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他自己也是一样。
死了也就死了。
除了现在认识他的几个人，会替他默哀几秒以外，不会再有谁去关心一下他的半点死活。
又好比，他如果现在还是一个杂役弟子，那就更没有存在感了。
就如同那些村民一样，死了就死了。
如同蝼蚁一般。
不会有谁会去感到惋惜。
顶多就是怕灾难殃及到自身，然后去大肆宣扬一番。但不会有人会替那些村民的死，从而感到悲伤的。
当然了。
一些正义感爆棚的人除外。
张凡虽然不是正义感爆棚，但也绝不是那种坐视不管的人。
虽然他不会去为那些村民的死而感到惋惜，但也不会看着那些无辜者惨死在自己面前而坐视不管的。
如果他当场遇见了，自然会将对方送去阎王爷那里喝茶。但不会闲着没事，主动去替那些死去的村民寻找凶手。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在这个世界要少做，不然迟早吃大亏。
这也是他总结出来的生存之道其中之一。
吃饱喝足。
张凡走出了酒楼。
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铁匠铺都关门了。
只能找个地方先休息休息。
等明天一早在去白嫖。
“只不过现在去哪呢？”
张凡思索片刻后，眼睛顿然一亮。
很快！
经过一两银子的打听后，他来到了一座灯火辉煌的华丽阁楼下。
【梦来楼！】
张凡看着那三个大字，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有多长时间了？
“现在是时候开光了吧。”
张凡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兄弟你放心，老哥现在已经发达了，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之前答应你的，今晚就帮你实现。”
说完，他抬起头，看向了梦来楼的入口。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这谷底镇可比牧原镇要大多了。
光是驻扎人口就高达几十万之多，如果再加上周边的村庄，以及各大宗门，流动的人口差不多五六十万了。
至于像梦来楼这种消费场所，在镇上其实有十来个。
至于那些黑灯瞎火的小巷子，那就更是多的数不清了。
不过张凡可是打听过了。
只有这梦来楼的姑娘最为漂亮。
虽然价格是所有风月场所最贵的，光是进门坎，就得一两银子。
但是服务绝对比其他的要好。
对比！
张凡也不在乎。
他要的是质量。
钱他有的是。
而且，他还听说了，今晚梦来楼正好在举办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
由梦来楼的十朵金花亲自出题，若是能答的上来的，就可以免费采纳一朵金花。
名额有限，先答先得。
所以他就必须要去看看了。
“哎哟！”
“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我们梦来楼吧。”
张凡还没走近，一个长相甜美，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就朝他迎了过来。
“公子，今晚我们梦来楼举办诗词大会，这才刚刚开始。若公子不嫌弃，小女子这就带公子好好欣赏一番。如若公子能答对金花们出的题目，就能免费博得金花一笑。”
“哟！”
“此等好事，那必须看看。”
“公子，这边请缴纳二十文钱。”女人指了指旁边。
“麻烦。”
张凡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就二十文吗。
换作以前，他或许会拿不出手。
但是现在，别说二十文了，就是二十枚金币，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
大手一张，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枚金币，直接扔给了女子
“拿着。”
“剩下的，就当做小费。”
见状！
女子眼睛顿时一亮。
她没想到这位穿着普通，相貌平平的公子竟然还是一位土豪。
出手如此阔绰。
进门二十文钱，他居然打赏了一金币，实属在是罕见。
女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张凡的胳膊，一阵汹涌的摇晃，娇声笑道：
“那奴家就多谢公子了。”
“呵呵……”
“客气啥。”
张凡咧嘴一笑，而后大手一拍。
那叫一个心飞扬，
钱都给了，怎么的也得先捞点油水吧。
随后他就被女子引到了梦来楼大厅。
只见一楼的大厅中。
此时早已是聚集了不下七八百人。
放眼看去，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头。
空气中充满了胭脂的芳香与荷尔蒙的混合气体。
张凡也被这般场景给震撼了一下，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人也太多了吧。
不是诗词大会吗？
搞得好像菜市场一样，人挤人。
“喂！哥们，看啥呢？”
张凡拉了拉身边一个将脑袋拉的老长，好似王八头一样四处张望的瘦个青年问道。
那人回过头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垮，有些难看。
刚要怒骂一声。
却不料一抹金色光芒瞬间映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