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多拖延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要是等到慕雪到了,想走都走不了。
到时候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们是想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让开,信不信我报警了?”楚林星满脸惊怒的喊道。
其中一人伸手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的说道“请便,你想要做什么都行,比如说摇人,报警,都随你的意,只是不能离开。”
“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放我离开?需要钱吗?我有很多钱,我可以给你们一人十万,二十万,够不够?”
“还是别浪费口水了吧,这些条件对于我们来说没任何吸引力,老老实实在那里待着,还能少吃一些苦头。”
楚林星见状,仍旧不死心,径直就要往前冲,却被掐住脖子,狠狠的按在了墙壁上。
“你说话你不听,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老老实实待着,不然我不介意将你的双腿敲断。”
听着这极度残忍的话语,楚林星终究还是害怕了,她艰难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逃跑。
楚林星靠在墙壁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缓和了一会儿,她满眼害怕的问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要杀要剐给个话。”
“等小姐来了,你就知道了”那人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很快,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楚林星猜测应该是慕雪来了,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慢慢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慕雪那冰冷到极致的俏脸。
慕雪弯下腰,用力捏住楚林星的下巴,露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的胆子真的很大,敢对我的人下药,做事之前都不考虑一下后果的吗?”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楚林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乞求着。
自从知道慕雪的身份,她已经担惊受怕了很久,因为只要慕雪一句话,自己便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慕雪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冷笑着说道“现在知道不敢了,现在知道错了,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她越说越气,直接一脚将楚林星踢翻在地上“想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你打算用什么东西来换你的命?或者说,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见有活下去的希望,楚林星赶紧说道“五百万,不,一千万,只要你肯答应留我一命,一千万万我双手奉上。”
“不够”慕雪轻轻摇头,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你觉得你的命就值一千万吗?”
楚林星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加上那个超市,那个超市我也送给您了。”
“那个超市根本值不了多少钱吧,如果还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了。”
看着慕雪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楚林星赶紧解释道“在我的办公室里面有一处暗格,里面存放了十公斤的黄金。”
“我能拿出来的只有这么多了,你如果还是不满足的话,就杀了我吧”她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最后的结局。
慕雪看着面前胆战心惊的楚林星,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她无所谓的说道“先把一千万转过来吧,你那超市和里面的东西,我也就收下了。”
“我知道你还有钱,我也不想管了,给你半小时,把该做的手续做完,然后你就滚去国外吧,记住,永远不要回来。”
“我马上就转,我马上就转”楚林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颤抖着拿起手机便开始转账。
没一会儿,慕雪便收到了到账的短信,看着面前忐忑不安的楚林星,她无所谓的说的“行了,去赶你的飞机吧,记住我说的话,这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人间蒸发,你应该庆幸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然你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楚林星用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朝着登机口跑去,担心自己多留一秒就会死在这里。
“小姐,就这么放她离开吗?”
慕雪表情淡漠的说道“一个控制不住欲望的女人而已,杀与不杀都没什么必要,更何况今天晚上的事情,那么多人看着,杀了她,未免会留下把柄。”
“走吧,回去了。”
看着转身就走的慕雪,保镖疑惑的问道“不去百福楼把姑爷接回来吗?”
“你要觉得你行的话,那就带人去把他接回来,要是觉得你不行,那就闭嘴”慕雪声音中有着淡淡的怒气浮现。
这人还真的是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有点想扣他的奖金了。
……
一番激战结束,洛秋看着早已昏睡过去的顾言,翘起的嘴角,不论如何都压不下去。
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上面布满了细碎的咬痕,忽然很想知道慕雪看见这些时的表情。
应该会很生气的吧,毕竟在她的地盘上,自己把顾言给睡了,知道自己的男人正在经历什么事,可是却又没办法。
洛秋舒展了着有些疲倦的身体,那完美的曲线也随之展现出来,只不过唯一可见的人,此时还在昏睡之中。
替顾言盖好被子,她光着脚走进浴室,打算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刚才经历了那么久的运动,属实有些累人。
躺在浴缸中,洛秋静静的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她现在很想直接将顾言带走,可是考虑到她还处于失忆状态,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万一强行把他带回去,让他受到刺激,又陷入到以前那种状态,可就有些不好搞。
还是只能将他放在鸣玉好好休养,在照顾人这件事上,慕雪比她细心一些,会注意到一些平日里注意不到的细节。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洛秋心中便止不住的后悔,造成现在这种结果,也怪不得其他人,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
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顾言能够记起他们之间的记忆,只要能够记起来,一定竭尽所能让他消气。
简单的泡了一个澡,洛秋随意的套上一件浴袍,将头发吹干后,又回到床上,抱着顾言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