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飞,你是和老将军一类的人,你们爱才!”
“可你们也要明白,这大景是百姓的大景,但更是朕的大景!”
“再说了,这种人物,如今已然成势!朕如何招安?难道要朕封他一个镇北王吗?”
“而且这种人物,要是想效力大景,早就入大景为将了,何必自己招兵买马自行发展?”
如此要用到穆飞,所以赵逸十分的有耐心,跟穆飞解释了一番。
并且穆飞明显,也很是吃这个套。
心中爱才不满的情绪,被赵逸疏通开来。
再无疑虑,穆飞立即单膝跪地眼神崇拜恭敬道:
“陛下!末将明白了!此屠里疾,乃大景之大祸患也!我必灭之!”
赵逸见穆飞上道了,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既然这个屠里疾实力强大,这样!穆飞,朕给你两万大军,即日出发望你剿灭之!”
“而且你不是想着,带兵防止武国入侵吗?”
“只要你灭了这个屠里疾,剩下的人马,你可以全部派往边界,防守武国入侵!”
穆飞一听,景帝竟然向自己做了妥协,愿意他派兵前往边界了。
精神一震的穆飞,当即领命。
“末将遵命!”
至于秦相的主和派文官们,此刻无一人再发声者。
无他。
皆因穆帅和景帝之间的对话,太过骇人。
那个屠里疾竟然是一位反贼!而且还坐拥数万兵马!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比武国来犯还可怕!
要知打不过武国,那无非就是割地赔钱,而要是打不过反贼...那景国可就真的要没了!而他们是真的死呐!
所以此刻的他们,一个个全部都畏畏缩缩,不敢言了。
毕竟在对内的重拳出击上,他们和赵逸乃至穆飞,都是一条战线之上的!
......
大牛山,牛西县,大牛城。
屠里疾回到大牛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宣布,大牛城进入战备状态。
牛西县、牛东县和大牛县中,百姓全部被迁往城内。
村委会挨家挨户的做着工作,当然效果也很显着,毕竟几乎所有人家里都有人在大牛城做活。
并且拥有了大牛城的城市户口。
而随着百姓被迁往城内,城外只剩下了,屠里疾派出去的斥候了。
他们每天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的监视着大牛城领地的一草一木。
与此同时进行的,还有屠里疾果断的坚壁清野。
终止除大牛城之外,所有的基础建设,放弃牛东乡和大牛乡的修路建设。
而终止那些不紧急的建设任务之后,屠里疾也没让这部分工人停下休息。
而是在大牛城中,安排了新的任务!
一口气就安排了,九所三层的大型酿酒工坊。
于此同时,屠里疾还加大了,小型酒瓶陶器的产能。
而由于能源是大牛城内最大的问题。
屠里疾为了以防万一,害怕到时候被,武国甚至是景国,不讲武德给围城围个一年几年的。
所以屠里疾,直接发动了全民,去挖牛东县的煤矿。
对了!现在那里不叫牛东县了,叫牛东乡!
大牛城的所有单位,都肃穆的高效运行了起来。
铁匠铺的工人,嘎嘎打铁。
造纸厂的工人,刷刷的造纸。
还有纺织厂、制衣纺、制甲纺全部都连轴转。
面对景国和武国的威胁。
如今屠里疾不缺粮食,不缺能源,还拥有十来万人口,他这才稍稍有了些许信心。
就在全民都行动起来,为战争做准备之时。
就在源源不断,有煤被运往大牛城之时。
一个为人所知,却又在此刻,被所有人忽视的地方,发出了自己的第一声咆哮。
咆哮声,响彻了大半座大牛城。
让人精神一怔,还以为打雷了。
“成了!成了!真的成了!”
“真的成了!”
王思落兴奋的像一个小孩子,在一个巨大还冒着蒸汽的机器面前,又蹦又跳又激动又流泪的。
“终于成了!”
“我王思落,终于也能为大牛城做出自己的贡献了!”
王思落研究了,屠里疾所说的烧开水,已经几个月了。
原本他还很轻松,觉得这个东西十分的有趣,想要弄清楚其终极原理的。
所以一直在缓慢而又小心的研究分析。
但自打城主归来后,他知道战争要来了,所有人都在为此准备着。
大牛城是所有人,最为理想的家园。
老有所依,幼有所教,只要在大牛城肯努力,日子就能一点一点的,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自打他们拥有了大牛城户口后,他们才真的感受到,什么是人的生活!
而从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和大牛城彻底绑定在了一起,无论是为了他们的亲朋好友,还是为了他们的孩子,未来的生活。
他们都绝不允许,有人破坏这一切!
其他人不许,他王思落,就更加不许了!
要知道在以前的环境中,他别说专心搞研究了,就是吃饭都快成了问题。
就更别提能找到一个,能够相互交流的人了!
而在大牛城,大牛城职业学院里面,他不但能够有工钱养家,而且还能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一起相互学习,相互成长。
所以他也要为守护大牛城,出上自己的一份力量!
于是王思落联合一众同学,花费数日,一同研发出了,眼前这个巨物!
为什么说这是巨物,那是因为,它足足有一辆SUV那么大!
巨大的声响,升腾的蒸汽,转动的动力盘。
这一幕,瞬间让几日没有休息好的王思落,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是如此!原来是如此呀!”
随即,大量的新方案、新的构想、新的猜测、新的改进方案,全部从王思落的脑海中浮现。
一时间,邋遢的王思落,如同疯魔了一般。
“兄弟!我又有了,新的构想!”
而同样邋遢,震惊的众人,同样一脸疯魔状。
“思落!我们也一样!”
疯魔的众人,再也无法忍受表达,纸来,笔来。
就地,便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