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绪笑道:“这条消息不便宜吧。”
君宸说道:“还好,不值一提。”
独孤绪说道:“对你君大财主来说,当然不值一提了,这次还好我等到你一起来,否则非肉疼死我不可。”
君宸说道:“找上面报不就行了。”
独孤绪说道:“上面哪管你这些,我们天渊又不是官方组织,上面凭什么给你报,就因为你脸大?”
“要报也只能找你老子报,你觉得他会给报吗?”
君宸说道:“天渊不是有活动经费嘛。”
独孤绪说道:“是有活动经费没错,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谁的手里攥着呢,到头来不是还是要你老子批吗?”
君宸默然。
独孤绪说道:“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了,还是先说说你高价打听的消息,看看它到底值不值那个价格。”
君宸自信说道:“值,肯定值!”
“天道宗和山海阁曾派了一批人出海,不久前又派了一批人出海,时间刚好是在他两从魔都败逃之后,估计是去查漏补缺的,应该是怕前面还有什么漏洞,只要我们没有证据,就算是我们打上门去,他们死不认账,我们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独孤绪点头道:“说的也是。”
“难不成他知道天道宗和山海阁出海上了那座岛?”
君宸笑道:“要不然我怎么能说这钱花的值呢。”
“我们先去岛上查看一下天道宗和山海阁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独孤绪说道:“能有什么意外收获?他们天道宗和山海阁的人肯定将岛上的一株草,一粒沙石都翻来覆去查验过好几遍了,怎么可能还有好东西能留给你。”
君宸说道:“万一呢,还是要留点希望嘛不是,否则多无趣啊!”
独孤绪白眼道:“小子,我看你是在家带孩子带出心得来了吧,童心复燃了?”
君宸说道:“万事无绝对!轩辕剑就是例子。”
独孤绪笑道:“倒是可以让关敖给我们算一卦。”
君宸说道:“岛上是有必要去一趟的,明牌暗打,难搞啊!”
夜扶摇说道:“大家心照不宣,不将事情捅破,都想着各凭本事私下发财,南霸天和炼沧海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事还真不好办。”
厉骁开口道:“没有什么好不好办的,实在不行,就抢呗,就偷呗!”
“人家能这么干,为什么我们不能这么干?”
君宸说道:“此乃下策!”
厉骁说道:“如果要光明正大,我们干嘛还要易容改装呢?”
独孤绪拍手道:“有道理,偷不是我们的行事作风,就我们这纸面实力,用的着偷偷摸摸吗?直接抢,多省事啊!”
“免得被势力抢了先……”
独孤绪的视线猛然定格在窗外远方,说道:“你们快看,我说什么来着,那个方向是天道宗还是山海阁?这么大的雨,也能走水?”
夜扶摇不确定道:“好像是山海阁的方向。”
君宸说道:“看来已经有人等不及了。”
……
山海阁!
藏书楼里熊熊烈火,藏书楼外大雨倾盆。
山海阁弟子顶着大雨跑到井口边打水救火,炼沧海在一旁催促着,快!快!快!
藏书楼没有位于南麂岛最高处,始建悠久,没有设立任何现代的消防设施。不过相信这一把火后,就有了。
炼沧海知道这是有人想调虎离山,但是他现在无心顾及其它,一心抢救藏书楼的书籍,好多都是孤本,价值连城……
大火扑灭,藏书损失超过三分之一,炼沧海心在滴血。
现在他才关心道:“放火之人抓到没有?”
山海阁弟子低着头回答道:“阁主,差一点儿,被他……逃了。”
炼沧海顿时怒不可遏,“废墟!通通是废墟!”
不过炼沧海来不及训责他们,立即赶回自己的书房,果然被人翻的七零八落。
炼沧海没有多想,立即传讯给南霸天,让他小心,对方是冲着丹方来的,幸亏他早有准备,早就已经藏了起来。
山海阁这边这么大的阵势,毗邻的天道宗不可能没有察觉,南霸天第一时间便警觉起来,来天道宗的和去山海阁的还不是一路人,显然山海阁那边是熟手,吸引注意力和寻找丹方的人分头行动,配合的很好,一个人都没有留下来。而天道宗这边,一看就是生手,刚混进天道宗就被发现了,顿时就乱作一团,被天道宗弟子尽数留下,最后暴露底牌,才堪堪逃走了一两名,连门都没能够进到……
次日,消息传开,议论纷纷。
君宸四人吃过早饭,出门打探消息,得知确切消息之后,君宸说道:“我就说吧,偷和抢实属下策,一个偷,一个抢,都没成功。”
厉骁说道:“那是因为他们实力不够。”
君宸张了张口,说道:“当我没说。”
顿了顿,又说道:“我们四个人也不够吧?他们两大宗门如果同仇敌忾,他们手中还有丹药……”
独孤绪说道:“那我临行前说多带点人,你说我们四个足够了。”
君宸说道:“那么多人,来了住哪儿?难道跟那几个小年轻一样,淋了一晚上雨,今天一早就灰溜溜的下岛了。”
独孤绪说道:“怎么可能没地方住?山海阁和天道宗还愁没地方住吗?说不定南霸天和炼沧海见到我们这么大的阵势,我们不用费吹灰之力,他们就把丹方主动交出来了。”
“我们可是为了圣战,他们敢不交,不交我们不就有理由给他们上强度了?”
君宸说道:“独孤叔,我也认为你说的有道理,但还是那句话,他们要是死不承认怎么办?我们又没有证据,他们就耍无赖,您能怎么办?”
“虽然这个消息已经是华夏皆知了,但都只是江湖传闻而已,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将这个江湖传闻,变成板上钉钉的事,不能给他们喊冤叫屈的机会,也为的是不让别人借机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独孤绪无所谓道:“泼就泼呗,我又不在乎。”
君宸说道:“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