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草隐村中忍口吐鲜血,被三枚手里剑插中胸口,他已经中了致命伤,若得不到有效治愈便只有死路一条。
得不到治疗就会死,眼前不是就有一个可以治疗的女人吗,只要咬她一口,无论多重的伤都能痊愈。
“让我咬一口!”草隐村中忍用尽最后的蛮力,直接拉扯着香磷手臂,张开口就想咬上去。
“去你的!”香磷终于爆发了。在内心呐喊:以前怕你,是因为你实力强悍。如今你都快死了,还敢如此嚣张向我索取。
香磷一把捉起木叶村的护额,直接捅向草隐村中忍的嘴中。
草隐村中忍猝不及防,临死前使尽全力一咬,两排大牙直接啃咬在木叶村的护额上。
这些护额都是由极为坚硬的材料制作而成,用嘴咬护额的话,可轻易将牙齿崩坏。
临死之前,草隐村中忍听到了自己两排大牙被咬崩碎的声音。
鸣人走了过来,安抚着香磷的情绪,看着草隐村中忍的死状,这人也算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鸣人取出苦无,用苦无翘开他的嘴,从中取出木叶村的护额,擦干血迹,递回给香磷说:“你做得很好,木叶的护额从今之后都会保护你。”
就在此时,草隐村中忍的嘴中,有几枚牙齿掉了出来,他曾经咬了香磷很多次,如今却被木叶护额直接崩掉满嘴的大牙。
鸣人摆出高傲的姿态,带着虚弱的香磷走出院落,独自面对二十多名草隐村的下忍,大声说:“你们听好了,今天的事是我漩涡鸣人干的,草隐村的中忍也是我杀的。”
此时,众多草隐村下忍恨得咬牙切齿,有人威胁说:“我们会把此事告知三代火影,让他主持公道,如果不给一个合理的赔偿,草隐与木叶的友谊就到头啦!”
“虚假的友谊,不要也罢。”鸣人恶狠狠地说:“赶紧滚,走慢一步,我会把你们的牙齿全部打掉,一颗不剩。”
鸣人下手很重,不仅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每个人甚至都要掉几颗牙,谁让他们用那些牙齿来咬香磷,这就是代价。
在鸣人的恐吓之下,草隐村二十多名下忍落荒而逃。
观察到这里,躲藏在暗处的蛤蟆游对鸣人产生了些许兴趣,随后就全身冒出白烟消失了。
遭遇这件事后,鸣人想起了一件往事,多少有几分相似,那就是木叶日向事件。
在多年之前,木叶村曾与云隐村缔结和平条约,那一日刚好是雏田的生日。
云隐村表面上是来缔结和平条约,实际上却觊觎着日向家的白眼,云隐村暗中派出忍者想绑架雏田,目的是想得到白眼的秘密。
好在被日向日足及时发现,截杀了绑架雏田的云隐忍者,将雏田解救回来。
回忆到这里,鸣人的气就上来了,竟然有人敢打雏田老婆的主意,好在此事属于有惊无险。
日向事件接下来的发展就非常糟糕,木叶急于求和,为了从大局出发,只能牺牲个人而稳定大局。
当日向日足截杀云隐忍者后,云隐村却倒打一耙,不仅不承认绑架雏田,而且还指责日向家谋杀了云隐的人,要求交出凶手伏诛。
云隐村还威胁,如果木叶不交出凶手,和平条约就签不成,战争将会继续。
急于求和的木叶,在当时只能交一名日向家的人出去,最后是日向宁次的父亲慷慨赴死。
宁次的父亲,名为日向日差,由于他自愿献出性命,终于令和平条约签订,木叶与云隐停止了旷日持久的战争。
“鸣人,你在想什么?”香磷问道。
香磷的声音,将鸣人从回忆中拉回现实,鸣人自信地笑着说:“你的衣服都染上血迹了,我带你去买新的吧。”
鸣人心想:我故意放走草隐村的人,让他们去向三代火影告状,就是想看看,现在的火影到底是怎么想的……火影会为了两国友谊,将我给献出去吗?不知道三代火影会如何选择……
接下来的时间,鸣人带着香磷重返木叶村的商业街,为她购买了新的衣服。
之后,鸣人带着香磷来到了一处山地,此地全是怪石嶙峋的山地,山势起伏不定,路很不好走。
“鸣人。”香磷好奇地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呢?”
“带你去见一个帅哥。”鸣人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他现在遇到了一些困难,只有香磷你才能帮到他。”
“只要你愿意帮助他,我会很感激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香磷气鼓鼓地说:“你救我出来,就是将我送给别人咬。”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我香磷只为自己而活,不会再给任何人咬。”香磷心想:鸣人,你除外……
“但那可是个帅哥喔。”
“管他有多帅,我绝对不会给他咬的,哼。”香磷态度很是坚决。
然后,在鸣人的带领下,香磷终于来到佐助的面前,一见到佐助,香磷就直勾勾看着佐助。
佐助看着鸣人,又看了看香磷,他不认识香磷,但却发觉鸣人的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香磷眼珠子都瞪圆了,眼前的帅哥真的很对她的胃口,内心荡漾地想:除了能让鸣人咬之外,再加上他也不是不可以……
“雷遁!千鸟!”佐助的左手凝聚大量雷属性查克拉,无数电流从手掌中迸发而出,同时伴随着阵阵鸟鸣。
鸣人大感意外,直呼:“不可能啊!”
佐助疾速飞奔过来,但跑到一半时,佐助左手的雷属性查克拉却蓦然崩溃,最终尽数消弭。
“切。”佐助见千鸟失败,只好拔出苦无,直接刺向鸣人。
鸣人大叫:“佐助!你干嘛啊!我是鸣人啊!”鸣人此时的内心慌得很,心想:难道佐助已经发现,是我将他卖给大蛇丸的吗?
佐助将苦无抵在鸣人的眼前,说:“你不是鸣人,鸣人一直将木叶护额戴在头上,而你身上却没有戴护额。”
“……”鸣人哑口无言,不愧是拥有写轮眼的佐助,无论什么时候观察都是如此细致。
“佐助,你错了,我还真就是鸣人。”鸣人得意地说。
同时佐助面露难色,因为此时在佐助的身后,多出了两个鸣人的影分身,同样拿着苦无抵在佐助的后背。
卡卡西走过来说:“鸣人,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安排惠比寿教导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