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旺家一楼客厅里。
“妈!外面又没人,卫生所也不远,你就自己去呗,”
刘璐慵懒的伸伸腰:“我都困死了,我要上去睡觉了。”
说着便自顾自走上楼梯,往三楼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个死丫头,”
李迎夏生气的嘟囔一句:“你说这膏药非得让傻子来揭,你又不陪我去!老刘那老混蛋偏偏还非要出去巡查,算了算了,我自己去。”
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穿上一件外套,这就走出大门,摸着黑往卫生所走去。
李迎夏走的很快,但却没有发现就在身后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马上悄没声的缀在她的身后。
再往后面,却是一脸笑嘻嘻的钟真……
正要跟上去,却听到村长家的大门又传来一阵响动,回头一看,却是刘璐悄悄的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她要干什么去?”
比起来,还是对刘璐的兴趣更大一些,钟真便暂时放弃吕栋梁,转而目不转睛的看着刘璐。
只见刘璐也是生怕被人发现似的,走的蹑手蹑脚的,但她身材纤细目标小,更不容易被发现。
走的速度也不慢,很快便来到村口靠近挂壁村路那边。
那里停着一辆泥头车,周大柱正坐在车里打着盹。
泥头车是安平镇上一个老板所有,周大柱是被雇佣的专职司机,平时从周边的山里一车一车拉石子沙土出去卖,卖的钱都由老板来收,他只挣个工资。
只不过老板给他一个便利,没事的时候就可以把车开回家,工作的时候再直接把泥头车开到采石场。
刘璐走到车前,敲敲车门,叫醒周大柱,两人悄悄说了几句话。
随后刘璐便转身回家。
钟真把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心中不禁啧啧称奇:没想到刘璐居然是一个隐藏的心机婊,报复心竟然这么强,狠起来简直比男人狠多了。
看看这边还早,钟真便暂时先放下这头,飞奔到卫生所。
李迎夏刚刚敲门把于慧秀叫了出来,
“于大夫,我的毛病已经好多了,肚子上贴的这桃花膏,怎么自己揭不下来啊?热的我都睡不着觉,你快帮我揭了吧。”
于慧秀试了试,她也揭不下来,为难的说道:“嫂子,这膏药好像只有钟真能揭下来,但他不在这,要不你明天……”
“我在这啊,小姨什么事?”
钟真笑嘻嘻的出现在于慧秀的身边。
于慧秀乍一见他,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垂下头扭捏了几下,
语气也变了,低声问道:“你怎么才来?美香呢?”
“美香在家呢,她叫我来告诉小姨,今晚不过来了。”
“嗯,我和玉香一直在等你,还没吃饭呢。”
于慧秀嘴里随口说着,口罩后面的双眼躲躲闪闪的,不敢看钟真,也不敢看厉迎夏,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李迎夏见到钟真,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最近两次和这个傻子相遇,两次都被他把自己搞成了喷泉,委实有些怕了,但心底里却还隐隐抱着某种期待。
“傻子,傻子你来的正好,赶快帮我把膏药揭了吧。”
厉迎夏稳稳神,想起自己过来的正事,赶忙对钟真说道。
钟真眨眨眼,瞧瞧躲在不远处阴影里的吕栋梁,顿时一个促狭的主意冒了出来。
“嫂子咱们进屋说吧,”
钟真笑嘻嘻的推开卫生所的门,走进去拉开电灯。
除了刘德旺家,桃花村里绝大多数人家都还用着老式电灯泡,而且还是那种瓦数不高,非常昏暗的灯泡。
钟真拉亮灯泡,屋子里也仅仅多了一些昏黄的光线,看人看物都模模糊糊的。
厉迎夏和于慧秀都跟着走进来。
厉迎夏站着就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贴在小腹的桃花膏:“傻子快动手吧,揭下膏药我回去睡觉。”
钟先把窗帘拉上,外面马上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
钟真也不管他,对李迎夏笑嘻嘻的说道:“嫂子你别急,这膏药贴的时候费事,揭的时候更费事。不信你问问小鹿就知道了。”
刚才在家里就听刘璐说过,从县城回来的路上,傻子给自己揭膏药揭了一路,害的自己在路上都没睡好,现在困的只想睡觉。
当时厉迎夏也没很在意,现在一听钟真这么说,马上就信了。
急忙问道:“那该怎么办?要是太费事,那我就明天再来。”
钟真笑嘻嘻的:“嫂子你急啥?来都来了,一会就好。”
伸手指指那张唯一的病床:“嫂子你去躺下,就像当时贴膏药的样子。”
厉迎夏也不起疑,嘴里嘟囔着:“揭个膏药还得脱裤子,”
爬上床躺下,伸手把裤子褪到大腿。
钟真往那一瞅,上次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换了,这次穿的是一条绿色的。
“嫂子你最好把它也脱了。”
“为啥?它们又不挨着。”
桃花膏贴在小腹,在内裤的上方,厉迎夏就提出正当疑问。
窗帘外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钟真笑笑,也不回答,转头对于慧秀说道:“小姨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去给玉香做饭吧,”
“嗯。”
于慧秀顺从的点点头,也不多说也不多问,就转身向北屋走去。
屋里现在只剩两个人,外面隔着窗帘还有一个偷窥者。
钟真满脸笑容的搓搓双手,桃花抚摸手刚刚踏入第一层正好拿她试试手。
“嫂子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躺在床上的厉迎夏忽然紧张了起来,脑海中忽然想起两次的情景,
不都是这个傻子干的?
顿时就有点慌了,
有些惊吓的叫道:“傻子住手!想干什……”
话未说完,一只滚烫的手已经贴上了她的小腹,盖在桃花膏上面。
刹那间,滔滔热浪猛烈的冲击着厉迎夏的关元穴、气海穴,
女性的内分泌系统立刻全都活跃起来,
某种隐秘的潜能被迫激发出来……
“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
病床上的床单再次遭受无妄之灾。
“噗通!”
外面似乎有东西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