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啦!】
系统奇怪地看了眼剧情,嘶……刚刚满屏都是涩涩,它都没仔细看,一个不小心就删多了。
系统继续修修改改,把新的剧情发给了姜沅。
嗯,她只用当一个男主的白月光。
这是一个全是兽人的世界,雌性在这个世界很稀有。为了绵延子嗣,不让兽人灭亡,世界意识每隔百年会从其他世界拉一位女性绑定生子系统过来生子。
而这位女性,被兽人称为“神女”。
女主是从现代社会被拉过来的,白月光是误入世界裂缝穿越而来的,原剧情中,白月光醒来之后就往密林深处走了,因此刚才那两个兽人没发现白月光,只找到了女主。
由于女主的衣物与他们不同,他们将女主认作神女,不顾女主的反对,将她带回了他们的部落。
后面就是一大堆马赛克。
姜沅是能打过那两个兽人的,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动用自己的能力。
她没想到系统这么果断就选择了帮她,应该是……被剧情中的in乱吓到了?
任务已经刷出来了,姜沅需要再往西走两公里,遇到重伤昏迷的男主扶年,帮他包扎伤口。
走了一会儿,姜沅便闻到了从空气中传来的丝丝血腥气。
她加快了脚步。
拨开一处灌木丛,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躺倒在地上的巨狼。
那只狼身躯矫健而修长,有着一身浓密而富有光泽的黑蓝色皮毛,仿佛黑蓝色绸缎般顺滑。尖锐的耳朵直直地竖着,时刻保持着警惕。
或许是因为她刚才耽误了太久,剧情中昏迷的兽王,现在已经醒了。
一双狭长锐利的绿色眼眸闪烁着幽冷的光芒,犹如寒星般摄人心魄。
向下看去,巨狼的右前爪看上去惨不忍睹,原本锋利的爪子无力地耷拉着,上面沾满了血迹和尘土。
一道长长的伤口横贯整个右前爪,皮肉外翻着,露出里面粉嫩的肌肉组织,还不断有丝丝血水缓缓渗出,在爪尖汇聚成一小滴,然后沉重地滴落。
伤口周围的皮毛纠结在一起,有的地方已经被血黏住,显得凌乱而又凄凉。
听见声音,巨狼迅速转头,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锋利尖锐的牙齿。
在看见姜沅的那一瞬,他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继续冲人龇牙咧嘴。
姜沅却像没看到他的警告般,继续靠近。
巨狼三只爪开始发力,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你受伤了。”
女子清凌凌的声音传来,如同山间细流,清脆动听。
“我只是想帮你包扎。”
听了这话,扶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相信她。
连张开的嘴巴,也闭了回去。
闪着阴森森寒光的牙齿被藏住,具有攻击性的视线也收敛,显得有几分乖巧。
姜沅来到右前爪旁边,蹲下后,打开登山包。
扶年刚放松的耳朵又立了起来,身子下意识往后移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他忍住了嘶声。
姜沅连忙握住了他的前爪,“别动。”
爪爪生平第一次被一个雌性牵了,扶年想要抽回爪,却在姜沅不赞同的目光里,歇了心思。
姜沅回忆了一下这个世界的设定。
这里的雌性娇小,柔弱,碰上雄性,基本上是没反抗能力的。
“我只是一个瘦弱的……雌性,你一口便能咬断我的脖子,这么警惕做什么,我又打不过你。”
巨狼耳朵微动,乖巧地趴了下去,没再动右前爪。
他乖起来的时候,还挺像小狗的。
来登山的时候,原主做足了准备,登山包里什么都有。
担心被树枝刮伤,原主连加速伤口愈合的药物也带了。
姜沅把药都拿出来,找到了一小瓶碘伏。
伤口需要杀菌消毒,用碘伏的话,不会疼。
“这是药,治疗你……手上的伤用的,没有毒,不会害你。”
为了让人相信,姜沅松开了他的爪爪,用棉签沾了一些,在自己皮肤上抹了点。
“你看,我也用了,没有毒。”
扶年正盯着姜沅刚才摸他的那只手看。
那只手宛如精美的艺术品,白皙修长,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一丝瑕疵,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指甲圆润,修剪整齐,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这只小雌性的手又凉又烫的,烫得他心热热的。
等扶年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瓶碘伏已经倒在他前爪上了。
他没有感觉到不适,看着姜沅低头认真为他擦拭伤口周围沾了血污的毛,他还是没有收回爪。
原本离得不怎么近的头,也慢慢往姜沅那边挪了挪。
离近了,便能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以及细腻得看不到毛孔的肌肤。
想、想舔。
他悄悄张开了嘴……
姜沅用湿巾擦好了血污,刚一抬头,便看见巨狼呲着牙。
“弄疼你了吗?抱歉,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太熟练。”
听到姜沅出声,扶年反应了过来,连忙闭上了嘴。
由于闭得太快,刚伸出了一点儿的舌尖就被牙齿咬了一口。
扶年憋住了下意识出口的痛呼。
下一秒,姜沅抬起他的爪,低下头,轻轻往上面吹气。
柔和微凉的风吹在伤口以及周边的皮毛上,扶年感觉有些舒服,却又有些羞耻,好在毛发挡住了发红的皮肤。
巨狼的头重新趴下去,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儿,又睁开眼去看姜沅。
身后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扫着。
觉得吹得差不多了,姜沅抬起了身子,拿起药剂喷雾。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好不好?”
分明是清冷无波的声线,扶年却从中听出了些许柔和宠溺之意。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头就点上了。
姜沅摇晃了下药剂,喷在扶年的伤口上。
药剂成分全是中草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气,扶年从中闻出了几株熟悉的草药味,感觉到伤口有些刺痛,他原是没出声的。
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
扶年想到了在部落看到的……其他小雌性受伤朝雄性要安慰的画面,他连犹豫都没有,把头凑了过去,可怜兮兮地嗷呜出声。
——全然没了当初在部落作为首领时高冷威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