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许文娇一巴掌拍在薛盘的手上,一脸怒容。
“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又不是没吃过?”
薛盘一脸莫名其妙,女人就是矫情,老夫老妻了,害羞个什么劲!
“这是儿子的口粮,你吃什么?”
“那你就说那老男人吃没吃过吧?”
“我......”
“合着你就是不让我吃是吧?
我还比不上那个老男人,?
麻烦你先搞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薛盘说着,强行抱走孩子往床上一扔,就要去压住女人。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薛盘,你这个畜生!”
“我畜生?那你还为畜生生孩子呢?那你是什么?”
“我看你是吃了有钱人家的饭,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放开我!”
感受着男人的怒气,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许文娇反抗得更加用力,拼命捶打男人的肩膀。
“救命啊!救命啊!”
可惜女人的力气哪比得过男人,何况她刚生了孩子不久,身体正虚弱呢,面对薛盘毫无还手之力。
挣扎的手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完全垂落。
“你倒是挣扎啊!反抗啊!”
“怎么不喊救命了?你倒是喊啊!”
“啊!”
男人说着,一巴掌抽在女人的脸上,许文娇的右脸迅速红肿了起来,上面赫然印着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喊啊!怎么不喊了?我就喜欢听你喊救命呢。”
“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
“还是那个老男人能救你?信不信我能直接把那个老男人捶死!”
“以为有了点钱,就能跟我反抗了?”
“我告诉你,做梦!”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男人说着,又狠狠扇了两巴掌。
许文娇感觉自己两边脸都没有知觉了,口中已经有了血腥味。
“别...别打了!要是没有及时消肿,会被发现的。”
许文娇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木愣愣的开口,像是认命一般,完全放弃了挣扎。
“你现在还在想着那个老男人?真喜欢上了?”
“贱人!”
这一巴掌,直接把许文娇打得吐了一口血,脸垂向一边,疯狂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果然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这才当了多久的婊子啊!就把我这个正牌老公给忘了,许文娇,你真是好样的!”
男人越说越生气,气都喘不匀了。
“婊子?呵呵呵呵......”
“那是谁让我来当这个婊子的?啊!你说啊?”
“是谁强迫我来当这个婊子的?不来,就要打死我的,你说啊?”
“你有脸说吗?”
“我当婊子赚的钱是给谁花的,你说啊?”
“呜呜呜呜......”
许文娇捂着流血的嘴角,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行了!少跟我扯这些,你不也享受到了吗?”
“住这么好的房子,买这么多的好衣服,每天吃好喝好,还有保姆伺候着,这样的神仙日子哪里找去?”
“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男人嘴里说着,手上依旧不停,一边揉捏着,一边暴力解开许文娇的衣服。
许文娇一脸麻木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
想着以前被男人虐打的画面,那种疼痛仿佛深入骨髓一般,现在想起,就开始隐隐作痛。
早该认命了,不是吗?
只是这两年的好日子,让她忘了曾经有多苦,甚至还试图去反抗,去摆脱......
可是如果能这么简单就摆脱了,那好爱能叫命运吗?
“呵呵呵呵...”
想起自己不自量力的反抗,现在想来,可能就像个笑话。
可是美好的日子真的让人贪恋,让人着谜啊!
终究是她太贪心了吗?
“这就对了嘛!反抗什么呀?这不是闹吗?”
“你这辈子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给爷放松点!那么紧绷干什么?”
“啪!”
......
“先生,最近您跟太太争吵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刘叔开着车,欲言又止。
“嗯...”,张得俊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没有否认这话。
最近,他跟赵梅花已经爆发好几场争吵了。
“得俊啊!你跟太太可是少年夫妻,还有三个孩子呢,你可不能拎不清啊!”
刘叔跟了张得俊这么多年,忠心耿耿!、
是张得俊的得力干将,叫一声“得俊”并不过分,也没有托大。
只是平时恪守本分,并没有顺杆子往上爬,一直都称呼“先生”和“太太”。
“刘叔,我心里有数的,但是现在子谭还小,我必须多关注这边的情况。”
可能也不只是子谭还小,还有许文娇年轻的原因吧!
都是男人,刘叔还不了解男人心里那点小九九吗?
娇妻、幼子,事业上升期,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过这些男人中,显然不包括刘叔。
这么多年了,张得俊在他心里一直挺靠谱的,直至他包养了现在这个情人......
要他说,这女人关了灯,不都一样吗?
还值得这么费劲巴拉的,外面再养一个?
刘叔现在也算是有点小钱了,但是完全没那方面的想法,看到年轻的,也无欲无求了。
工资都是交给老婆,家里都是老婆做主。
看到张家现在鸡飞狗跳的,刘叔都替张得俊心累,这又是何苦来呢?
老老实实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不好吗?
非要去弄这些花里胡哨的!
以他的眼光看来,那许文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不知道张得俊怎么像着了魔一样!
很快就到了楼下,还没等刘叔停好车,张得俊就上了电梯。
这是一个新小区,已经安装上了电梯,张得俊也已经把这套房子转到了许文娇名下。
“娇娇?”
“娇娇,你在家吗?”
用钥匙打开房门,发现客厅空荡荡的,卧室也没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连余嫂子都不在,奇怪?”
张得俊又去次卧转悠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
“先生,怎么了?”
刘叔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见张得俊一个人背着手在客厅转悠,有些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