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瑶凝视着蓝珠,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邪气,还真不一般。
她看向那伙儿壮汉们,“你们若是正派人,为何要用强抢夺?这珠子上的邪气昭然若揭,你们真不怕惹火烧身吗?”
壮汉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少废话!这珠子是我们帮派的东西,你识相的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况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右手紧握紫晶葫芦,左手轻抚葫芦表面,口中低语几句,那葫芦瞬间光芒四溢,形成一道紫色的能量屏障,将少年牢牢保护在内。
壮汉们见况瑶毫无惧色,其中领头的一人抽出腰间的铁链鞭,厉声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手段!”话音未落,他挥舞铁链鞭,犹如毒蛇吐信般直奔况瑶面门。
然而,况瑶身形灵动,轻巧地侧身避开攻击,同时紫晶葫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释放出一道紫色光幕,将铁链鞭反弹回去,重重击中那领头壮汉的胸口,使其倒退数步,痛苦不堪。
领头的壮汉怒目圆瞪,挥舞着手中的铁链鞭,咆哮道:“小丫头片子,别以为有点儿花哨手段就能挡得住我们!弟兄们,一起上,把那小子和珠子,通通给我抢回来!”
其余壮汉听令,纷纷抽出武器,一时间刀光剑影,气势汹汹地朝况瑶扑来。
况瑶不慌不忙,紫晶葫芦在她手中犹如活物般灵动。她轻挥葫芦,一道道紫色光束,时而化作锐利的箭矢射向逼近的壮汉,准确无误地击中他们的武器,使其脱手飞出,时而化作坚固的盾牌抵挡攻击。
壮汉们接连倒退,一时之间无法靠近分毫。
她身形如风,穿梭在刀光剑影之间,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壮汉们难以近其身。
与此同时,那名被况瑶保护的少年鼓起勇气,举起蓝珠,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掷向远处。
蓝珠划过一道诡异的轨迹,消失在市集的尽头,壮汉们见状,顾不得继续攻击况瑶,纷纷转向去追那颗蓝珠。
况瑶趁机对少年说:“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里交给我。”
随后,她紧追那伙儿人而去,那枚珠子不能叫那伙儿人得去。
“啊!在那个墙角!”那伙人当中有找到那枚珠子的,忍不住叫出声。
可惜那人虽然看见了,但是取珠子的速度略慢于况瑶。
只见紫晶葫芦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释放出强大的吸力,竟将那颗泛着蓝光的珠子从壮汉们的面前吸了过来,稳稳落入葫芦之中。
这一变故,算是彻底激怒了那群人,他们面目狰狞,仿佛不要命了一般攻向况瑶。
面对如此疯狂的攻击阵势,况瑶一时难以招架。
为首壮汉挥舞铁链鞭,带着雷霆之势直奔况瑶面门,每一击都力大势沉,直取况瑶要害。
其余壮汉则从四面八方包抄,意图形成密不透风的包围网,将她困于其中,伺机夺走葫芦。
况瑶没有丝毫犹豫,身影如猎豹般敏捷,避开正面冲击,脚尖轻点地面,身形瞬间变换位置。她手中的紫晶葫芦化为防身之物,硬生生接下铁链鞭的猛烈撞击,震得手臂发麻,但她咬牙坚持,利用葫芦的反作用力借力打力,巧妙地化解对方攻势。
况瑶身处包围之中,依靠灵活的步法在狭小的空间内辗转腾挪,以葫芦作为短兵,近身格挡、撞击、反击,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与肌肉的闷响。
然而,壮汉们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无休无止。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有汗珠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襟,衣裙上几处撕裂,露出白皙肌肤上斑驳的伤口。
况瑶迟迟没有杀念,而且这伙人实在难缠,倒是一时间让双方打得难分难舍,甚至她隐隐显露出难以承受如此车轮战般的消耗的颓然之势。
壮汉们不顾一切地扑向况瑶,意图以数量优势压垮她,见久攻不下,愈发疯狂。
一名壮汉看出况瑶体力逐渐不支,从腰间抽出一把淬毒的短匕,阴冷的目光锁定况瑶,趁况瑶应对其他攻击之际,悄无声息地从侧翼偷袭。
况瑶敏锐察觉到危险,身体微侧,匕首擦着她的肩头划过,带起一道血线。
她闷哼一声,身形微微一晃,脸色瞬间苍白,强行压下痛楚,左手迅速扣住偷袭者的腕部,右手中的葫芦狠狠砸向他的膝盖,只听“咔嚓”一声,壮汉惨叫倒地。
靠!精灵的身体太敏感了,一分的疼痛也被放大至十分,糟糕透了!
就在这时,一名壮汉趁她与另一人缠斗之际,从背后偷袭,一柄大斧带着寒光直劈而下。况瑶无法及时闪避,千钧一发之际,她将全身力气凝聚于葫芦之上,用力向上一挑,竟硬生生将斧头弹开。壮汉被强大的反震力震得虎口破裂,斧头脱手飞出,直插入附近的木制摊位,木屑飞溅。
他们见况瑶在如此劣势下仍能反击,心中恐惧滋生,攻势逐渐凌乱。
况瑶抓住机会,汇聚体内最后一丝灵气,释放一道无形的冲击波,扫过四周。壮汉们纷纷被这股力量击飞,重重摔在地上,挣扎片刻后,终于无力地瘫软下来,壮汉们的攻势至此彻底瓦解。
周围早在几人打斗时,人群逐渐散去,现在只剩下壮汉们痛苦的呻吟和况瑶沉重的喘息。
她倚靠在破损的摊位边,面色苍白,调整呼吸,强忍疼痛,默默包扎伤口,将之前云霓给的疗伤草药敷在血肉模糊的创口上。
夜幕降临,况瑶寻得一处静谧的山林,倚树而坐,遥望星空,身上的伤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不过经过调息,身体内中的毒化解了大半。
精灵的体质还是挺抗毒,她想到这笑了笑,遇到的这些事也不算太坏。
这样静谧安宁的氛围,让她忍不住思念遥远的朋友,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