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者未必不知,于亘古大妖,此举无用。”白狐男子目光平淡,看向身下的少女。
“琬儿知晓,却是心底之真意,于此显现。”听到对方的口气,苏琬月再如何委屈也得认真起来。
“此半年以来,蓝星大变,自提瓦特降临,人世灾事,患难不断……”苏琬月撩了撩额前的发丝,心情低沉地叙说着,而斋则静静聆听。
“斋斋往日所讲过之诸多种族,琬儿已然牢记于心,部分生灵见证于星,而熟解其特性……”
“琬儿未有懈怠,潜心学习,自身磨练……”
“亦识得大妖之恩赐者,与其较好,助其成长……”
“琬儿疑问诸多,求君共勉一时。”
苏琬月将半年来的经历全部叙说,犹如漂泊的浪人一般倾诉衷肠,最后目光中带着恳求,看向了自己身旁的人。
斋温柔地看着对方,将少女揽在身下,双体紧贴,微微感觉柔美曲线,手放在对方后背上,手指在光滑的皮肤上滑动。
“此之非休,无久长时,战之将启,反而末达,未及战之过启,而不可肆意降渺,界域不稳于强。”
“斋之意琬儿已了然,琬愿放弃所谓种族,由斋携至战星,共度永恒。”苏琬月小声的说道。
果然,与未来预算之情况并未有过多差异。她,他们,以无护佑人族之心,倒也有理,为世界遗弃,为国家灭杀,为世人辱责,失去人之血脉,转变为更为强大的血脉。
拥有足以掌控一切的力量,于她倒是一种解脱。非人之人,终成非人之物。
但倘若只是携带她,这将毫无意义,万古以来,亿万单位,斋之所谓目的绝非寻求友侣。
“携何人?”斋故作无知,顶上对方额头,假意询问。
“明知故问……”少女低声抱怨,于唇间蜻蜓点水一般而过。
“那便毫无作用,或许对琬生出一时欢愉,久时又当如何?”
“似斋过往一般无事可为,游历诸多界域,亦已困乏,一切如同轮回再生,不过佰仟之古。”
“而万古以来,除无记载战星之属各星历史,便是沉睡,悉以为,此为有趣乎?”
于斋之类大妖,培养高阶级别大妖不过,举手之劳,可那并无用处,不过如拉线的玩具车一般,拉动一时便生出一时欢乐。
且夫大妖诸多早已陷入沉睡,亦无闲心花费时力与能量,斋以为,培养那般的生物,并无用处,过去的实验已证明了一切,重复的实验早已失去重复实验的价值。
“可琬愿随斋,如若斋有心,琬可为诸事。”苏琬月声音酥酥麻麻,似有引诱之心,“琬儿亦知,欲攀大妖者多矣,然琬为……”
苏琬月将绝美的面庞逐渐靠近,斋伸伸头,与唇相交,吸吮着口中气息,逐渐,两向交织,彼此配合。
滑嫩触感,迷人气息,少女靠在身上,紧紧怀抱,玉腿夹紧,将衣裙褪去,徒留一件轻纱内衣。
将脸贴于胸膛上,心中焦急难耐,心情不由激动,小腹只感一阵燥热,仿佛梦幻一般。
“来欲望了?”斋见其这个状态,抱紧对方,轻声询问。
少女娇羞,若有若无地点点头,光滑的玉腿围在对方腰间,足以将风光一览无余,胸前柔软。
斋抚摸着少女光滑的后背,轻吮着滑嫩的香肩,从柔骨的脖颈缓慢移动到下,将少女调控得欲罢不能。
玉足微软,将身子靠在对方身上,不时发出盈盈低吟。
将对方放倒在床上,斋覆压在对方身上,平淡地说道:“遵循历史之发展,一切已然注定,哪怕是目前存有我之血脉者,亦未有资格改变一切之发展。”
苏琬月见对方松开了自己,平淡地说出了拒绝的话,迷离的眼神逐渐清醒。
“当个妖吧,到这个状态还要打断……”少女柔声埋怨。
“此事肉体上引导即可,破融对琬者同样毫无意义。”
“这场精彩的旅程方才开始,妄想直达其终点,洗洗睡吧。”
“不早了,16岁了。”苏琬月将白色内裤脱下,坐在斋身上,妄想实行本能之事。
斋拉到少女,伸手扶住娇躯,苏琬月挣扎,完全听不进话。
以后再想求饶,不要都来不及,现在急之作甚?
“无不,阿斋自己引出的火,现在就得灭。”
这小家伙上头了,毕竟是自己的血脉,还是要好好培养,万不可断送,更何况,斋不缺少苏琬月这点贡献。
“当心琬儿与他人交欢。”苏琬月停下挣扎,咬着牙威胁道。
“生物榜之排行,倘若于此得以提升,对琬者而言,足以改变诸多事物,何必操之过急?”
“斋处斋之自言,超凡之后伴随左右,任由处置。”
苏琬月见对方如此认真,还是选择了乖乖听话,虽然达到那个境界哪怕是对于自己,也需要上千年。
但对比生物榜,千年的时间却可一逝而过。
“生物榜排行究竟有何意味?难道只是单纯生物之间的强弱关系?”
“意为巅峰。”斋言简意赅。
“战星抵至各界,为何伴有无数附属星球?”
“并非附属,而更甚为容纳,此谈为战星蕴万星,通界域亡迳,而万星容纳于战星也。”
“夫战星之浩渺几何哉?”
“系域之广。”
“那还能叫一颗星球?”苏琬月想象着,一颗与宇宙大小的星球该是何等样貌。
“因其自成一体,于此寰宇之中,其界域胜战星者多矣,无独此具。”
“神明之划分几何哉?”苏琬月想要知道被称为被称为神明之上境界的划分。
“世本无神明,不过十二阶自称,法则权柄自称。”斋说道。
“能不能讲清楚一点,划分抓重点。”苏琬月从对方的话中完全听不出有什么含义。
“琬者当潜心修炼,将各层次资质提拔,巩固基础,将属性提到巅峰,达之皇阶,此为人族所在盛世之间而所为,至于其后,自有别论。”
“喜欢当谜语人是吗?”
“琬者不过百百之日不见,言语之间竟嚣张许多,夫温柔天心,纯洁乖巧之琬儿何在?”
“阿斋将要离去,对否?”苏琬月知道对方会来,不会只是单纯的看自己一眼,必然有自己的目的。
而在目的完成之后,也必然会再次离去,只是千百年的游历人间,看淡人世,这对于自己来说并不遥远。
只是千百年之后,当自己真正踏入那个需要承担背负的境界,自己想要得到的,在那时又是否已经被改变?
人的初心,往往很难坚持,这不仅限于人,它涵盖每一种生物,一切生物往往会在不断前进中遗失自己最初的目的,哪怕是诸多神明,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