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你这么说,天狗并没有被天罗封印,那它怎么会进到水晶球里面的呢?”【金阳真人一脸疑惑的看向疯师叔】
“关于这方面的记忆我并没有得到,所以无法给你答案。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只天狗很可能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方法进入到水晶球中将地罗给放了出来。
至于具体是什么方法,我也不知道。”【疯师叔皱着眉头回答道】
“好狗啊,清风叔,它比小黑咱强多了”【师兄感叹的说道】
“你懂什么?天狗救走地罗以后,地罗肯定会卷土重来?我们和他结下那么大仇怨,他能放过我们?而且他的目标是内场深处的‘仙人遗蜕’!我们早晚会遇到”【金阳真人担忧地说道】
“是啊!他被我们驱赶出疯子的肉身之后,魂体没了依托,肯定会想其他办法!就是不知道他这次会用什么方式进去。”【清风叔同样担忧的说道】
“怕个球哦!不管他用什么方式进去,我们对他有了防备之后,他若想故技重演,想要轻易击败我们,也没那么简单。”【疯师叔恨声说道】
就在这时,蛇妖前辈突然开口了:
“你们所担忧地罗并不是重点,该担心的是那只天狗”
听到这句话,众人都有些惊讶。
他们原本以为,地罗才是最需要关注的对象,但现在蛇妖前辈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天狗,就一落魄妖族的圣兽?有什么可担心的?”【师兄不明所以的问道】
他对这只天狗并不了解,也不知道为何蛇妖前辈要担心它。
然而,蛇妖前辈却摇了摇头,继续道:“无知者无畏……知道为什么一只狗可以当妖族圣兽吗?那是因为他有饕餮血脉,加上它自身的‘天狗食月’天赋,成长起来可怕至极”
“不至于吧,就他那哈士奇样子,不可怕呀”【师兄仍不信的说道】
闻言,蛇妖前辈气的鼻孔冒烟,它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在上古时期,那是一个众神时代,各种能人异士层出不穷,拥有大神通的人也接连不断地涌现。
其中,妖族的巨擘天狗听到了关于“后羿射日”的传说,对后羿的神通广大感到非常不服气。
于是,它决定去找后羿一较高下,以证明自己的实力。
然而,当天狗终于找到了后羿时,却发现他已经去世了。
天狗心中充满了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它独自漫步在荒凉的大地上,月光洒落在它身上,映照出它孤独而寂寞的身影。
天狗顿时感到心烦意乱,情绪失控之下,竟然开始吞噬月亮,于是引发了“天狗食月”的奇异现象。
这一现象让各地的大神通者都惊恐万分,人人自危。
他们担心天狗发疯之下,会乱杀无辜,引发天下大乱。
好在不久之后,消息传来,天狗因为去探寻众神遗迹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出现……
众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放下了高悬的心。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天狗真的作乱,恐怕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
而且,天狗的成长不受天地限制,唯一的解决它方法就是在它天赋未觉醒之前毁灭它”
话音刚落,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只看似憨厚可爱的哈士奇,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背景和力量。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师兄有些惊慌地问道】
蛇妖前辈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说:
“我觉得地罗的目的绝不仅仅局限于得到‘仙人遗蜕’这么简单,更有可能的是,他想要让天狗彻底觉醒,而内场肯定存在着与之相关的重要物品或力量。”
听到这话,金阳真人忍不住插话说:“会不会是‘天罗道丹’呢?”
“不对,‘天罗道丹’只能激活血脉,但无法真正唤醒天赋。仅仅依靠‘天罗道丹’是远远不够的。”蛇妖前辈却摇了摇头,表示否定,紧接着它转过头看向疯师叔问道:疯子,你是否记得这方面有关的事情?”
“地罗这里没有关于这个的直接记忆”疯师叔挠了挠头,思索了一番后回答:
“不过地罗的记忆中有一个很特别地方叫做‘唤灵池’,位于内场的墓葬群之中,据说是由天罗道场那些无法飞升的人所建造的。
它的具体作用难道就是……觉醒?”
“应该是了,那我们赶紧出发!”【蛇妖前辈说道】
于是,众人纷纷起身,准备开始去往下一个地点——内场监院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朝元殿四周传来一阵阵清脆而又响亮的咔嚓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一般。这声音并不大,但却异常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不好,这里没了赤灵儿和蓝灵儿的灵符力量支撑,快塌了,快跑”【疯师叔大声叫道】
说着,疯师叔带头向前冲去,他的步伐快捷而迅速,仿佛一头移动的猎豹。
然而,当他即将跑出天罗殿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除了自己外,其他人都没有跟上!
\"卧槽~搞飞机呀?什么情况?\" 疯师叔心中暗骂一句,脚步猛地停住。
他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其他的身影。但除了自己外,他看不到任何人的踪迹。
不得已之下,疯师叔只能硬着头皮回到摇摇欲坠的朝元殿内,查看情况……
当疯师叔走进朝元殿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只见老犟驴、金阳以及两个小屁孩还有蛇妖前辈正站在大殿中央,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好似被强行定住了!
而几人头顶,五色灵符如同有了生命般,不停的旋转,它们似乎在审视着每一个人,仿佛在寻找最合适的主人。
此时,那五张灵符,宛如五个孩子,在面对众多选择时犹豫不决,它们在空中盘旋、飞舞,时而靠近这个人,时而又飞向另一个,不知道该投入谁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