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您小心点……”
宫后苑的通往外面的小道上,两个小宦官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神思恍惚的魏忠贤缓缓向外走去。
魏忠贤则一直双眼无神的呆呆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任由自己被两个小宦官搀扶着向外面走去。
突然!
砰!
“哎呦!”
“哎呦喂!”
“督主!督主您怎么样了?还好吧?督主!”
……原来,刚才一个宫女低着头从对面走来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没看到前方的魏忠贤三人,而三人也正好没注意到这宫女,两方人马就这样撞在了一起,撞了个人仰马翻!
而宫女手中原本正端着一碗冰镇绿豆汤,这一撞之下竟将碗给撞飞了起来,随即全都倾倒在了魏忠贤的头上,随后哪只碗砰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滴溜溜的打了几个转后面朝下的停了下来。
“啊!”
一声惊恐的女性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原来是哪刚才与魏忠贤他们相撞的宫女回过神来后,发现自己撞的居然大名鼎鼎的魏公公,还把冰镇绿豆汤撒在了他的身上,当即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而她的这声尖叫,也立即让正关心着魏忠贤情况的两个小宦官回过了神来,一脸愤怒的指着她怒喝道:“大胆!你竟敢撞我们魏公公,还把这汤水倒在了公公头上!你想死不成!”
“啊!呜呜呜呜……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魏公公饶命啊!饶命啊!呜呜呜呜……”
哪宫女立刻惊恐的跪了下来,一边拼命的磕着头,一边不断求饶着。
“其中一个小宦官却哪理的她这些,当即喝道:“饶命?你想的美!得罪了我们督主你等死吧你!既然你走路不懂得看路,哪就把你这双眼睛给挖了!”
一听要挖眼睛哪宫女立即被吓得大哭不止,更加恐惧的求起了饶来。
正当两个小太监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够了。”
两人惊诧的回头一看,这说话的竟是从刚才开始便一直神思恍惚的魏公公。
正当两人不解之时,魏忠贤冲着宫女摆了摆手道:“行了,没事了,你走吧。”
“督主!”
两个小宦官见魏忠贤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这宫女,顿时叫出了声。
魏忠贤却仅是回了他们一个冷漠的眼神,吓得两个小太监顿时不敢再说二话。
而哪宫女起初还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管是什么原因,但既然魏公公放过了自己,哪就赶快离开,省的等下出了变故哪就后悔莫及了。
当即,宫女红着眼连连道:“谢谢公公!谢谢公公!”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
宫女离开后,魏忠贤随手抹了把脸上的绿豆汤水,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两个小宦官立即有眼色的上前搀扶着,其中一个疑惑的问道:“督主,哪小宫女如此冒犯您,您怎么就这么轻易地饶过她了?”
魏忠贤看了他一眼,随即缓缓摇头,语气似是感慨般道:“她是宫里的人,是陛下的人,轮不到咱家来处置。
走吧,走吧……”
“是……”
……
“陛下!陛下!奴婢找到煤山了!找到了!”
万春亭。
朱由检刚指挥者小宦官把哪浮起来的几条大鱼捞了上来,就听到了王承恩哪兴奋的叫声。
回头一看,这厮满脸兴奋的跑了过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他面前。
“陛下!老奴经过打探终于找到了哪煤山所在,原来煤山就是御苑内最高的那处小山丘!
站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色,原是永乐爷建造紫禁城的时候堆放煤炭的地方所以被人称之为煤山。
后来永乐年间又将开挖护城河的泥土堆积于此,将其砌的更加高大,被改叫做了万岁山,又称咱大内的镇山!”
王承恩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都给说了出来。
朱由检听完后恍然道:“原来煤山说的就是万岁山啊,朕还以为是什么呢。
对了,哪煤山上是不是有一颗老歪脖子树?”
朱由检最关心的还是老歪脖子树,于是问道。
王承恩顿时一脸惊诧道:“陛下是怎知哪煤山上有一颗老歪脖子树的?”
“还真有!?”
朱由检瞪大了眼睛,但随即危险的光芒从眼中掠过,朱由检当即吩咐道:“既然真的有,哪就去把它砍了!
对了,记得砍完后给朕把树烧了,朕不想再看到它!”
“啊?砍了它?”
王承恩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陛下要把那棵树给砍了,但陛下竟然说了,他也不能反对,只得一头雾水的应了下来。
“是!皇爷,奴婢这就去!”
说着,王承恩转身就要去招呼人一起去把那棵树给砍了,然而朱由检却又叫住了他。
“等等!”
王承恩回头疑惑道:“陛下,莫非是不砍树了?”
朱由检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不砍,一想到自己历史上的崇祯就是挂在这颗树上死的,朱由检就觉得晦气,从内心里对这颗树感到不喜。
之所以突然叫住王承恩也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前世的崇祯被李自成和皇太极他们的默契“联手”给逼的上课吊,哪这次不放就留下这树用它来制作枷锁给这两人用岂不是正好?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你们俩害的前世的咱吊死在这树上,哪这一辈子朕就用这棵树做成枷锁给你们带,公平公正!
当即朱由检吩咐道:“砍下来后不用烧了,让工部给也用这老歪脖子树做几副好枷锁,将来朕有用。”
“是!奴婢知晓!”
王承恩应了声就退了下去。
……
京城,东市,翠鸣楼。
“哈哈哈哈!黄兄,好久不见啊!最近过得如何啊?”
“哈哈哈!范兄还不知道我,每天忙忙碌碌的,银子却赚不了多少,比不得范兄,独自负责着京营这么大的一笔声音,想必是赚的盆满钵满了吧!”
“哈哈哈哈!黄兄说笑了,说笑了,赚点小钱混口饭吃而已,混饭吃而已……哈哈哈哈!”
翠鸣楼的一间一间隐秘包间中,两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互相寒暄着,左边是一三十岁左右,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看他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应是刚结束了一次长途跋涉,只不过这男子似乎是腿脚有些问题,所以走动间脚一掰一掰的。
而右边也同样是个中年人,不过却与左边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张胖乎乎的脸上红光满面,身躯也是异常的富态,一笑起来就活脱脱像个有头发的弥勒佛一样,老样子平时过的很是滋润。
这二人正是山西八大家中范家与黄家的主事,左边那个风尘仆仆的是刚从山西赶过来的黄家主事黄东升,而右边那个一身富态的胖子则是范家在京城的主事范二程。
今日黄东升刚到京城,范二程就收到了消息赶忙前来接风洗尘,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呵呵,范兄这要都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哪我黄家岂不是在乞讨?”黄东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范二程没接他的话茬,转移注意力道:“黄兄严重了!严重了!来来来!快坐,快坐!
黄兄长途跋涉而来,今天我老范就给你好好接风洗尘一番,等吃完饭后,时间久差不多了,咱待你去了铜雀楼好好洗洗这身沙尘!顺便释放释放压力,放心!一应费用,都由我付了!”
说着这胖子还一脸神秘的向黄东升挤了挤眼睛露出了个男人都懂得表情,随即道:“嘿嘿嘿!黄兄,今个儿你来的正是时候,哪铜雀楼十二朵金花之首的牡丹花余晓君,今天正好出阁!
你放心,今天无论如何,花多少银子,咱今晚都让这朵金花为你红袖添香,幽谷戏水,你觉得如何啊?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这范二程就忍不住猥琐的嘿嘿怪笑了起来,而哪黄东升此刻也不由同样猥琐的嘿嘿怪笑了起来。
由此可见,这二人当是同道众人!
ps.晚了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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