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突然,一道凌厉的剑气如雷霆般劈开了浮屿城上空的结界,全城的人都惊愕不已,难以置信有人竟敢攻击这座巍峨的城池。
只见一位清丽绝伦、胸脯丰满的青袍女子面沉似水,从破裂的结界处缓缓走来。
城中的男子们几乎在瞬间,都用贪婪而炽热的目光扫视着陆嘉静那堪称完美的身材和绝世的容颜,仿佛要透视她一般。
“天啊,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仙子,我简直快按捺不住了,真想立刻干她。”
街道上,正在凌辱女奴的男子目光紧紧锁住陆嘉静,甚至在脑海中幻想着,此刻被他折磨的女奴就是上方的那位仙子。
“放心,她逃不掉的,竟敢孤身闯入我们浮屿城,定让她好受!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排队,你在后面享受,我在前面快活。”
旁边的男人猥琐地说道。
“何人竟敢擅闯我浮屿城!”
伴随着一声怒喝,一队修士如飞鸟般从中心区域疾驰而来。看到闯入者竟是一位绝美仙子,他们的眼神都不禁一亮,闪烁出一丝淫邪的光芒。
“拿下她!”
回过神来,几个渡劫期的男修士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找死!”
陆嘉静眼神冰冷地扫了几人一眼,随后挥动着一道道如梦如幻的剑气。刹那间,这几人便被她轻易斩杀,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同为渡劫修士,但陆嘉静的实力远非普通渡劫修士可比,堪比大乘初期修士,否则她也无法一剑斩开浮屿城的结界。
“贱人,竟然敢斩杀我们浮屿城的执法者,你死定了!等着被千人骑、万人辱吧,臭婊子!”
下方的人被吓得不轻,但回过神来却是更加嚣张地指着陆嘉静叫骂,似乎完全不惧怕陆嘉静的修为和实力。
“死!”
陆嘉静目睹街道上受辱的女子竟是清慕宫弟子,瞬间,杀意如凛冬寒霜般蔓延开来。她抬手挥出数道剑气,如寒霜利箭般破空而去,将整条街道上的所有男性瞬间斩杀。
“小丫头,你竟敢在浮屿城肆意杀戮,莫非以为我浮屿城无人能制伏你不成?”
突然,一股恐怖的气势如怒涛般汹涌而出,一个中年男人如鬼魅般出现在城市上空。他,正是浮屿城的三城主,修为已臻大乘后期。
“你们浮屿城犯下如此天理难容、人神共愤之恶事,北域之地人人皆可诛之。本宫不过斩杀区区数十条畜生,相较你们的罪孽,不及万分之一!”
面对大乘后期修士的威压,陆嘉静处之泰然,她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霸气回应,毫无半分示弱之势。
她本欲与浮屿城的三位城主理论,可目睹城中惨状,她深知多说无益。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渡劫修士竟敢在我浮屿城撒野。也罢,待老夫将你擒获,定要剥光你的衣裳,让全城之人共同欣赏。”
三城主语气平缓,宛如恶魔的低吟,令浮屿城众人眼神中流露出兴奋之色。如此清丽仙子,他们还从未看过,想必她赤身裸体的模样一定美极了吧。
“无耻至极!本宫宁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陆嘉静怒不可遏,剑气如狂风暴雨般疯狂挥出。浮屿城中仿若末日降临,一座座高楼应声破碎,无数恶徒也在剑气中灰飞烟灭。
“休得放肆!”
三城主勃然大怒,此刻,他已想好千百种方法来折磨陆嘉静。只见他挥手间打出一道法印,这道法印看似平凡无奇,甚至未引起空间波动,却蕴含着令人无法抗衡的威压。
陆嘉静慌忙挥剑抵御,然而法印重如泰山,恍若将周遭空间都压得凝滞,陆嘉静的动作稍滞,登时被法印击飞,口吐鲜血。
“哼!就这点能耐,也敢来浮屿城撒野,简直是不知死活。”
三城主边说边闪身向前,意欲制住陆嘉静,进而实施凌辱计划。
“既然无能为力,唯有以死明志。”
陆嘉静深知今日无法拯救那些可怜女子,且落入敌手,结局必定悲惨无比。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毫不犹豫,就欲自爆元神。
“疯女人!”
三城主亦是一惊,赶忙后退。渡劫九重的修士自爆可不是闹着玩的,若靠得太近,自己必受重伤。
并非他不想阻止陆嘉静自爆,只是他不愿冒险,万一未能及时制住对方,便得不偿失。
“只可惜了这具娇躯。”
三城主叹息道,如此绝色仙子,就连他也想玩弄一番。
“嘉静,切莫如此,快快停下。”
忽地,一道焦灼万分的男子声音传来。只见一名面容俊逸非凡的男子,不知从何处飞驰而来,朝陆嘉静呼喊。
“临渊。”
陆嘉静见男子到来,目光中满是惊喜,原本冷若冰霜的容颜也瞬间融化,望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柔情与思念。
“嘉静,是我,我是叶临渊。”
叶临渊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实际上,他刚才一直悄悄躲在一座楼里,观察着这里的一切。直到陆嘉静准备自爆,他才现身并试图劝说。
“临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人都做了些什么?”
陆嘉静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心痛欲绝,悲愤地质问道。
“嘉静,你听我解释。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追求大道,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了解我的,我的眼里只有大道。”
叶临渊言辞恳切地说道,然而,他眼眸深处掠过的一丝戏谑无人察觉。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陆嘉静感到内心无比疲惫,无力分辨叶临渊话中的真假。也许,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愿去相信。
叶临渊是她的青梅竹马,她从小就深深地喜欢着他,梦想着与他结为夫妻,共度余生。
然而,当她向他表白时,他却冷酷地拒绝了她。他说他一心求道,对男女之情毫无兴趣,然后决绝地离开了她,从此杳无音信。
“嘉静,我何时骗过你?相信我,我会向师尊求情,让他放了你,还有那些被囚禁的女子。这些年,我一直在为此努力。”
叶临渊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一边缓缓地向陆嘉静走近。每一步,他眼底的戏谑之意都愈发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