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圣主,玄音先行告退了。”
沐玄音躬身行礼请示道,身前的饱满呼之欲出,看得云天鸿直了眼。
“玄音,过来服侍圣主。”
看到云天鸿的眼神,阮青青当然明白他内心的想法,于是开口道。
“是。”
闻言,沐玄音婀娜的身子一僵,却还是没有任何违背,退下了青袍,玉体缓缓靠了过来。
十几日后,云天鸿拥着两人走出了仙居,向着万花圣地禁地的方向飞去。
水泽之地,生长着一棵枝繁叶茂的蜿蜒大树,正是万花圣地的至宝——青麟木。
青麟木也是一种神木,乃是上古神兽祖麒麟的血肉神魂所化,具有镇压气运、聚集灵气等效果。
本为上界青丘狐族圣树,但在几百万年前的两界之战中,被打断落入下界,后来形成了万花圣地。
三人飞身落到青麟木下,来到树干前,阮青青挥手打出一道绿色法力,树干上亮起一道绿色的圆形法阵。
“九尾妖狐就被镇压在里面,我们进去吧。”
阮青青说了便率先走了进去,云天鸿与沐玄音也跟了进去。
青麟木内部,一位肌肤胜雪,面容妖艳绝美,长得倾国倾城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被几条绿色灵力锁链束缚。
女子的头上竖着一对宛如冰雪般洁白的狐耳,挺翘的雪臀后则拖着九条如雪花般洁白、毛茸茸的尾巴。
“阮青青,你带一个男人来此想干什么?”
见到阮青青带着云天鸿进来,九尾妖狐满脸羞愤,迅速用尾巴遮住自己那毫无保留的春光。
“想干什么?自然是让你成为我夫君的人咯。”
阮青青一脸腹黑地说道,转过身又娇媚地询问云天鸿:“夫君,你想干她吗?”
即便是云天鸿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此时也不禁有些尴尬,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此绝色佳人,杀了未免可惜,收为侍寝女奴倒是不错。”
“你们无耻!我定要杀了你们!”
听到他们竟敢当着自己的面如此羞辱她,九尾妖狐愤怒地挣扎着,不顾自己的春光外泄,想要冲上前去咬死这对男女。
然而,她的一身修为早已被封印,连化出仙衣都无法做到,只能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两人面前,又怎能对他们构成威胁?
“哼!天狐,被封印了千年,你竟然仍旧不知悔改!若不是你当年妄图抢夺我圣地至宝青麟木,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阮青青冷声道。
“青麟木本就是我青丘狐族的圣物,我取回本族之物,有何不对?”
九尾妖狐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况且,就算青麟木曾经真的属于你们青丘狐族,但它如今已是我万花圣地的宝物,只能怪你们自己没能力守护好此物。”
阮青青毫不示弱,怼得九尾妖狐哑口无言。
“夫君,这九尾妖狐就交给你处置了,你想怎么对她都行。”
阮青青无视九尾妖狐那吃人的眼神,对云天鸿说道。
“九尾妖狐,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侍女,从此以后对我唯命是从,第二…”
“休想!”
云天鸿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九尾妖狐愤怒声打断。
“第二就是我使用天道奴印让你成为我的侍女。”
云天鸿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完两个选项。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于你。”
九尾妖狐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眼神能杀人,云天鸿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你本就是阶下之囚,既然你不做出选择,那我来替你选择好了。”
云天鸿说完便在手心凝聚出一枚天道奴印,向一脸惊恐的九尾妖狐走去。
“不可能,你不过才大乘初期,怎能凝出天道奴印。”
九尾妖狐难以置信,天道奴印是世间最无解的制约手段,就算是仙王,一旦被种下了天道奴印,一生也只能受制于人。
但想要徒手凝出天道奴印至少需要仙王的实力,因为只有达到仙王境界才能完美的掌控大道法则之力,同时与天道产生共鸣。
“怎么不可能,现实不就在你眼前吗?”
云天鸿走到九尾妖狐面前,看了一眼她胸前被长发半遮的雪白峰峦,然后将天道奴印按在了她头上。
九尾妖狐顿时神情变得极为难受,但并没有叫喊出声,她正在用自身意志拼命的反抗。
“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你如今修为被封印,任何反抗皆是徒劳,倒不如坦然接受,还能少受些苦痛。”
云天鸿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他实在不忍心以粗鲁的方式破开九尾妖狐的神府,因为那会对她的神魂造成极大的创伤。
九尾妖狐缄默不语,只是用目光紧紧地锁住他。
“你拥有天香魅体,与你双修能快速提升修为,只要你愿意,待我飞升上界之后,便可为你解除天道奴印,还会将青麟木赠予你。”
云天鸿终究还是心软了,但又实在舍不得这个绝佳的炉鼎,于是提出了这样一个交易条件。
“我为何要信你?”
九尾妖狐诘问道,她虽然有宁死不屈的决心,但是她身上还肩负着复兴青丘狐族的重担,并且,上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归来,所以她不能就这样轻言放弃。
“我没必要骗你,我若想,大可将天道奴印直接打入你的神府,不过这样会给你的神魂带来重创。”
云天鸿言辞恳切地解释道,他也深知自己的行为有些趁人之危,实在卑鄙,但他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
人总是会变的,善良之人可能变成恶人,恶人也会变成大恶之人,而他自认为不是善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
为了保护他的妻子,为了改变萧曦月既定的命运,他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变强的机会。
“你动手吧。”
许久之后,九尾妖狐缓缓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认命了,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
或许她心中倾慕之人不会介意自己失去贞洁吧,她只能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