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门就被一下子打开了。
“***的!”杰玛冲上去就骂了一句,拳头都要呼过去了就听见约翰奇怪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约翰就第一个走了进去:
“怎么没人在里面?”
杰玛愣了一下,收回手也进去探了眼,其他人也跟着挤在了门口望。
杰玛把里面扫了一圈,确实发现没人,他扭过头,对着加布里摇了摇头,意思是说真的没人。
加布里野朝里面走,众人立马让开了一个位置,他一进去就发现被子有十分杂乱的痕迹,显然是有人睡过。
而菲尼克斯教主是个十分严谨的人,他走的时候一定会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不会像这样。
他的眼神就十分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柜子,杰玛却捕捉到这个眼神,他眼珠子转了一圈就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双手向后,让后脑勺枕着自己的手:
“真是服了,你们要放假就不允许教主大人放假了?你们这些吵着要进来看的人,是要看什么?难不成还怕教主大人与人私会不成?”
他打着马哈又瞅向加布里,怼了怼他的肩膀,假装和他说:
“这下可瞒不住了?本来在大家眼里,教主大人一直无私奉献加班加点的替民众祈祷呢。”
加布里板着脸瞅了他一眼,但是轻声回了个:“嗯。”
杰玛看他这什么态度!抽搐着脸就瞪了他一眼,心中腹诽他是对自己这么棒的理由,感到有什么不满吗?!
这难道不天衣无缝吗?他们可就不会怀疑了!!
“啊?...原来是这样...”站在门口观望的,众人就开始小声唏嘘起来。
那些人见情况如此就赶紧说:
“那我们去别的房间查看一下,看还有没有人在?”
杰玛立马就不屑他们那副嘴脸,瞟了他们一眼就叽笑:
“等你们现在去看,那个人都跑回家吃午饭了!”
蔚澜两人挤在衣柜当中,他一手抓住自己的帽子一手扶着菲尼克斯,听见外面的声音才敢浅浅的喘着气。
嘛的,真是要吓死他娘的了!
幸好他捡起帽子的时候,拉的人就躲进了这里面,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极其的尴尬,刚刚他一下把人拽进柜子的时候,让菲尼克斯先占了衣柜的空间。
他人又虚弱的不行,几乎是侧着跌坐在了柜子里,而蔚澜几乎是被他的两腿圈在怀里坐着。
他的一只手还在菲尼克斯靠在柜子上的背后,这个姿势亲密的像他住在他怀里一样,让他特别尴尬。
但是他又移动不了,稍微站起来的话位置就会传来响动,他的鞋子会发出声音。
现在只能祈求他们快点滚蛋了。
蔚澜半蹲着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整个空间又闷又热,而且在里面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斜过眼悄悄眯了一眼菲尼克斯,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他的额间似乎有些被汗打湿,也许是难受的。
蔚澜在被他盯着的时候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从第1次见面开始,他就觉得那双眼睛只要一看,就好像说不了任何的谎。
清澈的像绿草面上流过的水,神性又充满多情...
奇怪,怎么会有情...?
这里面,似乎连空气都暧昧了起来。
蔚澜慢慢的...被那双眼睛给吸引了进去,按理说,柜子里暗淡的灰度应该让人看不清才对。
蔚澜忽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扣紧了他的后背,紧接着自己魔怔的凑了上去,
两人的呼吸气息撞在了一块,融合缠绵,他看着西泽眼中错愕的神情,隐隐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
可他连为什么说这句对不起都不知道,嘴唇碰撞在一块,湿热的气息藕断丝连。
他回过神是因为外面突如其来的吵架声:
“我都说了,我那个时候明明听见里面有声音!这里又没有别的窗户,你难道要告诉我他是化成灰了吗?!”
“你怎么知道就是这个房间,万一是别的房间修士呢?!”杰玛听着他说的话就觉得欠揍。
这个时候约翰就发现了那个柜子,瞟了一眼就说:
“那这个柜子里面呢?”
蔚澜顿时一惊,但是更让他吃惊的是他在干的事,他的手瞬间抖了一下,嘴唇的触感让他瞳孔刹那舒张起。
赶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自己头的弧度就朝后躲去,他嘴唇都有一些含含糊糊的发麻。
woc!
他刚刚干嘛了?!
那是他干的吗?!刚刚那么模糊,难不成又是菲尼克斯抓着他吻过去的?
不对,他的手刚刚都在用力,而且他也记得是自己凑上去的!
卧槽,他是疯了吧?他居然亲了这个家伙,蔚澜狐疑起来,开始怀疑起他是不是狐狸精?
白白的?说不定还真是白狐狸精变的?!不过这个他时代有狐狸精吗?难道还有什么白色的狼人?!
刚刚不知道使了什么魅惑人的手段,才导致他亲下去的,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
可是他的脸却因为刚刚他自己干的事渐渐红了起来,不是因为喜欢或者别的什么。
蔚澜瞬间就有些窘迫,生怕对方察觉出什么,但其实灰暗中人根本看不清脸上有没有红润。
但他内心腹诽着扭过头瞅着西泽,想找个什么理由来解释刚刚的事,还有掩饰自己的脸红,
结果就让他想到之前说的一句话,空着的手便挠了挠自己的后颈:
“我们不是情人吗,干,干点这个怎么了...”
他这话本来完全是开个冷玩笑,虽然清楚这样并不好玩。
可是在这种尴尬的境地,他的大脑完全经不过这方面的思考,人在特定状态下就是容易说一些胡话。
但是说完这话他就更加尴尬了,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他居然亲了人,还是主动亲了一位男性。
要说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就算了,可这个人偏偏是菲尼克斯,他紧张的眼神四处躲闪就嘴硬道:
“我这样是为了让你不出声,不过现在这种状态下,你也不会吵着要,‘!’”
他小声的蚊语还没说完,忽然被推倒在柜子里,那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就凑了上来,那个吻一点都不粗暴。
却缠绵的让人透不过一点气,就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对方夺走,却不肯伤害一点。
他好像失控了。
但是这一阵响动,让外面几人的吵弄声全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