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悲怆的心态来面对人生,我有点消极了,但这样的消极也是情有可原,因为人生的旅途中没有感受过春暖花开。
更多的时候行走在萧瑟的风雨中!紧缩着脖颈,懦弱的低下头,屈服于这样恶劣的天气,更多的时候心也被折磨麻木,只有低下头装作卑微的妥协!
立足在这样一个繁华的世界上,我好似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输了,并且是满盘皆输。
我总是用这样的不争的事实来麻痹我的思维,还没有开始便用叹气来默认接受,心就开始了方寸大乱。
我不得不去承认,现实的残酷与思维的消极,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我像是被奴役般,没有了自由!
如窒息般的日子,苟延残喘的过着!风雨的相伴,寻觅不到日月的光亮,一次次低下头试着仰起,得到的是头顶的那片阴暗!
心若没有了方向,脚下的路犹如在刀尖上行走!伤痕累累的时候,便是生活给予的无声折磨!颤巍巍的接受!再次的低下卑贱的头!
我的人生色调一直以来都用灰白色布置,因为从记忆里最初的样子到现在,已经习惯了!如果用过多的彩色来包装,我想那应该是一场梦,不存在的。
在习惯中接受并认定!再也没有比这更无能为力的事情了!我时常想,如果这样苟且的过一生,为何要持续痛苦的下去?
也曾经想到要提前结束周围无助的人生,甚至结束的每一个过程我都在脑海里演习过一遍,发觉还是没有勇气去尝试其中的某一个方法,我怕走后留下残缺不全的躯体与面目狰狞的脸孔。
此刻,我再三的权衡,在隐忍中去选择一个别样的方法,那就是一切顺应自然。所有的一切都有定数,那刻没有到来的时候,就慢慢的苦熬吧!
闲下来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感叹,我在为以后去发愁,为人生道路的崎岖不平而感到惊恐,可是我不能去为之改变什么,只能一次次的用唉声叹气来麻痹自己。
有时候我又想到了让日子忙碌起来,这样我就不会有一些不好的想法与念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可以抛之脑后,可是真正的去试着做的时候,烦心事像月光下拉长的身影一样,如影随形。
冬日的某一个下午,一个人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台阶上,找不出太多的解释,我的泪水一直湿润着脸庞,那些女孩青春期里渴望的温暖与希望全都不靠向我这里,渴望的,想拥有的,都不曾来过,孤独的心灵,只能一次次的用眼泪来冲刷着。
委屈,失望,填满了受伤的心田,表面上再怎么装作云淡风轻,内心的世界里早就是满目疮痍。
在等待着,在期待着,该来的不来,人生路上的奔波却又是异常的坎坷,那一刻,承认崩溃了,所以才会有泪水来默默的陪伴。
前不见来者,后不见人影,那个下午的半山腰,只有我的哽咽声在山上飘荡。
偶尔有几只乌鸦从头顶掠过,几声凄惨的鸣叫,让那颗孤独的心更加的无助,我一个人出来的目的是什么,爬向山顶的那座庙,然后许下自己的心愿,现在只走了一半的距离,心情就无法控制,悲伤的难以自持。
是情感的空虚还是说内心太脆弱,在异乡的大山上,找不到可以让自己喜笑颜开的方法,却只能蹲坐在半山腰处,用哭声来发泄这莫名其妙的委屈。我真的有点神经质了。
风继续吹,人继续呆呆的蹲坐着,显得是那么的孤苦无助。
找不到可以去为之诉苦的人,只能躲在这里,把心里长久以来存下的委屈,难过,摆放出来,然后用眼泪,哭声去一遍遍的冲刷,到最后发现,悲伤已经逆流成河,心情还是那么的差,无法去改变,更无法打开心中的结,找不到可以让自己幸福的方式。
只能还是墨守成规的继续过着苦逼又扯淡的日子。
一切在哭过,累过之后,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好一分,也没有改变什么,她还是那么生硬的与我对峙,而我再次的低下头,又一次的做到了妥协,那些委屈的泪水,此刻还是无声的流着。
以我柔弱的心智,性子也耍了,脾气也发泄了,心情还是差到了极点。这一切说明了什么?不就是自己自寻烦恼吗?
解不开心中的结,偏要固执的去打开,最后结不但没有打开,反而更多了,我再次败给了自己的倔强。再次的去体会难上加难的捉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事与愿违。
停下来的时候,冷眼旁观着山脚下的这个小村子,它的繁华与热闹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而我的悲伤与他也没有半点关系,我们都是属于单独的个体,在一个自我的世界里遨游,有的做到潇洒走一回,有的做到了原地踏步的徒劳无功。而我就是这个后者。
风继续吹,长发也在空中不停的舞动。人也略显疲惫,哽咽的时候,整个身子也跟着抽搐,那一刻,总觉得自己像个氢气球,随时随地想飘向上空。
身体浑身无力,如上次醉酒般的感觉,浑身软软的,好想找个东西依靠,可是前后看过,找不到那个支撑点,只能坐在台阶上。思前想后。
回望着身后那一层层的台阶,顿时没有了向上的勇气,倔强的伸出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可是手不停的挥起放下,眼泪始终是如泉水般,清澈透明的在脸上蔓延。流不干,擦不完。
我的脆弱也在此刻又夹杂着一丝丝的倔强。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心情稍微平复,不那么激动。可是按捺不住那颗受伤的心灵,只能一次次的感受着脸上的冰冷。
如一把尖刀,硬是在脸上划出了两道无影的刀痕。伤痕只有我清楚,疼痛只有我能感受。当我呆坐的双腿麻木的时候,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上面可能爬不上去了,下山对于我来说,又是那么的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