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桑般若这么说。
众人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单均白却懂。
他的目光变得十分柔和,看向桑般若:“阿若,我陪你一起!”
就算前方艰难险阻。
他也陪上一程。
桑般若轻轻点头,随后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丁父和丁母,接着缓缓开口:“稍等片刻之后,我将会亲自护送二位返回国外,在此期间,无论苏玫瑰有何举动,你们务必要表现出对她极度依赖的姿态,想尽一切办法促使她尽早回到国内!”
听闻桑般若这般缜密周详的安排部署。
丁父与丁母强按耐住伤心,郑重的点头,丧子之痛让他们心如刀割,但是为了整个丁家家族的利益和未来,他们深知自己必须暂且隐忍这份锥心刺骨的痛楚!
丧子之痛,不得不报!
紧接着,桑般若又将视线转向了丁老爷子以及丁老太太,并轻声嘱咐着:“待苏玫瑰成功归国以后,你们就要想方设法把她引诱至单家......”
话至此,桑般若止住话语,并未再继续往下说。
丁老爷子则在一瞬间便洞悉领悟了其中深意,刹那间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烈震颤。
很显然,从目前所掌握的种种迹象来看,苏玫瑰与李睿的野心大的让人心惊。
一旁的单玄烨和单夫人此刻哪里会不懂,单玄烨当即想到了,初心拍卖会,说不定就是李睿暗中操作的!
就这么想着,桑般若锐利的眼神就看了过来:“单先生猜测的不错,初心拍卖会,就是李睿一手安排!”
而且,从种种蛛丝马迹来推断,可以断言李睿和苏玫瑰之间存在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听到此处,一旁单均白脸色将目光投向丁父与丁母,轻声问着:“不知二位手机里是否存有苏玫瑰和李睿的照片?若有的话,可以让阿若看一看!”
丁父闻言,赶忙伸手去掏自己的手机,连忙说着:“有的有的,就在我的手机里面!”
“我们与苏玫瑰生活了十几年,照片肯定有!”
说完这话,他又继续说:“李睿的照片,我也有,之前我还邀请他来我们家参加宴会!”
想到这里,丁父气的咬牙切齿。
想到苏玫瑰和李睿关系匪浅,他们居然在家人的眼皮子底下装作不认识,宛如陌生人的样子,衬着他们一家人跟个跳梁小丑一样。
他便迅速在相册里翻找起来,手指飞快地点动屏幕,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张合照,并快速递给站在一旁的桑般若,他指着站在合照中站着中间位置的女孩说着:“她,就是苏玫瑰!”
桑般若看向手机,顺着丁父的手看过去,仔细端详起照片中的女孩。
只见那女子面容姣好,气质温婉,一袭洁白如雪的连衣裙更衬得清纯动人。
她嘴角含笑,正温柔地凝视着镜头,显得十分宁静与美好。
丁父又指了指苏玫瑰身后的一名男人,轻声说着:“他就是李睿!”
桑般若又看向过去,只见一名男子身材高大挺拔,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精致西装,整个人显得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活脱脱就是一副社会精英成功人士的形象。
桑般若先是认真审视了一番苏玫瑰的面相,接着又把目光移向李睿的面相,才沉声说着:“可以确定这二人之间并无亲缘关系,事实上,苏玫瑰是李睿的情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一旁的单均白又问着:“阿若,你不是说苏玫瑰是李睿的侄女?”
面对单均白的质疑,桑般若并没有丝毫慌乱之色,她平静地解释着:“从面相中看,苏玫瑰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被收养而来的孩子,我刚刚忽略了一点,李睿的面相已经被改变了!”
听到这里,丁承祖突然间恍然大悟。
他回想起以往种种迹象,心中不禁暗骂自己愚蠢至极,怪不得苏玫瑰一直以来都坚决不肯怀孕生子,原来是因为她早已和李睿暗中勾搭成奸!
想到这里,他实在是恶心的想吐!
要不是桑般若看着,丁承祖巴不得立马去找苏玫瑰,问个清楚。
桑般若看向丁承祖:“你先到我的阴阳戒指里,好好的调养一下!避免与苏玫瑰起冲突!”
听到这话,丁承祖一愣,立马明白了桑般若的意思,他轻轻点头:“好,我知道了!”
说完这些话后,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目光默默地落在了自己的家人身上。
只见丁家人全都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充满哀伤与不舍,默默地凝视着他,丁老太太更是控制不住,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到家人这么难过。
丁承祖的身形直接变成了一缕轻烟飘了进去,他怕忍不住,只会让家人更伤心。
看到这里,丁老爷子和丁老太太身形颤抖,想到自己孙子这么年轻就死了,心中难过不已,好在一旁的桑般若反应迅速,她急忙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黄色的符纸,分别递给了丁老爷子和丁老太太,并轻声嘱咐道:“你们务必坚强!”
“丁家的事情,还未结束,我们仍然需要提起精神来!”
丁老爷子连忙接过符纸,符纸一上身,他们顿时多了几分精神,眼里都是对桑般若的感激之情,见此,丁老爷子十分上道的说着:“桑大师为我们丁家的事情费心费力,我们理应拿出一点诚心来!”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恭恭敬敬地走到桑般若面前,双手将卡递了过去,说道:“桑大师,你为我们丁家的事情如此费心费力,实在令我等感激不尽,这点小小的心意只是我们丁家的一片诚意,希望您能够笑纳!”
桑般若大大方方的收下,她笑着说:“既然如此,你们丁家的这个事情,我一定负责到底!”
听到这话,丁老爷子悬着一颗心可算是放下了一点点!
——
最近的太乙道观是真的很忙。
道观里进进出出的,不少人慕名跟着过来学习画符纸,而此时,玄空道长正独自一人默默地站在一旁,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门口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空灵道长默默走上前,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怎么?想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