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南。
还有一日,我们就可以回王府了,从来没有跟孩子分开这么久,我现在居然也会有些紧张。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军队都停下来,在驿站歇息最后一晚上。
“我饿了,我要洗漱,我要房间睡觉,我知道错了,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李若瑶这两日倒是学乖了,知道来硬的不行,开始服软了。
“让人给她送些吃的,囚犯只能在囚牢里面待着。”君长泽头都没有抬一下,径直走向了客栈。
“我明日就要到京城了,王爷表哥,不能让我体面些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李若瑶装作,楚楚可怜之态的求着。
“若你不愿意睡囚车,那就去睡马窖吧,你自己看着办吧。”君长泽已经抬腿进了客栈。
我对着李若瑶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动作,大爷不同意哦,不要枉费心机了,哈哈哈哈哈,就是要气死她。
我感受到,背后李若瑶恶狠狠的眼神,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我猛的回头,李若瑶来不及掩饰,与我四目相对。“在看,我就把你眼睛挖下来。”
李若瑶害怕的缩在了囚车里面,低着头。
我对着李若瑶,晃了晃腰间的匕首,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我们行走了这两日,我感觉我的身上已经都感觉有些酸臭味了,现在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澡了,啊,真是舒服啊。
花香沐浴,这驿站里面居然还有玫瑰花瓣,我正躺在浴桶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君长泽走了进来。
“你,你进来干嘛?”我连忙遮住了自己。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颜儿怎么还遮住啊,为夫可要伤心的。”君长泽用手试了试水温,水雾弥漫,有些暧昧的气氛。
“但是你这样突然进来,我没有心理准备。”虽然是夫妻,但是他也太突然了吧,再说了,我,我肯定还是会有点害羞的吧。
“害羞了,颜儿?”君长泽挑起圆润的下巴,看着被水汽迷的红扑扑的脸颊,不受控的吻了上去,我的颜儿看起来好好吃。
“唔~夫君,我们在这这里不太好吧。”虽然当时,我也是个二十四世纪的开放女性,但是这里是驿站,隔音不好啊。
“颜儿,轻一些就好了。”君长泽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起进入了浴桶之中,一只手就捞起了手中的人儿的腰,紧紧的贴着自己。
“唔,我们先洗好澡,再,唔~再,唔唔~”这男人有这么猴急吗?
“我们一起洗吧,颜儿,我好想你啊。
水汽弥漫到了整个浴房,两具身体在水流下灵活移动,仿佛在随着一首悠扬的旋律起舞。水流与他们的笑声,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创造出一种和谐又浪漫的氛围。
洗到了半夜,君长泽终于放过了我,我已经累的不想像,沉沉的睡去了。
“颜儿,我去给你倒个水,你等会喝了再睡。”君长泽披了一件外衣,出了房门。
我实在是太累了,眼皮重的抬不起来,我还是睡觉吧。
“王妃,王妃,别睡了,快开门啊。”
“王妃,快起来,出事了。”
王妃不起啊,莫不是太累了,要不我们去找南宫公子?
我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听到了什么?嗯,可能是做梦吧,继续睡觉。
“苏颜儿,快起来。”南宫珩玉披了一件红色外衣,一脚踹开了我的房门,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tm是不是神经病啊。”我被突然的拉起,看到南宫珩玉,直接爆了粗口。
“啥,你是在骂人吗?”南宫珩玉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废话,这么多,快说什么事?”要是不是什么要紧事,我肯定弄死他。
“你夫君不见了,你还睡的跟个猪一样,你也不看看你床边有没有人了,还问我什么事?”南宫珩玉那些丫鬟捡到的玉佩,这是君长泽的贴身玉佩,他从来没有离身过。
“在哪里捡到的。”我拿着玉佩,连忙起身,我睡得太死了,居然没发现他不见了。
“在马厩那里,而且,而且那北渊皇后,也一起不见了。”丫鬟带着我们到了捡到玉佩的地方。
那囚车里面,那里还有李若瑶的身影,早已经空空如也了,铁链也被砍断了,马厩附近的暗卫,也全都被灭口了。
我查看了伤口,都是一刀毙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啊。
而且做事这么利落,看来,来者不善啊。
不知道君长泽是被抓走了,还是他发现了什么。“全军继续回夏凉,我留下来找君长泽。”
“王妃,您先跟我们先回去吧,王爷武功这么高,他肯定不会有事的,估计是去追贼人了吧。”
“我师兄这玉佩,不会离身的,怕是出事了。”南宫珩玉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他死死的盯着这个玉佩。
“听我的,所有人回京城,我自然会把你们的王爷带回来的。”我把给三小只准备好的继续,给了丫鬟,纵身跃马,去了附近幽冥殿的联络点。
“此事,尽快去查清楚,有结果了马上回我。”希望用幽冥殿的能力,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君长泽不告而别,我的心头还是有些害怕,这老狐狸应该不会这样行事的。
“你来作甚。”我抬头看着南宫珩玉也一路跟着我过来。
“我自然是担心我的师兄啊,此人做事这么严谨,你不会以为你一个人搞得定吧。”南宫珩玉自顾自的坐下,喝起了茶。
“先查了再说,如今我们没有一丝线索,只有这个玉佩,不知道是他故意留下的,还是被迫留下的。”故意留下的,那就不打紧,要是被迫的话,那就是真的出大事了。
“你那幽冥殿靠不靠谱啊。”
“靠不靠谱,也比你这人靠谱的多。”
“什么话?肯定是我比你靠谱啊,你连你夫君都看不住,还来说我?”
“你再说一句,我给你喂哑药,你信不信?”
我一记眼神,南宫珩玉撇撇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真的是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