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看着羞答答的少女,食指大动。
来到她面前,伸出食指挑起槐花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槐花紧张的娇喘吁吁,对上曹越深邃的双眸,大脑一片空白。
“槐花,有男朋友了吗?”曹越贴到少女泛红的耳旁,声音充满了磁性诱惑。
“没……没有……”槐花颤声答道。
“那你现在……有了!”
说罢,曹越捧起槐花的脸,脑袋靠了过去。
两分钟后。
槐花突然推开曹越,转身就往外跑去。
嘭!
一声闷响。
“哎吆——”
槐花大脑晕乎乎的,没看清路,一头撞在铁门上。
曹越下意识闭了下眼睛,感觉替她疼。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曹越笑着跑过去,扶起蹲在地上泪眼汪汪的少女。
摸摸受伤的部位检查。
好在没有出血,只是鼓起了一个小包。
槐花捂着痛疼的脑袋,慢慢清醒过来。
想起刚才两人做的事,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羞涩不敢跟曹越对视。
“槐花,槐花,你去哪里了?”外面突然传来秦淮茹的喊声。
“坏了,我妈来找我了,她要是知道我来找你,肯定会打死我。”槐花吓得小脸发白。
“来,我带你藏起来。”
曹越使用透视功能,发现秦淮茹快要走到大门口,迅速抱起槐花藏到了屋子里。
“曹越,曹越,你出来。”
秦淮茹站在院子门口大喊大叫。
槐花吓得瑟瑟发抖。
曹越安慰道:“你不要怕,闭上眼睛,我去打发你妈走。”
“好。”槐花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瞬间,曹越把她收到了空间里。
“曹越,你出来!”
秦淮茹叫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曹越的回应,又看到大门半掩着,怒气冲冲的推门走进院子。
“谁呀?这么没有礼貌。”曹越慢悠悠的从屋子里出来。
秦淮茹看到曹越,怒气冲冲的跑到他面前,质问道:“曹越,我女儿槐花是不是在你这里?”
“槐花?”曹越眉头一凝,冷冷道:“秦阿姨,你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吗?槐花怎么会在我这里!”
“刚才我去前院拉架,槐花还在家里,转眼就不见了踪影,一定是你把她藏了起来。”
秦淮茹说完,就要去屋里搜查。
曹越哪能让人随意搜家。
一把将秦淮茹推开,冷冷道:“我警告你,未经主人同意擅自闯入他人房子,我可以枪毙你!”
为母则刚。
秦淮茹不怕曹越威胁,对着屋子里面大喊:“槐花,你在里面吗,不要怕,妈妈来救你了!”
曹越气笑了,懒得跟她废话,上前拽着秦淮茹的右臂,不顾她的挣扎喊叫,把她拖到了大门外面。
正好这时,以易中海,闫埠贵和刘海中为首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来到这里。
此时闫埠贵和刘海中看起来很狼狈。
闫埠贵一只眼睛黑了,脸上也带着淤青。
刘海中胖乎乎的脸上有好几道细长的抓痕,渗出的血丝已经干涸。
一看就是被指甲挠的。
看来刚才狗咬狗的战斗,谁都没赢,两败俱伤。
秦淮茹一看邻居们都来了,急忙迎上去哭诉。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来评评理,槐花好像去了曹越院里,我去找她出来,曹越拦着不让进。”
易中海闻言咳嗽一声,义正言辞道:“曹越,这件事你怎么说?”
“吆,老易,你又支棱起来了?一大爷?你算哪门子的一大爷?”曹越讽刺道。
易中海面露威严,郑重其事的解释道:“你不住在四合院里不知道具体情况,我简单给你解释一下,昨天我们开了全员大会,邻居们一致同意由我、老刘和老闫重新担任院里的管事大爷。”
曹越嗤笑:“我没参加全院大会,你们根本没有法律效力,现在我宣布——上次大会的任命作废!”
“你——”易中海脸色难看,“曹越,我们大多人都同意了,你反对没用。”
“我有一票否决权怎么没用!”曹越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你们不要围在外面,赶紧滚蛋。”
易中海被驱赶脸色阴沉,当着这么多人,姓曹的一点不给他面子。
这时,小当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妈,我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槐花。”
“曹越,你把槐花藏在哪里了?”秦淮茹急了。
“神经病!”曹越骂道。
“你有本事让我进去搜……”秦淮茹又想冲进院子里,被曹越一把推倒在地上。
“曹越,你怎么打人!”易中海趁机指责。
“曹越,你敢欺负我妈!”
一声怒吼从后面炸起。
棒梗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曹越推倒秦淮茹,愤怒的飞奔过来,一脚朝曹越踹去。
嘭!
棒梗惨叫一声,被一脚踢飞了出去七八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嘶~
众人纷纷后退,惊惧的看着曹越。
这一脚踢醒了他们。
曹越还是那个狠人,没有一丝丝改变。
“棒梗,你没事吧!”
“哥,你怎么样?”
秦淮茹哥小当赶紧把棒梗扶起来,看他疼的脸部充血扭曲,眼泪直流。
“曹越,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干嘛下手这么重!”
易中海偷偷给刘海中使了个眼色,张嘴说了个“张所长”,暗示刘海中去报警。
刘海中眼珠子已转,抬头望天,假装没听到。
他们开会对付曹越的已经暴露,现在哪敢当出头鸟。
易中海气急,想偷偷溜走报警,却发现曹越已经转身回了院子。
“淮如,你确定槐花在曹越这里?”易中海严肃问道。
秦淮茹迟疑道:“我听到二大爷和三大爷在前院打起来,就跑去拉架,槐花和小当当时留在家里,回来后小当说槐花出去了,我来后院二大爷租的房子里找,人却不在那里。”
“除了曹越的院子,她还能去哪。”
“一大爷,我刚才大声喊槐花的名字,她都没有回应,是不是被曹越迷晕了……”
秦淮茹越想越怕,对着院子哭道:“曹越,我求求你,你把女儿还给我……”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妈,姐,你们在干嘛呢?”槐花怯生生的问道。
“槐花?!”秦淮茹激动的一把将女儿搂在怀里,“死丫头,刚才你跑哪里去了?”
槐花小声道:“我出去转了一圈……”
“好了,回来就好,看来刚才我们误会曹越了。”易中海假惺惺道。
“呵,老易,认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听到你了一句人话。”曹越突然去而复返。
“现在知道冤枉我了吧?幸亏我人好,不然绝不会跟你们善罢甘休,竟敢诬陷我曹某人的清白。”
此话一出。
其他人表情不自然,只有槐花脸颊羞红。
刚才曹越给她蒙着双眼,告诉她院里有地道通到外面去。
只是为了保密,不能让她知道密道进出口在哪。
她这才逃了出去。
只是心底有点疑惑,这地道好像有点奇怪。
好在她既紧张又害怕,并没有多想。
“曹主任,当着大伙的面,麻烦你也还我的清白!”
闫埠贵突然苦巴巴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