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室内重回寂静除了白玖熙,没有一人坚持着度过刚才野兽的嘶吼声。
声音结束后,上方的喇叭传来AI爱丽丝的声音。
“恭喜你们通过第一轮考核,接下来进行笔试部分。”
白玖熙面前的褐色桌子,前方的凹槽传来阵阵“吱吱”声,一会的功夫,一张白纸从中弹出。
看到这她不禁拍手鼓掌夸赞,“不愧是贵族学院,连一张纸的登场都这么高级。”
“请看题。”
白玖熙抬起头,望着前方大银幕上的古代文字,果真就和诗雅说的一样还是前两年的考题。
“哎呀,没难度太简单了。”
她自信的拿出放在胸口口袋里的笔,将黑板上的古文用一种较为潦草的字迹摘抄,随后将翻译的内容写下。
这个过程她只用了不到1分钟的时间。
“搞定,我还以为会很难呢。”
白玖熙悠闲的把笔放在鼻子上,一脸嘚瑟的哼着小曲。
上方的摄像头突然分出三个小机器人,飞到白玖熙面前,她抬头看着几只跟蚊子一样的小机器人有些纳闷。
“嗯?小苍蝇?”
三个迷你机器人投出一道荧光扫描了一下白玖熙书写的题目,随后解开了她的脚铐。
“恭喜号通过考核。”
白玖熙听后兴奋的站起身。
“什么!?通过了!?”
“是的,白玖熙同学,您可以自行离开了。”
白玖熙刚准备庆祝,看到周围的人还在吐着白沫昏迷不醒,她询问机器人说,“那它们该怎么办?”
“考试时间还有3个小时,根据计算他们会在半个小时后醒来,你无需担心。”AI爱丽丝说道。
白玖熙点了点头,拿起笔离开考核室,路过时她好奇的看了一眼门口的巡查员,他就像机器人一样,白玖熙走过去他也没看哪怕一眼。
好奇怪的人。她心想。
她走进电梯,按下二楼的电梯号,待大门关上后,刚才的门卫身体轻微动了一下,口水顺流而来,滴到地面。
刚到宿舍门口她就兴奋的大喊,“诗雅姐!?我通过了!?”目光巡视一周宿舍内空无一人。
“诗雅姐?”
她找了浴室,阳台,床底,愣是连个毛的没看见。
“哎,她人跑哪去了?我手机还在她那呢。”白玖熙站在原地双手叉腰无奈的说道。
她没有多想,来到楼下寻找诗雅的踪影,由于没有头绪,干脆从昨天去的地方开始一个一个找。
“诗雅!?诗雅!?”
她边走边找着,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体育场,白玖熙四处看了一番,远处篮筐下方一位黑色长发的女子正背着她与三名男子说话。
白玖熙眯了眯眼睛,认出那人是诗雅,她将双手放在嘴巴以为能让声音大一点,“诗雅!”
诗雅惊愕的回过头说道,“白玖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夏志得知刚刚诗雅说白玖熙不在,现在人来了他认为全是骗局抓着诗雅的衣领吼道。
“你不是说白玖熙去考核了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后方一位男子一把推开夏志道,“好了,松手,别对女人动粗。”
那人正是诗雅的前男友,王建国,体重估计有160斤,身材很壮硕,平常最大的爱好就是去锻炼,同时他也是一位
【一级学员】
“诗雅,你为什么要骗我们,我不是已经给过你钱了吗?”王建国一脸严肃的说。
诗雅脸色一黑也不掩饰,将藏在身后的玻璃酒杯,拿了出来。
“钱?我不在乎钱,你知道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吗?现在大家看到我就说是二手货,明明…明明…”说到这里她眼神一凝,死死的看着王建国,左手握紧手中的酒瓶。
王建国听完后,心里没有任何感触,而是一脸无所谓的问她,“说吧要什么补偿?如果你想,我不建议在打给你10万。”
“我…要你的命!”
话音刚落她拿起酒瓶就砸了下去,王建国抬起手轻而易举的将其握住,这反应速度也是让诗雅一惊。
他凝视着诗雅询问她说,“给你钱你不要,不就是一年的关系吗?有必要这样纠缠不休吗?如果这打到我头上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诗雅咬了咬牙,回想自己一直以来受到的冷眼,和嘲讽在看到他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她双眼布满眼泪,指着他说,“就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害得我交不到朋友,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呯!——
啤酒瓶应声碎裂。
白玖熙在远处目睹了全部,王建国手上破碎的瓶子沾满血,诗雅倒在地上头部流着鲜血昏迷不醒。
夏志和周枫见状纷纷指责王建国。
“蛙趣!你不是说不要对女人动粗吗!?流这么多血!?她不会死了吧?”
“应该…不至于吧?”夏志蹲下身子,轻轻碰了一下诗雅的头,结果手上却粘上了血他吓得连忙后退。
诗雅稍稍动了一下,望着王建国这个杂种,虚弱的说着,“…我真……后悔…认识…你…”
白玖熙在远处看到诗雅躺在血泊中,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让开让开!”,她扶起诗雅含着眼泪呼喊,“诗雅姐!不要!”
她慌乱的不小心将诗雅的血粘到自己身上,白玖熙看到后没有退缩而是从她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最熟悉的那位老师。
一旁的三人就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嘟嘟——
“喂,白玖熙怎么了?主动打电话给我。”
白玖熙对着电话那头大声的哭喊,“诗雅姐快不行了!她流了好多血!求求你救救她!”
“好,我马上到。”
白玖熙用牙齿咬着校服袖口,一直咬到牙龈出血才咬下来,她拿着那块布帮诗雅坚定的包扎了一下头部这才勉强将血止住。
王建国不屑的冷哼一声,满嘴大道理的说,“哼,她先动的手,自己拿着瓶子打人,被反杀,这也算正当防卫。”
“你!”白玖熙眼神凶狠的盯着他,心里恨不得当场把他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