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是叨叨,仍然认命的投喂,希望这小家伙以后能像小白一样有用。
虎小猫是给啥吃啥,哪怕是季晓兰吃剩下的酸辣粉汤,它也喝。
这一点,季晓兰很满意,生活垃圾站,活的。
……
要出去了。
蒙上两层湿毛巾,戴上新头盔和皮手套,套上护肘、护膝和护腿,穿上羽绒服和羽绒裤,脚蹬年代大棉鞋。
你别笑,她真怕死!
一出空间,就看到后门口倒着一个汉子,房间里还倒着三个汉子。
有句脏话不知该不该讲?
对付她一个弱女子居然出动这么多人?
又对着每个汉子捏了一下矿泉水瓶,季晓兰才放心过去捆人蒙眼,收人,收刀剑,这些刀剑才是真正的武器。
门口盖被子的汉子也收了后,季晓兰才去了后院。
后院的井口很大,很深,没水,有台阶。
季晓兰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一般从井口下去。
台阶呈旋转状,很多很多,都快把季晓兰转晕了,终于到了底。
真的是牢房。
与季晓兰在电视里看到的古装剧差不多。
每一根木栅栏上都钉满了密密麻麻的铁钉,像刺猬一样无处下手,想从木栅栏中间挤出来逃跑是不可能的。
何况被关的,是个上了年纪的清秀女人。
整个地下室,就一间牢房,就关了这么一个女人。
五个汉子看押一个女人?
这女人除了肌肤是见不到阳光的惨白,身上整整齐齐,穿戴干净,看起来在牢里过得好像还不错。
一盆水泼在了女人脸上,女人很快醒了过来。
她淡然抹去脸上的水渍,转脸看向栅栏外。
在看到一身臃肿带着头盔的季晓兰后,顿住,随后脸上升起惊喜,“你?你是来放我出去的吗?”
从这女人起初的淡然举止来看,应该是有身份之人,难怪被关在地牢里日子也过得不差。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听到季晓兰的声音,女人明显一愣,随后坐起身盯着季晓兰看,“你,你是谁?”
季晓兰“……”
她可没有时间和这个女人唠家常,既然不回答她的问题就洒药。
收了女人,季晓兰把这地下室转了一圈,除了一些干粮,没有其他物品,很不甘心的上了台阶。
地下室居然也没有财富,老妇人贩卖人口子挣的钱都到哪里去了?难道真的都在瓷枕里?
刚到井口,头皮就发麻,季晓兰不假思索进了空间。
“噗!”
一进空间,她就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
……
涵涵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进空间找妈妈。
却看到一个奶奶捧着妈妈脑袋,想要摘掉头盔,“你是谁?”
问完涵涵觉得不对,空间只有她和妈妈能进来,怎么会有别人?她念头一动离开了空间。
“爹爹,爹爹,我和妈妈房间里有别人,妈妈好像晕倒了。”
向毅平紧张追问,“那人是谁?死的活的?”
“活的,一个奶奶,她还摘妈妈的头盔。”
向毅平“……”
季姐姐肯定是昏迷了,那个奶奶不知道是不是人贩子?迷倒季姐姐的就是个老妇人。
他给涵涵用湿毛巾捂住口鼻,给她两个绳扣。
“涵涵乖,现在只有你能救妈妈,你先和那个奶奶说话放松她的警惕心,然后悄悄把这药粉撒向奶奶。
等奶奶晕倒后,你用这个绳扣套住她的双手双脚,用力拉这一头,奶奶就会被你捆住了,你再看看妈妈情况,出来告诉爹爹。”
涵涵用力点着小脑袋,她一定会救出妈妈的。
……
女人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身边还有被捆绑的男男女女。
当她看到老妇人后,淡然没了,她伸手掐上老妇人的脖子,“说,你为什么背叛我?”
老妇人被她掐醒了,“小姐?你,你怎么出来了?”
老妇人想起身,才发现自己被捆住了,“小姐,你快跑,跑的越远越好,所有一切都是驸马爷安排的,是驸马爷让奴婢做的。
既然小姐出来了,就赶快逃了吧?离开大荣,去苍寒,去西炽,去哪都行,只要离开大荣,离开驸马爷。”
女人松开手,“我不走,我要去问萧郎他为何如此待我?”
“不!不!”
老妇人连连摇头,“他会杀了你的,他派人掳走公主嫁祸于你,是想借皇上之手除掉你,除掉吴家。
他对你只有利用没有感情的,他对长公主也没有感情,他唯一爱的只有他的表妹。
这二十年来,皇上从未停止通缉你,正因为皇上通缉你,驸马爷才不方便对你下手,你才能继续活着的啊!”
“不可能,不可能。”
女人不信,“我要去见萧郎,我要听他亲口所说,若他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他,他无需做这么多的事。”
女人边说边离开。
看着小姐远去的背影,老妇人气的想跺脚。
“嘶!”双脚上的绳扣又是一紧,疼死她了。
……
女人走了很久,才发现被什么东西拦住没法继续前行了。
她换个方向再走,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季晓兰,头盔上的面罩没了,头盔和脸上都是血。
“姑娘?姑娘?”
她扶起季晓兰的头,想解开这姑娘头上古怪的头盔,就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你是谁?”
她猛然回头,却没看到有人,她狐疑的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头继续解季晓兰的头盔。
解下头盔后,她仍然看不清季晓兰的容貌,因为季晓兰脸上都是血迹和灰尘。
她感觉季晓兰应该是离开这古怪之处的关键,便背起季晓兰往小溪走去。
“奶奶。”
小溪边,一个捂着口鼻的小丫头凭空出现,“奶奶,你在干嘛?”
奶奶?
吴蔚蓉慌忙对着溪水照着自己的容颜,她已经老到成奶奶辈了吗?
水面上,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老女人正与她对视。
“不!不!”
吴蔚蓉用力拍打着河面,这不是她,这不是她,她没这么老,她还是当年的年轻姑娘。
平静的水面被她拍打荡漾着,水面上与她对视的老女人不见了,吴蔚蓉松了口气,那老女人肯定不是她,肯定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