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燕赤的皇宫上面,掀开屋顶上面的青砖。
只看到燕赤皇帝裸露着上半身,泡在烟雾缭绕的水池里面,周围有十几个穿着清凉的女子在他的身边,那极尽暧昧的动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此时在干嘛?
“他也是不怕自己身子给干趴下了,这么多宫女,这小子艳福不浅啊。”这活春宫不看白不看啊,这不比片片刺激啊。
“我家颜儿怎么这个时候不害羞了?你看到那水池的颜色了吗?”君长泽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看着满水池都是浅浅的绿色。
我不禁疑惑道:“那水池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啊?你不要总是打哑谜好不好,赶紧告诉我嘛!”这个君长泽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喜欢跟我玩这种猜谜游戏,真是越来越无趣了,以前那个高冷的他去哪里了?
“那可是一种神奇的药粉哦,可以让人精神焕发、精力充沛呢!”君长泽神秘兮兮地说道,“这就是他能够夜夜笙歌、纵情声色的秘诀所在啦!你再看看那边角落里站着的那位女官,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呀?这燕赤皇,看来是要被蓝青给掌控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透过薄薄的纱帐,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蓝青!他还真的看得下去啊。
我心中不由得一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投靠了燕赤皇!怪不得最近在墨玉楼那里一直没有见到他的踪影,原来是已经另觅新主了。
“你是说蓝青想要直接掌控燕赤了?”不过也是,这墨玉楼还是个驸马爷,他上面还有苏婉仪这个母老虎压着,想要出头,确实要谋划好几年。
但是燕赤皇不一样,他虽然是没什么实权的皇帝,但是好歹也是一个皇帝,比墨玉楼可强多了,我轻轻的盖上青砖,里面又传来了暧昧嬉笑的声音。
其实我还是很想看一看的,毕竟这种机会真的不多,算了,还是正事要紧,等我跟君长泽,忙完了再来看吧。
两个人来到,探子所查到的地牢里面,这里居然是冷宫,真是好心计啊,我按照密报上面的地图指示,来到了一处假山。
还没走到地牢呢,就闻到了里面刺激的气味,我有些不适的捂住了口鼻,这比我去亚马逊雨林训练的时候,还要恶心。我大概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场景了。
果然,一踏入地牢,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便如潮水般直扑脑门,让人几欲作呕。定睛望去,只见这阴暗潮湿的地牢内,关押着的尽是蓝青这些日子以来抓捕来用作炼制蛊虫的人。他们面容扭曲,神色痛苦,口中不断发出阵阵哀嚎,仿佛已被身体的剧痛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此刻的他们,早已不再是拥有独立意识的个体,而仅仅是一具具被蛊虫操控的傀儡,成为了蛊虫寄存的容器。\"这里怕是已有数十人之多了吧!没想到这蓝青竟然又抓来如此众多无辜之人,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了事。\"我愤愤不平地说道。
\"颜儿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听从颜儿的主意行事。这些人活着亦是饱受煎熬,生不如死。\"正当君长泽掏出火折子,准备纵火之时。
蓝青那阴冷低沉的嗓音却突然在我们身后响起:\"王爷、王妃,此计甚妙啊!这一招'金蝉脱壳',当真是运用得出神入化,也难怪墨玉楼永远都胜不了王爷。\"
“好久不见啊,蓝大哥,嘿嘿嘿嘿。”我轻笑着看着蓝青,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现我们了。
“是好久不见啦,王爷,咱们比划比划吧,我听闻王爷大名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正好可以跟王爷切磋一下,我保证不用蛊术。”说罢,那蓝青就开始进攻。
蓝青按剑在手,收敛笑容,刷地亮开架式,两只眼睛像流星般一闪,眼波随着手势,精神抖擞地舞起来,朝着君长泽就刺了过来。
而君长泽腾空而起,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从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化解了杀身之噩。而后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
君长泽一只手紧紧攥住蓝青的胳膊,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他单手使力,五指关节紧抓,居然硬生生的掰断了蓝青的胳膊。
“啊,王爷,果然,名不虚传啊。”蓝青吃痛得捂住自己断掉的手臂,他额头上面的冷汗,已经映照出他此刻的疼痛。
“还要比吗?”君长泽的这样子简直是帅到我了,帅气男人,真厉害啊,不愧是我的男人。
蓝青阴冷的眼神扫视着我们,从他的袖口处,无数的虫子朝着我们过来,这人怎么还说话不算数呢,说好的不用蛊虫的呢。
“不是,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说话竟然如此出尔反尔!”我一脸愤怒地瞪着蓝青,然后和君长泽一起往后退了两步。接着,我迅速从腰间取下荷包,并将里面的药粉全部倒了出来。
好在出发前,我特意向蓝颜玉讨要了这些药粉。此刻,这些粉末被我洒落在地上,原本气势汹汹朝我们涌来的蛊虫瞬间变得畏缩不前,显然对这药粉充满了恐惧。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如果蓝姐姐能像当初打晕蓝青那样,直接把他带走,那事情可就简单多了。
“她竟然连祖传的药粉都舍得给你们用?”蓝青怒不可遏地盯着满地的药粉,但却无计可施。毕竟,他确实亏欠了蓝姐姐太多。
“哼,识相的话你就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休怪我们一把火烧了把你也给烧了!再不走,你这条小命恐怕也难保喽!”我毫不畏惧地大声呵斥着蓝青,试图让他知难而退。
蓝青眼看现在对自己不利的形势,只能捂着断臂,退出了地牢,这身后受折磨的蛊尸,还在不断痛苦的呻吟着。
一把火点燃了这里,结束了肮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