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头抗争期间,中原中也与太宰治凭借着他们强大的实力和默契的配合,在战斗中表现得异常勇猛,赢得了无数赞誉,并因此获得了一个令人敬畏的称号——“横滨黑手党社会中最凶恶的两人”,人们简称为“双黑”。
“中也和太宰的关系果然很好。”两仪式看着走进审讯室的太宰治,说道。
“谁和那家伙关系好啊!”太宰治一脸嫌弃地搓了搓手臂,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噫……因为你把我恶心到了,所以我要去找人喝酒!”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太宰,你还记得自己等会儿还有任务吗?”两仪式提醒道。
“放心吧,有你和中也就够了,以你们俩的本事,完成任务简直易如反掌。我相信你的能力!”太宰治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潇洒离去。
被太宰治丢下的两仪式觉得自己并没有感到开心,甚至还有些失落和无奈。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疲惫。
中原中也捡到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闷闷不乐的小丫头。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我们的式为什么这副表情?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两仪式抬起头,看了一眼中原中也,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太宰把任务丢给我了,等会得我陪你一起去了。”
“嗯?那不感情好!?”中原中也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他兴奋地搓了搓手,接着说道:“干脆让那家伙滚去审讯组算了,你俩完全可以换换。反正那家伙最擅长的就是用各种手段从别人嘴里套出情报,就让他发挥特长去吧!而你呢,就跟我一起行动,咱们肯定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
“我的脑袋没有太宰那么聪明,完全没办法做出算无遗漏的计划。”
“是么,在我看来,你不比太宰差啊。走了走了,别管那条青花鱼了,你不是不想一个人吗?我们努力活跃一下子,没准过阵子你就可以跟我一起行动了。”
两仪式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但她还是尽量掩饰着自己的表情,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然而,她的这些细微变化并没有逃过赭发少年的眼睛。他轻轻一笑,突然伸手将两仪式背在了身后,然后大踏步地离开了现场。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尾崎红叶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她甚至都数不清自己到底叹了多少次气。每次看到弟弟妹妹们如此亲近,她都会忍不住想,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有些过于亲密了呢?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双黑十八岁,而两仪式也长到了十五岁.
当初那个稚龄的小孩长大了不少,身上充满了一股子介于女孩和少女之间的味道。森鸥外经常会感叹这个年纪的两仪式实在可爱,如果能保持这个样子不再成长,变成合法的小萝莉就更好了。
中原中也知道后差点当场把两仪式拎起来,扛肩上就跑,然后连夜坐飞机离开横滨。
“……中也,你不用这么谨慎的。”森鸥外撑着下巴,无奈地说:“式可是我的学生哦,我不会对这么出色的学生出手的。”
虽然自家首领没有拐骗儿童的前科,但中原中也依旧很警惕,“换句话说,如果她不是你的出色学生,您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森鸥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试图缓解中原中也的紧张情绪:“哎呀呀,不要这么紧绷着神经嘛,中也。我不过是单纯地欣赏式的才华与潜力罢了,并无其他不良企图哦。身为老师,自然期望目睹自己的学生蓬勃发展、取得更为卓越的成就啦。”
接着,森鸥外轻揉了下自己的鼻梁,看似不经意间叹气道:“况且从式目前展现出的能力来看,真正构成威胁的应该是其他人吧。说起来啊,明明是将式托付给太宰君照料的,可为何我却觉得中也你对此事更为上心呢?太宰君是真的对这些事情不在意啊。”
“啥?那个家伙?”中原中也闻言不禁发出一声质疑,“总是动不动就闹着要自杀,还每次都连累式一起的人,他还能照顾好谁?”
然而,此刻正悄然站立于中原中也身旁的那位娇小少女,她的双眸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受到了某种伤害般,身子稍稍蜷缩了一下。可惜这一细微变化并未引起中原中也的注意。
太宰只是有了自己的新朋友罢了。我们只是长大了而已。
“怎么了?感觉你一直在走神,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两仪式的注意力被中原中也放在额头上的手掌吸引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累了。”两仪式看向中原中也,“不是要一起去红叶姐那里吗?我们走吧。”
森鸥外的话在两仪式的心里埋下了种子,她突然很想去了解太宰治的那些朋友。
两仪式在这个世界上,犹如一颗孤独的星辰,她被这个世界无情地排斥在外。曾经的点点滴滴,都与这个世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她原以为自己可能会一直这样浑浑噩噩地生活下去,直到她遇见了那个同样孤独的太宰治。
事实上,两仪式和太宰治都深知彼此皆是被世界遗弃的异类。他们曾坚信对方能够将自己从无尽的黑暗中拯救出来,但遗憾的是,太宰治却中途放弃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他选择了退缩,自顾自地跌入更幽深的谷底,甚至对两仪式伸出的援手视若无睹。
一方竭尽全力地追逐,而另一方却被这炽热而扭曲的情感深深灼伤,唯恐避之不及。
倘若他们能够坦诚地交流一番,或许那些隔阂便会烟消云散吧?然而,胆怯之人连幸福都会心生畏惧,稍有触及便如棉花般令人受伤。1
两人宛如两只受惊的小刺猬,各自避开,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始终不愿以自己脆弱的腹部去直面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