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我们还没有跟一言哥哥去玩呢,我们有时间去看你啊。”三人在皇宫里面,撒了野一样的疯玩。
当然,疯玩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把御花园的花踩了个遍,一个把河里的锦鲤都喂的撑死了,宫女太监们在旁边看着跑来跑去的两个人,心里直打颤,就怕摔着,磕着这些小祖宗。
君长泽刚刚在皇宫看完奏折,还没有来得及去接三小只,就被太皇太后招入宫里了。
“请母后安。”母后怎么这么快回京了。
“你可别叫我母后。”龙头拐杖,咚咚咚敲的地面直响,天不怕地不怕的摄政王,对自己的母亲,只有头疼,母后又怎么了?
“我问你,你那三个孩子怎么不让他们入祖庙,认祖归宗啊,还跟着他们娘亲姓,还有他们的娘亲呢!!!”自己这儿子这么不负责任,也怪不得孩子不认他。
“我怕孩子还小,等晚两年再说吧。”
“那他们的娘亲呢?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长大不容易,一个人在外面,这日子多苦啊,你还快点娶进门,好好娇养着,那三个孩子还说他们的娘亲还在做苦工,你身为男子,怎么这么没有担当呢。”当今太皇太后一共生了两位嫡子,一位是已经去世的先皇。
还有一位就是眼前的摄政王,本来自己体谅他为国操劳,婚姻大事,自己也不去逼他,如今却不想,自己儿子是个薄情寡义的人,气煞我也。
“???做苦工”自己什么时候让苏颜儿做苦工了。
“是啊,你给我快去把人接回来,不然你就不要来见我了。”
君长泽被太皇太后骂了整整半个时辰,终于被放了出来,君长泽黑着脸,也不敢说啥,硬生生挨了一顿骂。
去接三小只的时候,脸臭到不行,这三个没良心的小孩,还戏弄起自己爹爹来了。
三个人就跟商量好一样,一个人都不搭理旁边暗自生气的人,连治愈系萌娃都没有出手。一下马车,三个人就跑进府里,去找自己的娘亲了。
“娘亲,我们回来了,皇宫真好玩,娘亲给你漂亮花花。”苏妮儿拿出在御花园踩的花。
自己开心的接过花,宠溺的摸摸妮儿的脸蛋,我家妮儿真好。
“是啊,娘亲,我们今天还见到皇祖母了,皇祖母送了我们礼物耶。”苏皓给自己娘亲看了看腰间的金镶玉佩。
“皇祖母对你们好,你们也要对她好哦。”自己下午的时候收到皇宫的赏赐,就已经知道了。
“今日,学的累不累,娘亲给你们做了好吃的,想不想尝尝。”自己好久没有下厨给他们做好吃的了。
“好耶,娘亲,我们去洗手。”三小只兴奋的排着队,等着洗手。
四个人吃饭吃到一半,君长泽带着两个箱子来了云烟阁里。,他们居然又不等自己吃饭,不知道自己每日都会过来的吗?
“这是给你的,母后想见你。”君长泽打开两个箱子,一箱绫罗绸缎,一箱珠宝首饰,土豪,都是这样送东西的吗?
“我去皇宫啊,我是奶娘怎么能去皇宫啊。”自己漫不经心的夹着肉吃。
“不是奶娘,以他们母亲的身份去。”君长泽幽怨的看了眼眼前嚣张的女子。
“我是奶娘,我就是奶娘。”略略略,让你之前欺负我。
“去了母后会有丰厚的赏赐给你的。”君长泽自顾自给自己夹了碗筷,吃起了饭。
“有多厚啊。”
“要多厚有多厚。”
“成交。”自己就知道,她就是一个财迷。
一大早上,送走三小只以后,一群一群的人涌入云烟阁里面,焚香沐浴,红妆艳抹,珠宝首饰,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支配的洋娃娃,随他们弄吧。
上妆了了一个时辰,自己都已经睡着了,终于是好了,套上了最厚的外套,终于是可以跨出这个大门了。
君长泽在门口等待了,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着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佳人倾人国啊
“看着我干嘛?快走啊。”都困死我了,一大早的折腾人。
君长泽收回了失神的眼神,一起坐上马车。
“请太皇太后安。”自己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也算是老管家没白交了吧。
“快起来,快起来,让我看看。”自己看着走下来,雍容华贵的妇人,这君长泽的母亲看着比他顺眼多了。
“哎呦,这长的也太标致了,怪不得张泽喜欢你呢。”这称得上是第一美人啊。
“没有啦,嘿嘿嘿。”被人夸的感觉真好。
“奥对了对了,差点忘记了,见面礼,哈哈哈哈哈,我高兴的都糊涂了。。”太皇太后把自己手上的碧色手镯套在了自己的手上,这是帝王绿吧,也太绿了吧。
“谢谢,太皇太后。”土豪的老妈,也是土豪啊。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谢什么,想要什么跟母亲说昂。”
“啊???”母亲,自己怎么能叫她母亲啊。
“你跟长泽,都有三个孩子了,肯定要叫母亲啊,啊!!!长泽,他太坏了,一点都没有责任心,你们选个好日子,咱们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到时候你在改口。”实在是对不起这孩子,让她受苦了。
“啊”怎么又变成要成亲了。
“母亲,成亲的事急不得。”君长泽都不知道怎么跟母亲解释。
“对对对,三媒六娉,还要提亲,还要彩礼,是要好好准备准备的,我都老糊涂了。”彩礼多备些不能苦了这孩子了。
“等下,等下。太皇太后,我可没想嫁给他啊。”这大冰山有什么好的,自己对他可没有兴趣。
太皇太后恶狠狠地捶了君长泽一下,肯定是这个臭小子,伤了姑娘家心了,真真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