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和唐小薇漫步在湖边,看着这片湖总感觉很离谱,山顶上居然有湖这事,还是让男人有点疑惑,疑惑的点在哪呢?没看到活水,也就是说这片湖是死水,但是死水在一个个游客的浏览下怎么还这么清澈?
“小薇,你上次来看到这片湖了嘛?”
李冬实在是太疑惑了,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唐小薇点了点头。
“上次就有这个湖,就是那时更干净些许”
“可是现在已经很清澈了,再干净也干净不到那去,清可见底的程度。”
女孩笑着说道:“我们老家那边的山泉,清澈的可以直接喝,而且早上还冒烟,里面的鱼儿都很灵性,就跟你养的那条一样。”
李冬知道了,怪不得上次在自己办公室女孩没有表现出特别好奇自己那条小龙鱼,原来是见多了.......什么!见多了??
等等,如果女孩家里住的那个山里,小溪都是化龙的鱼的话,自己把它们全抓起来,不对把山买下来,自己住在上面或者给自己立个碑雕个像......
暂时抛开这些杂念,两人前往了道观,这个道观看起来就比那个寺庙要大一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人很少,还是说也就两个人这样。
李冬站在道观前,刚准备敲门这道观自己打开了,从中走出一个头上缠着丝巾戴着帽子的道姑,后者面容慈祥。
“愿主是来还愿的吧?”
唐小薇点了点头,牵着李冬的手就往里面走,说来也怪,男人在里面居然感觉到很舒适,完全不像在寺庙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跟回家了一样。
这位道姑笑着把女孩引领到三清面前,之后两人就走出大堂,独留女孩一人在里面。
这个道姑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长相普通,两人站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您在这道观多久了?”
这位道姑说道:“已有二十载,自入了道门后便再次苦修”
李冬说道:“能坚持二十载可有了什么收获心得?”
道姑笑着说道:“心得倒也没有什么,做事还是需要耐得住性子,守得住寂寞,与山为伴,与己为伴,天威煌煌…….”
李冬赶忙结束了这个话题,毕竟说起来没完没了。
“所以此观仅有道姑一人?”
“也不是,贫道另有两位道友,近日去做法事了。”
李冬在道观里转悠,忽然系统的声音响起。
“拔枪,向前走两米右边走一步,之后转身射击”
有器灵说实话李冬根本不会受伤,直接照做向前迈了两大步向右边跨了一步,此时手已经摸到自己腰间的枪了,上膛后直接转身射击。
转身瞬间敏锐的看到一根针从旁边飞过。
奇怪的是子弹马上击中道姑的头颅时,道姑的头不自然的向左边肩头压了下去,躲避开了这一颗子弹。
李冬愣了,毕竟自己从未失手,自己系统可是开了锁头,除非对方也有器灵也开了脚本。
道姑皱眉问道:“阁下这是做甚?”
李冬也是蹙着眉说道:“你做什么你不知道?还要问我?”
道姑冷哼一声,手中拂尘一甩,冲向李冬。
“你不傻,不知道你是气运好还是怎么回事,居然能躲开我的七毒针”
“身体向下压,之后立马跳起,左臂附后再次开枪!”
李冬感到有些复杂了,直接把身体控制权给了系统,开自动脚本吧。
“你来玄女姐姐!”
心中说完这句话后,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意识中还有视野中,只看到自己忽然高速的一一做了刚刚的那些动作,之后直接是把枪丢在地上,赤手空拳起来。
道姑见进攻无效,直接拿着拂尘挥动速度快了很多。
但李冬此时步伐看起来很飘渺,总是能躲过这拂尘进攻,在一次转身之时,直接用手抓住了这拂尘,抢了过来。
这系统用起拂尘更加的熟练,类似于浑然天成一般每次挥动都感觉恰到好处。
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道姑拍在了地上,一时间难以起身了。
李冬呵呵一笑。
“好了,我来”
默念完这句话身体控制权回到自己手里,随手拿了根绳子就要把道姑绑起来,可是眼看差不多失去意识的道姑,居然又动了起来,道姑头上的纱巾自动脱落,不看不要紧,一看把李冬下的蹲在了地上。
连忙喊上身!外挂上身!
看到什么了呢?就是这道姑头上没有头发,脑袋上十来个眼睛嘴巴,要么在眨动要么在触碰,就是很惊悚,这一下子把李冬吓的不行,超出常理的东西。
系统还没来得及切换过来,这一个空窗期就被这东西把握住了,似动物般趴在地上头顶正中间对着人,主要是头上的眼睛能看清楚。
一个弹跳就蹦到李冬身上,但是头顶的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控制着道姑的嘴巴就咬向了李冬,难闻的味道一度要让男人昏厥过去,好在系统此时上身了,毕竟两人一体的,李冬凉了系统也就没了。
难以理解的角度,一脚正中此女的小腹,方才脱困。
之后更是直接从道姑的怀里顺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张黄纸也就是那种符纸,随后系统对着手指咬出一个口子在纸上就开始飞快的写着字或者符?某种李冬看不懂的东西。
此黄纸没写完,那个似人似兽的玩意儿就一个跳跃,想要打断系统的画符,能看出来这玩意儿有点恐慌。
系统一侧身就躲过了这次飞扑,继续书写。
嘴中还念念有词起来。
总之这个野兽一样的女人多次飞扑也好,还是拿什么石头之类的砸过来也好,都能被系统躲过。
李冬通过意识还有眼睛能够看到,自己的动作是有些死板的,就是系统而不是九天玄女上身。
再一次躲过飞扑,系统一个闪身出现在道姑身后,拿着黄纸拍在了她的头上,果然这个道姑失去了意识,再次不再反抗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