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在一旁看热闹偷笑,冷不丁的又被简卓君点到了。
“上次我看你跟那个谁,程家那小子一起放学,有说有笑的,你给我离他远点,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需你们往来。”
小华一脸疑惑,这也能说到她头上来?
余霜追问道:“什么程家的小子?谁啊?”
简卓君冷哼一声,“就东院那个老程他小儿子,整天招猫逗狗的,看着就不像话。”
“你说程向东啊,确实有些不像话,不过我听他爸说过了年让他进队里去了。”
“进队里去也是个刺头!”
简新柔和姚静舒对视一眼,无奈的耸耸肩,两人都不知道程家,更不知道这个程向东。
一家人热闹的吃完了晚饭,姐妹三个收拾饭桌洗碗去。
何文州、张星辰陪着简卓君说话,余霜则给四个孩子断官司。
九点钟姚静舒一家四口回去了,简新柔一家留下来过夜,明天再回张家去。
房间还是这个房间,不过晏晏现在能自己独立睡一个房间了,简新柔去哄他睡觉,等他睡着了才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地上铺满了一层白色的积雪,晏晏非要出去堆雪人,张星辰只好带着他们兄妹俩在院子里玩雪。
余霜站在门口对着两个孩子说道:“玩一会就回来,可别冻感冒了。”
晏晏头都没抬的应了一声,“知道了姥姥。”
安安也学着她哥哥的话应了一声。
早饭好了,简新柔出来强制把安安抱回去,张星辰也拎着晏晏跟在后头进去。
两个孩子的手都冻得红彤彤的,还冰凉冰凉的,看着是还没玩尽兴。
吃过中午饭,张星辰夫妻俩带着孩子去了张家那边。
路上还有积雪,不过有工人把马路上的雪扫了,开车过去也算方便,李云森送他们一家过去。
张正忠等得脖子都长了,见他们进来松了口气,不然他得上老简那要人去。
晏晏人还没看到就已经喊上了,“爷爷,奶奶,晏晏来了!”
刘雅笑道:“晏晏来了?快进来,外面多冷。”
“爸爸妈妈还有妹妹也来了。”
张正忠摸了摸晏晏的脑袋,看着张星辰他们问道:“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张星辰把安安放下来,“昨晚下雪了,路上积雪多,太早了不好过来。”
安安看了看张正忠,“爷爷,奶奶。”
看着小孙女裹得跟小圆球一样,张正忠笑了起来,摸了摸安安冰凉的小脸蛋,“哎呀,我们小安安脸都冻红了。”
刘雅赶紧道:“别在门口站着了,风大,快进来。”
几人进了屋,屋里暖和,现在已经装上暖气了。
简新柔给两个孩子把帽子摘了,厚棉袄脱了,张星辰把行李提回房间去放着。
看着收拾妥当的房间,张星辰抿了抿唇,每次回来,刘雅都提前帮他们把房间收拾干净,床铺好。
下楼后,张星辰难得主动问道:“婉清呢?”
刘雅道:“我让她去买两瓶醋,都出去半天了也不见回来。”
简新柔帮着刘雅一起和面,“刘姨,今晚就吃饺子吗?”
“对,咱们今晚就吃饺子,顺便多包点,留些明晚吃。”
“行。”
张正忠忙着给晏晏和安安分零食,两个孩子非要一样多,谁多了一点点都不行,他当爷爷的还要公平公正才行。
张星辰看了一眼,也不管两个孩子吃饼干,“星文不回来?”
“已经打过电话了,说是今年也回不来。”张正忠举着两块饼干看了半天,“这会一样多了,爷爷已经仔细看过了。”
晏晏看了看自己那块饼干,又看了看妹妹那块,满意了,“谢谢爷爷。”
安安接过饼干也不说话,走到一旁去吃。
张正忠赶紧把饼干收起来,尤其是碎了不齐全的饼干,都得藏起来,不然还得给他俩分得一样多,整块的又不要,真是愁人。
过了一会张婉清回来了,抱着两瓶醋,一进门就道:“可冷死我了,今天风太大了。”
简新柔抬头看去,笑道:“穿这么少,能不冷?”
“大嫂?你们回来了。”张婉清惊讶的笑了笑,又看了看客厅那边,“大哥。”
晏晏跑过来,“小姑,你去买了什么好吃的?”
张婉清把醋给他看,“就知道吃,醋你吃不吃?”
“这个我不吃,给妹妹吃。”
安安听到哥哥说给自己吃,立马点头,“安安吃。”
张婉清好笑,“安安,你这个小憨妹妹,你真是个好哥哥。”
刘雅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得排队,今天人特别多。”
刘雅点点头,让她赶紧洗手过来包饺子。
第二天是除夕,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年夜饭,串门的串门,晒娃的晒娃,大家都各自忙碌得很。
除夕夜一如既往的热闹,尤其是今年张正忠买了很多烟花来,还有小孩子玩的。
大年初一,张正忠夫妻要去拜访老战友,张星辰和简新柔干脆带着孩子回娘家一趟。
都在一个市里住着,也就不讲究那么规矩了。
出门前刘雅叮嘱他们回来吃晚饭,简新柔应下。
一家人回到简家,家里有客人来,简新柔也不认识,简卓君简单的给他们夫妻介绍了一下。
来人也算有眼色,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吃过午饭没一会,姚静舒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一趟,姐俩都没有留下吃晚饭,四点半就各自回去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拜娘家,早早的刘雅就把东西都放在了餐桌旁,仔细告诉简新柔哪个是拿去哪家拜年的,简新柔应下。
今年拜年多了刘家,也算是新女婿第一年上门拜年,舅舅他们还没见过张星辰,所以刘雅东西也准备得很用心。
张星辰看了两眼,心里很感激刘雅的周到,但嘴上说不出来。
张星辰开了张正忠的车走,先去了简家,放了东西就去了刘家那边。
大舅舅刘安国今年61了,回来后就退休了,大舅妈岳文秀59岁,这几年身体垮了,一头白发,没了以前的优雅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