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打了几十发子弹后,他们的枪法越来越精准。
随着命中率的提高,他们的脸上也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兴奋之情,仿佛在享受着射击带来的快感。
看到这一幕,甄勇意识到是时候制止他们,以免过度消耗弹药,于是他连忙提醒道:“别打了,节约点子弹吧。”
听到甄勇的话,两人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射击练习,但他们眼中仍旧闪烁着那种特有的光芒,那是每个初次接触并爱上射击的人都会有的兴奋与渴望。
苏沫一直在旁边观察,他默默地将甄勇之前讲解的射击要领记在心里。
当他看到程琳和楚蓝眼中的激动,他也感到了一股冲动,想要亲自体验一下射击的感觉。
于是,他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要不,让我也试试。”
甄勇听到苏沫的请求,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随手递给了他一把手枪,并随口说道:“如果你用习惯了,就会觉得它比刀更好用。”
苏沫接过手枪,点了点头,他深吸了一口气,集中精神,然后稳稳地举起手中的枪,瞄准了院外的一棵小树。
他的手指轻轻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棵小树。
甄勇认可地说:“看来你也学会用枪了。”
开了一枪后,苏沫对手枪的感觉有了更直观的体验,他对射击的兴趣愈发浓厚,于是他说:“再让我试几枪看看。”
在继续尝试之前,苏沫向甄勇提出了一个问题:“勇哥,这手枪的有效射程是多远?”
甄勇解释道:“我们手里的这种手枪,有效射程大概在四五十米到一百米左右。不过还有一种名为沙漠之鹰的手枪,它的射程能达到两百米,但是后座力非常大,普通人很难控制。”
苏沫听后发出了会意的“哦”声。
接着,苏沫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走出了院子,来到了距离院内大概三四十米的地方。
他将树叶钉在了一棵大树的腰部,然后又走回了院子。
甄勇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惊讶地问:“你要从这里打那片树叶?”因为这对初学者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苏沫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再次举枪瞄准了目标。
自从成为四级丧尸后,他的视力已经远超常人,三十四米外的目标对他来说就像是近在眼前一样清晰。
而且,由于他手上的力量极大,手枪在他手中产生的后座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锁定在了那棵大树上的树叶上。
甄勇快步跑上前,取下了那片树叶,只见树叶中心准确地出现了一个弹孔,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甄勇扫视着脸上还带着兴奋之色的三人,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虽然玩枪很多年,但像你们这么有天赋的人,我还是我第一次遇到。”
这次临时抱佛脚的训练,甄勇本没抱多大希望,但他们不仅迅速掌握了基本的射击技巧,更是在短时间内达到了精湛的水平。
这种学习速度,让甄勇觉得惊讶,同时也让他心中多了一份安心,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危险无处不在,他们有了自保能力后,自己也少一份担忧。
这次临时起意的射击练习,虽然有效地锻炼了他们的技能,但也耗费了大量的弹药。
甄勇看着消耗了一半的子弹箱,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得不再次呼叫后勤人员,补充一些必需的弹药,并将它们重新装填到车上。
尽管这次的射击训练已经让他们耽误了不少宝贵的时间,但甄勇知道,这么做都是为了提高生存机会,这点耽误是值得的。
见他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甄勇再次清点了一下所带的装备和物资,然后对他们说:“我们现在出发吧。”
与镇长和红姐告别之后,四人便准备启程前往守护者基地。
甄勇坐进了驾驶座,而苏沫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手中拿着地图,负责指引方向。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他们踏上了前往守护者基地的征途,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未知的警惕。
汽车开出人烟稀少的山谷,缓慢的向着人口稠密的城市而去,从这里去往海边,途中要经过好几个大城市。
车外寒风呼啸,带着无情的寒意和洁白的雪花。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在上演一场无声的冰晶之舞。
白茫茫的天地间,只有他们这一辆汽车在雪地中孤独前行,轮胎与积雪的摩擦声不时划破寂静的空气,车灯在风雪中摇曳,为这白茫茫的世界增添了几分暖意。
车内的几个人轮流驾驶着汽车朝目的地而去,每当路过加油站,他们都会怀着一丝希望迅速下车,跑进加油站,急切地检查是否有油可供他们的车辆继续前行。
甄勇无疑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不仅会各种战斗技巧,更是一位在极端环境下能够独当一面的关键人物。
他不仅会开飞机和汽车,还具备启动加油站备用发动机的技能,这无疑在紧急情况下为大家提供了一线生机。
这种能力可能与他曾经在特战部队的经历不无关系,那段经历锻造了他的意志,也赋予了他应对各种困境的技能。
苏沫暗暗庆幸让甄勇加入了自己的队伍。如果没有他,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困难,他和程琳楚蓝可能会束手无策,陷入绝望。
但现在,有了甄勇的存在,他们的队伍就像拥有了一把万能的钥匙,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境,甄勇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在这个被冰雪覆盖的世界里,一切都显得异常的寂静与纯净。
仿佛整个地球都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寒冬,连绵不绝的雪花从天而降,把这个世界装点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童话国度。
不知不觉间,一天一夜已经过去。他们没有见到一个活人,没有看到一丝人类活动的踪迹,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