。
闫解成也不想把傻柱开了,毕竟还需要他的厨艺招揽客人。
有了秦淮茹给的台阶,顺势说道:“看在秦姐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明天你必须去饭店帮忙。”
“一定,一定。”秦淮茹连口答应着。
闫解成这才满意离开。
秦淮茹送闫解成到门口,发现棒梗和唐艳玲已经站在了门外,看脸色显然听了好久。
“艳玲,累了吧?我泡了壶茶,你喝点水休息一会儿。”
秦淮茹热情的拉着唐艳玲的手进屋,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
搬完东西后,唐艳玲不顾秦淮茹的再三挽留,告辞离开。
棒梗送她到门口,看她骑着自行车离开,回家后气的踢翻了脚边的椅子。
“棒梗,艳玲是不是对咱家不满意?”秦淮茹急声道。
“你说呢?我好不容易哄她来咱家,结果偏偏遇到这些破事,她回去跟父母一说,人家哪敢把女儿嫁到咱们家。”
棒梗眼中露出浓浓的怨毒,“都怪曹越!”
秦淮茹骂道:“这么多年我看明白了,他就是个搅屎棍,有他在,咱们院里的人都没好日子过!”
“妈,我觉得这不是咱们一家的事,必须召集院里其他人一起商量该怎么办!”棒梗提议道。
“好,我这就去通知一大爷他们过来开会。”
……
傍晚。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闫解成都来到贾家开会。
甚至许大茂也来了。
傻柱本想赶他走,却被秦淮茹制止。
要说院里的人谁被曹越整的最惨,非许大茂莫属!
成了绿茂不说,人还被判了好几年。
许大茂肯定恨死了曹越。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对付曹越,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