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强躲进里屋,汪丽匆匆披上睡衣,莫名其妙的出来迎接。
刘德旺也不废话,直接把来意一说,
汪丽当场就急眼了,
“我说村长,这可要凭天地良心说话啊,这不是欺负傻子吗?再说了,这十亩地是我在管着,他钟真凭什么卖?”
“按照法律,钟兴的十亩地是你的,钟真的十亩地还在他的名下!”
刘德旺严肃的说道:“我儿子犯了法照样坐牢!难道你也想违法?”
一番话说的汪丽无言以对,焦躁的扯了扯睡衣。
睡衣很柔软很宽松,领口很低,白白嫩嫩的大片肌肤都暴露在刘德旺的眼中,
两座山头把睡衣撑的很高,骄傲的向刘德旺示威,
刘德旺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汪丽看在眼中,顿时心中一动:这老色胚!想打我的主意?那我这十亩地还有希望!
不过厉强还在里屋,有些话实在没法说出口,
便故意抖了抖身子,让两个白兔欢快的蹦跳几下,
刘德旺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汪丽抛个媚眼:“村长,要不明天我去找你再商量一下?”
“不如今晚就搞定……”
刘德旺直勾勾的看,一副恨不得钻进去翻山越岭的样子。
汪丽自信的笑了。
要不是厉强还在,今晚肯定就从了。
“待会傻子就回来了,我要先揍他一顿出出气,要不然干别的没心情。”
随后汪丽贴近刘德旺耳边,悄悄的:“心急可吃不了我的热豆腐哦,明天我去找你。”
顺手往他裤裆里摸了一把,摸的老色胚差点魂飞天外。
“我现在就……”
“明天,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嗯嗯,那就一言为定。”
刘德旺屁颠屁颠的走了。
手里拿着她的要害,他也不怕汪丽反悔。
钟真从陶美香家中出来,
欢欢喜喜的往汪丽家跑去。
“跟嫂子说说,把老宅子要回来,媳妇就能跟我一起住啦!”
开心的几乎要飞起,脚步轻快的像捡到骨头的大黄。
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上。
“哎哟!”
一声尖叫。
前面的女人捂着屁股扭过头来,一看钟真,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臭傻子!走路不长眼啊?撞坏了我的屁股你赔得起吗?”
钟真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寡妇杨春燕,丈夫死了三年了,今年才二十五岁。
村里人都知道她是一个“惹不起的女人”,
多少次半夜抄起枕头下的菜刀,凶狠的赶走了踹门的人。
男人碰她一根小指头,她都像被蝎子蛰到一般。
这次被钟真直接摸了屁股,那还了得?
不过这次事有反常,嗅到钟真身上的桃花香气,
她反而嫣然一笑,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着钟真。
睁开桃花仙瞳一看,此女眉目间天然带着一丝妩媚,一股女子羞态娇艳无伦,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又带着一丝幽怨。
“先天未亡人圣体!”
钟真心头大喜,表面上却一个劲憨憨的笑:“你的屁股挺软的,没事。”
杨春燕眼珠转了转,桃花眼中忽然漾起春波:“怎么?傻子你也馋我屁股?想不想摸摸?”
“想是想,可是,我还有事,改日吧。”
这个也一定要安排过来,不过不着急,
先把陶美香安顿好,慢慢再来。
钟真跑回到汪丽家,
还没进门,便听到屋内传来愤怒的尖叫,
“我要杀了那个臭傻子!活着净给我丢人现眼,还害得我损失这么大,再让我看见他,我非打死他不可!”
嫂子好像在骂我?
钟真停在门外,想听听他们还要说什么。
里面传来厉强的声音:“算了,他一个傻子签合同不算数,明天我去找村长评评理,给你要回来。”
汪丽道:“那敢情好,那我先谢谢你啦。”
厉强:“嘿嘿,口头谢我可不够哦,要谢就多谢点。”
汪丽的声音渐渐柔媚起来:“你想怎么谢就怎么谢……”
很快,屋内传出两种操蛋的声音,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
肆无忌惮。
钟真听的怒火中烧。
父母走的早,
全靠哥哥钟兴把钟真拉扯长大。
后来,钟真考上了大学,
钟兴把家里交给汪丽打理,
自己像村里大部分男人一样,
走出村子去城市打工。
所赚的工钱一半供养钟真上学,
一半寄给家里让汪丽生活。
这四年,钟兴自己过的什么日子,
钟真想都不敢想。
自从哥哥车祸以后,汪丽没有丝毫悲痛之意,让变傻的钟真住在猪圈,每天非打即骂。
而且马上勾搭上了村里的泼皮光棍厉强,
当真是他妈的无缝衔接。
哥哥在外拼死拼活,
每个月寄回的抚养费,
全他妈喂了狗!
“你对不起我哥,还虐待我,我也不让你好过!”
“轰!”
房门粉碎。
钟真一脚踹入。
“啊谁……”
狗男女还保持着推车的姿势,头都没来得及抬起,
只觉眼前一花,一道残影闪电般冲到身后。
厉强还在高高撅着屁股,
正惊惶的想要起身,
就被钟真狠狠一脚踹了下去。
这一脚饱含着满腔怒火,
势大力沉,重如泰山!
势如破菊,
一杆到底。
汪丽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烈尖叫。
厉强的腰椎“咔”发出一声断裂的脆响,
登时也杀猪般嚎叫起来。
钟真总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趁着他们都没回过神来,
脚下一飘一滑,闪电般溜了出去。
“老宅是爹娘留给我的,我要定了!”
也不再征求汪丽同意了,
钟真大步往陶美香家走去,
打算直接将她接到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