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种隐忍的声音聂一是有点懵的。
但听到晨惜的呻吟时聂一直接退出了房间。
他们大少对崔家的惦记从来岘港的第一天就开始了。
之前在扰乱明家的时候他们同样也破坏了崔家的生意。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大少放弃他们最熟悉的吞并计划选择去见崔家主。
可聂一知道这一切都跟他们大少奶奶有关。
如今他们大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虽然有点放纵,可他们大少才多大,放纵些也正常。
尽职的守在房间门外,聂一觉得明天他们大少奶奶是注定起不来床的。
平回来的时候看到聂一守在门口还以为是他们保镖之间正常轮岗也没多想。
可在站到门口,听到里面时而高亢时而缚渺的声音后。
平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聂一。
“大少和少奶奶?”
聂一作为聂晨铭身边最可靠的手下,其实也很想在他们大少折腾两次后制止他们大少。
奈何他刚才进去的时候被水杯砸出来了。╮( ̄⊿ ̄)╭
聂一相信他们大少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至于阻止,谁能行谁上!
眉毛一挑,对看平努了努嘴,聂一等着看好戏。
平虽然刚调到晨惜身边,可在老宅时他见过他们大少有多重视少奶奶。
那晚上明家的算计不过是提前捅破了这俩人之间的窗户纸。
现在不分昼夜的缠绵应该也只是他们小夫妻俩的情趣。
身为手下最重要的是保守好上司的秘密还有替上司谋福利。
平记得,那晚是少奶奶抱看他们大少爷出来的。
纵使后续他们为了大少的面子说是他们扶回来的。
但晨惜抱着他们大少从那个生意场出来时的紧张,担忧,平一直记在心里。
跟聂一比划了一个要出去的姿势,平觉得他还是去趟药店吧!
清醒着沉沦是什么感受?
晨惜只能说感受并不太好。
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纵使聂晨铭温柔。
在他自身身体敏感的加持下,那些诱人心痒的感觉也逼的他发疯。
他的身体享受这聂晨铭的触碰,甚至他们无比契合。
可他的心里却在告诫着自己聂晨铭不可信。
聂晨铭有钱,有权,有势,纵使还有一个家主试炼等待着他。
但试炼失败,以聂晨铭的本事想要保全他的性命还是很容易的。
只要聂晨铭活着,凭他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床伴都轻而易举。
失去了他,他还可以拥有别人。
世界离了谁都能转这句话晨惜一直奉为圭臬。
所以在这次跟聂晨铭清醒的做了之后。
晨惜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沉溺于聂晨铭的温情之中。
而被晨惜色诱,并且吃了个饱的聂晨铭此刻则是心满意足的带着人去浴室。
那次他犯的错,他不想再犯。
人要长记性!
尤其晨惜身体情况特殊,若是因为他的一些小疏忽,导致晨惜身体出事。
无论站在哪个角度,聂晨铭都会自责。
身体疲软的晨惜现在真的不想动。
哪怕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沉溺,却还是享受着聂晨铭的付出。
不同于之前的擦枪走火,这次聂晨铭真的是规规矩矩的清理。
甚至在他清理的时候晨惜都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平稳的呼吸声诉说着晨惜的疲惫。
把抱在怀里的人往上提提,聂晨铭在晨惜额头印下一吻。
“你是我的!”
“今后我不会再让别人碰你。”
“你也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聂晨铭趁着晨惜睡觉的时候给出这样的承诺,不是害怕清醒的晨惜拒绝。
而是他知道,凭借晨惜的聪明才智。
如果在他清醒时候听到这句话,晨惜一定会加以利用。
他的前半生在利用和被利用之间过得无比艰辛。
在享受到晨惜为他劳心劳力的付出后聂晨铭也想试试。
他选的人会不会给他后半生带来幸福。
把晨惜带回床上,聂晨铭没有在房间内陪晨惜而是穿着浴袍,半暴露着胸膛开门安排了下一步。
“之前明家的事你们也应该看到了。
虽说过程复杂了点,但是效果不错。
明家两兄弟还算和谐,明家现在才如此安稳。
崔家可没有明家的和谐,我记得崔虞一直抱怨她是个女人。
不能像哥哥们一样正大光明的在家主面前做决定。
现在我们就应该给她这个机会。
同时在给他的那几个哥哥发消息就说崔家主觉得他们太废物打算培养崔虞。”
聂晨铭这样的安排,可谓是把崔虞那个女人往火里推。
但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在聂晨铭心中,只要他能拿到崔家的势力,崔虞的死活跟他并没有关系。
晨惜通过一个多方共赢,和谐共处的模式,让明家改头换面。
由一个黑道家族成功洗白。
他们聂家洗白这件事已经坚持了三代人,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完成。
晨惜却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做到了!
且不说晨惜这般谋划有多可怕。
单说这样的家族洗白后的能量就足以让聂晨铭忌惮。
明家在安南业务较少,聂晨铭可以容忍明家这两兄弟活在他眼皮子底下。
可崔家不行。
崔家在安南生意不少,在华国生意同样做得风生水起。
这样的家族,在安南再发展几年就是他们聂家的心腹大患。
聂晨铭可以接受聂家不洗白,但聂家安南第一势力的地位,他绝不允许他人动摇。
孤傲的王者一朝跌落王位,等待他的只有死。
听到这样杀伐果断的安排,聂一知道他们大少哪怕钟情于大少奶奶但思维从未离开过聂家。
所有能威胁到聂家存在的家族人员,都会是他们大少动手的对象。
在聂晨铭说完之后聂一才敢出声。
“大少已经查明白了,撞李丸的那个是阮清夫人派来的。”
“这已经是阮清夫人第4次谋害您了,您还要再忍吗?”
对待这个阮清,聂晨铭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在他小时候,他记得这女人对他还是和颜悦色的。
在没被爷爷接到身边教养之前。
他记得这女人多次来他家找父亲谈话。
甚至这女人出现在他家的时间比他的母亲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