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这还是他们能待的地方吗?
再不走,恐怕都要胡思乱想了。
遂默契地走了出去。
“南溪,你可以试着多去了解殿下。”叶牧呈说。
“不用再去了解,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既然了解了,那就这么定了吧。”
“……”叶南溪快速眨巴着眼睛,一时词穷,说都不会话了,“……爹,你怎么能胳膊肘向外拐呢?”
“别叫我爹,我可没你这样忤逆的女儿,爹得走了,再不走真要被你气死了。”
叶牧呈一边向外走,一边给叶南溪使眼色。
闺女,你要听爹的,爹不会骗你。
这么好的金龟婿,错过就真没了。
叶南溪看着叶牧呈的背影,鼻孔一张一缩的,完了。
“哈哈哈……”
看着面前脸被气得发绿的叶南溪,墨逸尘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他也没想到叶牧呈时刻站在自己一边。
实在是意外。
这个岳父大人可以处。
墨逸尘站起身,一步一笑走向叶南溪,“没爹的孩子很苦的。”
“谁说我没爹的?”叶南溪澄澈如水的眼眸里隐隐染上些怒气,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你爹刚才说没你这个女儿,不过,我可以勉为其难,毕竟曾经教过你轻功,也算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了。”
“……那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墨逸尘立刻捂住叶南溪的嘴。
差点给自己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他就知道,她肯定叫得出来。
可他发誓,自己找的不是女儿,绝对是妻子。
“南溪,只要你对我眨眨眼,我保证此生对你负责到底。”
叶南溪一把拿开他的大手,白了他一眼,“幼稚。”
“你眨眼了。”墨逸尘熟稔一笑。
叶南溪半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我没眨。”
“你刚才白了我一眼,眼皮合了一下。”
“墨逸尘,我瞪你,眼皮肯定要合上,不合还怎么瞪?”
“反正你眨眼了。”墨逸尘戏谑一笑。
“胡搅蛮缠!”
一个大男人八百个心眼子,就等她往里跳。
墨逸尘拉上她的小手,俯身凝视着她,目光深沉又撩人心怀。
“南溪,这段时间我们在一起,有很多的乐趣,你应该有感觉到吧?试着和我在一起,我可以活成你喜欢的样子,不会让你输。所以,给我一个名分如何?”
听着他嘴里认真的话,叶南溪一时竟觉心跳快了半拍。
她立即收回视线,将小手从他的大掌里抽了出来,转身意欲朝椅子处走去,“哪有男人要名分的?”
不想,墨逸尘坚实的胸膛撞在了她的背上,两只大手已从身后紧紧环住她。
“别走,南溪,嫁给我吧。茫茫人海,你让我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我没说走,你先松开。就算我爹答应你了,但我们还没成婚,你不能碰我。”
“不过还有七日而已,早一点行使我的权利又何妨?而且,我也只是抱抱你。”
“一日都不行,万一婚前你哪天不小心噶了,我清白也没了,再嫁都相当于三嫁了?”
听及此。
墨逸尘一把将她转了过来。
他的脸色阴沉,下颌线紧绷,眸底掠过病态的暗茫。
“叶南溪,你竟然谋划本王去了之后的事情?”
“我只是打个比方。”
“比方?”墨逸尘的眼神里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容分说。
他一把扣住叶南溪的后脑勺,霸气炙热的薄唇顷刻间便覆了上去,在她的樱唇间辗转碾磨着。
强烈的占有欲促使他不断加深这个吻。
“呜呜呜……”叶南溪扭动着身子,双手推拒着。
但墨逸尘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将她所有的呜咽声全部吞噬殆尽。
身体的渴望,环着她背部的大手不禁又用力几分,似是要将她融进骨血里。
渐渐的。
叶南溪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也绵软下来,一点点放弃了挣扎。
直至两人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墨逸尘才不舍地放开她,又含了一下她的唇,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继而,俯身与她的脑门相抵。
“南溪,别像上次那样给我一拳了,我真的只是想抱你,想吻你。”他拿上她的手,放在壮硕的胸膛上,“这里跳得厉害。”
叶南溪只觉耳畔的声音又撩又欲,早已染上红晕的脸庞更觉发烫。
身体里一阵悸动,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蔓延。
她想要逃离,遂将手撤了回来。
“墨逸尘你真讨厌,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谁理你谁就是孙子。”叶南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
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墨逸尘默默跟在身后,眼眸里透着宠溺之情。
他知道,她是害羞了。
方才,他感受到了她的抵抗,顺从,还有最后那小小的回应。
知道她不讨厌自己,就足够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主院。
墨逸尘静静站在院门,满目柔情看着叶南溪头也不回的背影。
直至那小小的人影完全消失在拐角处,消失在视线里,才抬步朝府门走。
看到墨逸尘,叶牧呈立刻迎了上来,并向后张望过去,“殿下,南溪呢?”
“我们从主院出来后,南溪直接回了汀兰苑。”
叶牧呈点了点头。
他知道叶南溪在感情方面比较倔强,所以,他才一直装傻充愣。
现在直面墨逸尘,两个男人之间,还是想将心里话说出来。
“殿下,下官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是我的软肋。先前一段错误的嫁娶,我这个当爹的很是痛心。
和离后,她说不再成婚之类的话,下官起初为了给她宽心,告诉她在将军府踏实住着,养她一辈子就是。
可一想到日后哥哥们陆续成婚,只她孤苦一人,光想想,我便替她难过。担心我走后,她一人过得不好。
下官与殿下同在西北四年,很是欣赏殿下的为人,把南溪交给殿下,下官就是现在去了,也能安心地走。
承蒙殿下不嫌弃南溪曾经和离一事,下官从未求过殿下,今日就斗胆请殿下定要护她一世周全。”
说着,叶牧呈双膝就要跪地。
墨逸尘眼疾手快,赶忙扶了一把。
“大将军不必如此。本王既已认定她,此生便不会负她。只要我在一日,定会护她一日。”
“南溪遇见殿下,是她的福分。”叶牧呈眼神里满是感激之情。
“她的出现,也是本王的福分。”
“她现在可能还没完全转变过来,殿下不要与她计较。”
“本王都懂,大将军不必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