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君叔叔,我们半个月都没有读书了,我跟哥哥们的学业都荒废了,娘亲说,不读书的孩子不是乖宝宝。”其实苏妮儿只是觉得,呆在这王府太无聊了。
“那我安排一下。”君长泽压根都没有想过这个,还想让孩子们多玩乐一些日子。
“你家娘亲呢??”这女人,都快吃晚饭了还不回家。
“不知道啊,君叔叔,我们今天都没有见过娘亲哦。”其实三小只都知道娘亲在哪里,只不过娘亲好像有点睡过头了,还不回来,只能拖着帅叔叔了,希望娘亲快点醒吧。
“君叔叔,你会下棋吗?”吃完饭,坐着也不是办法,苏宁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会。”君长泽看着自己的这个长子,相貌跟性格都跟自己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难得他主动跟自己说话。
两个人的落子速度都是极快,一会的功夫,君长泽已所持白棋已经占了三角,布局严谨,一目一目地争取着地盘,棋力相互呼应成合围之势。
苏宁的黑棋虽然只占了一角,整个棋势却如飞龙,龙头直捣敌人内腹,成一往直前、绝无回旋余地的孤绝之势。
这孩子真的天赋极高啊,君长泽看着眼前的棋盘,眼底的赞美之意呼之欲出,正想着要不要让他么,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君叔叔,让子下棋就是对对手的最大的侮辱。”好似被这孩子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本来想落子的地方换了别的。
“我输了,君叔叔,受教了。”苏宁盯着棋局的走向,自己还是学艺不精啊,输了半子。
“你已经很厉害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我赢不了你。”自己在他这个时候,只喜欢舞刀弄枪。
“君叔叔,你可以给我们讲故事吗?”苏皓看着,娘亲,到底在干嘛啊,快回来啊。
“好啊。”君长泽今日倒是很受宠若惊,三个孩子都缠着自己。
讲了两篇话本子,苏皓跟苏妮儿早就已经睡着了,君长泽忍不住捏了捏苏妮儿的脸蛋,给他们轻轻的盖上了被子。“苏宁,你也该去睡了,夜深了。”
苏宁扶额,娘亲啊,你是中迷药了吗???“君叔叔,你有空可以教我功夫跟兵法吗?”
“你怎么会想学这些?”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懂这些。
“我从小喜欢这些,娘亲也不会阻止我,我想学,君叔叔。”听说君叔叔是杀敌的大将军,应该很厉害,至于听谁说,那是自己的小秘密。
“会很苦的。”
“我不怕。”苏宁想着自己是男子汉,不能让娘亲一人独自承受这么多。
君长泽从稚嫩的孩子的脸上,看到了杀伐果断的气势,蹲下身子,摸了摸苏宁的肩膀,“好。”
自己刚睡醒,看着外面天黑,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推门进来,看到两人。“嘿嘿嘿,王爷,我出去玩,忘记时间了。”
“下次早些回来。”君长泽今日心情好,不想跟她计较。
呼呼呼,还好他没有发现,吓死自己了,“宁儿,我饿了。”自己一醒来,马上就来了,一天没吃东西了。
“娘亲,你等等我啊。”苏宁偷偷摸摸到了厨房,撩起袖子给娘亲下了一碗面,还打了一个鸡蛋,偷了厨娘留起来的鸡腿跟牛肉。
还是我的好大儿好,呜呜呜“宁儿,你最好了,娘亲最爱你了。”
“娘亲,我先去睡觉了,你慢慢吃。”好吧,就算是大冰山,我也爱。
君长泽洗漱沐浴好,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眼角在枕头边上,发现一根长头发,拿起来一看,难道是手底的人,早上没有整理干净自己的床榻吗?明日跟管家好好说说。
自己每日还是被那老管家拖起来,然后自己就偷摸偷溜走,到君长泽的房间,反正外面的暗卫都发现不了自己,他们也不敢进屋子里面来。
啊呀,君长泽的床真的舒服,又大又软,以后自己也要买个这样的床,自己抱着被子,沉沉的睡去,早起真的要人命,第一杀手,也受不了这种折磨的,这比把自己扔原始森林还要磨人。
今日束修的君长泽,早早的校场上面回府来了,今日不用上朝,所以空闲了一些,刚刚推开门的君长泽,就感觉到了有人在他的房间里面,什么人,这么大胆。
君长泽慢慢走到床榻边上,就看到一个女人摆个大字,在自己的床榻上面睡觉,还流口水抱着自己的被子,这女人到底知不知羞啊。脸色僵硬的君长泽一把拉走被子。
“啊,谁啊。”自己才睡一会。
抬眼看到,君长泽一脸臭脸的看着自己,瞌睡都醒了,完了,被抓了。“嘿嘿嘿,王爷,您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啦?”
“我要是今日不这么早回来,还不知道我们家有个爱爬床的奶娘啊。”君长泽弯下身子,盯着自己看。
“这不都是管家,每日都让自己学什么破规矩,我太困了,嘿嘿嘿,只有躲在王爷这里,他才找不到自己的。”这可不能怪我的。
“是吗?我还以为奶娘是太想要男人了呢。”不知羞的小女人。
“我缺男人?我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我长的这么标志,我可是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大美女。”自己招招手的事情。
“那大美女,你可以从我的床上下来了吗。”君长泽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厚脸皮的女人。
“哦哦,王爷您请便,我先走了。”啊啊啊,大冰山要爆炸了。
“睡完,这就想走了?”君长泽一把扯住衣服,带到自己的怀里。
啊,好痛,这男人的胸是铁做的吗?我的翘鼻啊。
“什么叫睡完就走啊?”搞的好像自己占他便宜一样,不就借了一床榻么。
“八年前,你也是睡完本王就走的,要我给你回忆回忆吗?”君长泽修长的手摸上眼前雪白滑嫩的脖子。
“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当年我是被强的,你欺辱良家妇女啊,要不是我身受重伤,你以为我愿意啊。”明明委屈的是我,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