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公主给关押下去,查清此事再做定夺。”
“是。”
。。。。。
“大佬,饶命啊!!
我只是17世纪的良好大学生,我还没谈对象,还没娶老婆。我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你怎么能这么为难一个纯情的处男!!”
四周幽暗,长长的古典走廊中,唯有窗外红月透进诡异的光。
暗色波斯长毯上,跌坐着一身穿华丽长裙的人。
而他身前,是一身形修长,手握细柄长剑的男人正俯视着他。长剑反射出银光带着暗月的红,刺激着蔚澜的大脑。
他已经吼了半天,但无论他怎么叫怎么吵,也出不了声。
紧接着,男人好像说了什么话,慢慢逼近了他。而地上的他似乎还在痴狂的笑,似乎一切都无所谓。
长剑穿透了他的心脏,一股撕裂的疼痛感瞬间麻木了全身。
“哈...——哈!呼”
蔚澜喘着粗气,猛的睁开了双眸,天顶是很简陋的石墙。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立马感受到从胳膊处传来被刀刮的痛感,歪头一看,一名黑白袍医生打扮的人正蹲在他一侧。
他的胳膊半个裸露出来,在静脉处,医生拿着一把带小刀的划痕器正在去掉血管附近的皮肤。
他的一旁放着一个拔火罐一样的玻璃。
附近的皮肉似乎都刮干净了,那刀下一秒就要切在他的静脉上。
蔚澜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另一只手一拳揍在医生遮着的半张脸上,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老子本来就缺血,你他爹还给我放血!你有病啊?会不会治病,你学个屁啊,学的知识都学屎里去了?不会医就大方承认吧!你这庸医!!”
他说完开始大口喘气起来,整个人还是十分虚弱,打的那拳也很空。
自从来到这里,他就没有一天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上次脚上划的伤口还是让他自愈的。
那黑白袍医生被打的整个人一个趔趄,要不是手往旁边撑住,就倒下去了,当医生的一听这些话,瞬间气的打抖:
“你!你懂什么?!快把公主给我抓住!你已经开始犯疯病了!必须赶紧放血治疗!”
站在一旁身穿粉色女仆裙的两名仆人,立马上前,两条粗壮的手臂将他整个人制的紧紧的。
“草!”蔚澜大骂一句,浑身开始虚脱起来,任他怎么挣扎也没用,
“皇后为了让老子死,还真是费尽心思啊?让你们俩这么壮的女人来?还这么丑!
还有你这个庸医!戴个黑色面罩,怎么,丑的见不得人了?你肯定因为丑还找不到老婆吧?”
蔚澜拼命扭动全身,那医生半天找不准位置,其中一个抓着他手臂的女人开始急起来: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是皇后!”
“呵——”蔚澜哼笑起来,现在他就只有一张嘴能动:
“但凡长半个脑子都发现得了!
你个丑女人,你是不是嫉妒我长的比你美啊?用这么大力,是不是一顿吃五碗饭啊?难怪长的比打铁的汉子还紧实!”
“你这个庸医也是,你找不到老婆吧?不如你俩凑一对,绝配啊!!”
“你你真是,我怎么会娶一个奴仆当妻子!”医生也怒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下来:
“何况她还长得那么丑!我好夕是一名绅士!”
“哎哟哟~啧啧啧”蔚澜歪嘴啧了几声,对着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仆说:
“听到了吗?他个医者仁心的人都嫌你长的磕碜,其实嘛,你长的除了丑点,也没什么优点了~~”
那名女仆脸都要气绿了,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紧,竟然也开始骂起那医生来,口气十分粗鄙:
“你以为就有人肯嫁给你了!你摘下面具长的就像东方河童一样!活该单身一辈子!”
“噗!”另一位女仆实在忍不住,开始笑出声。
蔚澜瞅了她一眼,
“你长的还不错哦~不知道你怎同她同伍呢。”
她指的另一位女仆。
那位长着雀斑的女仆一听蔚澜这样说,竟然一下脸红起来,紧张道:
“是...是吗?我也觉得她长的丑,口气还粗鄙,我最讨厌跟她说话,她门牙掉了一颗,每次说话都喷口水,还有口气...”
“什么?!”缺牙女仆大怒,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亏我还每次罩着你!”
“你罩着我什么了?!每次都让我去扫最恶心厕所!抹最脏的地!”
“哦!!”缺牙女仆深吸口气。
她们开始吵起来,连抓着蔚澜的手都松开了。
“够了!”黑面医生说,
“你们真是愚蠢!难道没发现公主是故意这样说的吗?!别忘了你们是来干嘛的!”
两名女仆人一听,才静下来,盯着蔚澜。
糟糕,被发现了,蔚澜心道不妙。
下一秒,女仆就紧紧的抓住蔚澜,比刚才还用力,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又将他制的紧紧。
“草!放开!”蔚澜又开始扭动手脚,
“你们听着,如果我这次活下来,我第一个就把你们仨砍了!砍之前也刮掉你们全身的皮肤。”
“你在说什么——公主殿下?”
黑罩医生开始语气阴森起来,
“你感染了伤寒,皇后特地派我这个最有名的医生来医治。你因为发高热和感染差点死去,我给你放血也是一种治疗手段——对外宣称你体弱没挺过去,可不是顺理成章了?”
他说着还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那名缺牙女仆也痴笑,
“哼,现在赛帕候爵已经找到了那名女仆的尸体,她在血流尽时写了封血书,证明是你杀的她,现在只要再找到那位男仆就行了...”
“你觉着,您还活着下去吗?”
“什么...”蔚澜喃喃自语,找到那名女仆了?他感觉他的心好像死了。
明明感觉到还在剧烈的跳动。
怎么会这样,女主怎么就这样死了?那这样他还玩什么?
女主是在他去找她之前就被杀害了?那男主那天晚上并没有被捡回去,那他又去哪里了?
系统也无任何回音。
几人见他不挣扎,以为他已经放弃了。
于是医生立马将刀片割在他薄薄的静脉上,谁知道痛的蔚澜一个激灵,脚下两只双腿一蹬,就直接一个脑门撞在医生的头上,立了起来:
“卧槽!那这样说,我可以不用完成他们的任务了!!”
“那我死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