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说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管我的事情”
叶照微微皱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道理又嚣张的女人。
女人不再理会他,看向地上的男人,一脚踢了过去:“你是个哑巴吗”
这个时候,旁边的围观群众走了不少,还有小部分喜欢看热闹,舍不得走的也是躲的远远的。
她金色的皮鞋尖尖的头子正好提到男人受伤的腿上,男人忍不住痛哼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女人走了过来,慌里慌张的样子,边哭边说:“小姐,我替我哥给你赔礼道歉吧,求你了,饶了他吧,他今天就不该走这条路。”
“哼,知道就好!”女人扭着腰肢上了车,车子发出滴滴滴的声音,意思是让地上的男人不要挡住她的路。
女人咬着唇,来不及抹眼泪架住男人的胳膊,把男人朝一旁拖了去,男人疼得直哼哼。
等男人的身体刚刚离开那个地方,那两豪车一溜烟开了过去。
这对男女在这条街的尽头开了一家包子铺,这个点生意淡了些,男人就到这边来收取之前卖包子的欠款,才收着了钱,往包子铺去忽然就被一辆车给撞了。
男人一看下车的女人心都凉透,想动动不了,只能呆呆坐着,想着自己和妹妹这一个月白干了,心中更是难受,越发不愿意说话。
“哥,你的腿……咱们去医院。”女人蹲下来,看向男人的腿,只见那处肿得老高。
女人正要扶男人,男人一把捏住她的手臂:“不去医院!我不去。”
“你怎么行,会瘸的!”女人说道。
“我坚持坚持,没准不会瘸。”男人忍痛想要站起来,忽然扑通坐了下来。
“咱们去医院好不好,求你了!”女人哭着哀求道。
这腿被一辆那么大的汽车给撞了,怎么可能是轻伤,不去医院是一定会瘸的!
“阿芳,我知道几种活血化瘀的草药,明天你去山上看看能不能采来,我自己治!”男人忽然说道。
“骨头断了,什么草药也无济于事。”沈牧走向那受伤的男人。
男人和女人皆是一愣。
沈牧蹲下来,用手摸了摸男人的腿,骨头已经错位,淤血已经凝固,再不治疗可能会瘸。
“我能治好你的腿,不过你要忍一忍痛。”沈牧看向男人说道。
男人迟疑了片刻说道:“多谢先生。”
沈牧用力捏住他腿部的骨头轻轻一掰,嘶,男人发出轻轻的声音,浑身发着颤。
接着他受伤的地方一股强烈的热流在涌动,过了一会,他的腿就不痛了,看过去发现肿也消了。
这对兄妹立刻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
之前沈牧说要给他治疗,并没抱太大的希望,可他没有钱去医院也只能试试,哪知道效果居然这么好,这么神奇。
“先生你……”女人瞪大了眼睛,猜想沈牧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可能是传闻中的修士。
沈牧抬了抬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问道:“那个女人是谁她怎么那么嚣张”
“先生你不是杭市的人吧。”
一旁的叶照说道:“我们是上京过来游玩的。”
女人点了点头,看这两人的穿着打扮也是不俗,果然是大城市来的。
“女人名叫钱真真,是钱家的千金小姐,性格跋扈……总之我们普通人谁要是遇到了她就是倒霉。”男人粗哑声音响起。
听闻女人的名字,叶照忍不住看向沈牧,沈牧也在看他。
一来就遇到了这个女人,看来缘分不小啊。
“钱家什么来头,女儿这么厉害”沈牧问。
“我听说杭市最大的金店背后的老板就是钱家,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们家很有钱,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嚣张。”女人说道。
“有钱就可以这么嚣张”叶照问。
男人和女人皆不说话,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了动自己腿发现果然恢复如初,抬头看向沈牧不知道多么感激。
沈牧抬手道:“举手之劳而已。”
女人和男人见他神色平淡至极,知道的确是举手之劳,又见他一直阻止他们说感激的话,便也只能不多说什么,是感激凝望了几眼,垂头告辞。
望着一男一女的背影,沈牧若有所思。
“想什么”叶照问。
“钱真真。”沈牧说道。
“你喜欢”叶照瞪大的眼睛。
沈牧回头,略微皱眉:“那种女人我会喜欢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她这么嚣张没人敢管。看样子归小东的话没准都是真的。”
叶照点了点头:“那种事似乎是个女人的风格。”
“你说归小东的死,董小三董小五还有龙一刀什么反应,就算他们不知道这个女人做的事,一个大活人忽然失踪,他们就没有任何行动”沈牧问。
“我觉得归小东对这个更加好奇。”
早看出来归小东这个人,内心深处还是很渴望别人的关心,他要是不对这个好奇,为什么乔装改扮,不希望被认出来,难道仅仅是因为麻烦吗
他想刺探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人忽然撞到了沈牧身上。
“对不起,先生,我们家少爷看不见,请勿责怪。”一名男子立刻说道。
撞沈牧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开口道:“请见谅。”
只见他的双目蒙着一层白雾,应该是被一种叫做内障草的花粉洒入了眼睛中才导致这个结果。
不过内障草的花粉只有加入三黄虫的毒液才能真正让人的眼睛无法看见。
“少爷,我听说刚才那个恶毒女人来过,你还是上车吧!”
“来过又如何,难道本少会怕她!你要本少永远只会坐在车里,留在家里,连点阳光都感受不到么!”男子带着愤然说道。
他身旁的男子立刻说道:“少爷也不必这么悲观,您的眼睛是可以治好的,等上京的名医来了……”
“你别骗我了,那名医听说我中的何种毒就不来了,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少爷我只是瞎,不是傻!”男人再次愤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