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晓月原本以为叶梓至少能拿出千两银子来做赌。
毕竟宁寒煞方才是能拿出十万两银子的人。
就算她没有宁寒煞的资本,十分之一应当是没问题的。
可没想到...竟然是一百两。
由此能看出,叶梓肯定是厚脸皮的贴着宁寒煞。
这样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那英武不凡的男人呢?
覃晓月看向宁寒煞的目光更是火辣了。
在覃晓月心里,叶梓就是一个因为钱才贴着宁寒煞不放的贱女人。
但宁寒煞并没有看穿她的真面目,所以才会一直被她欺骗。
覃晓月暗暗盘算,她一定要让宁寒煞看清贱女人的真实面目。
这样宁寒煞就会放弃贱女人转而跟她在一起了。
她更要让宁寒煞看到她们覃家的权势,跟着她,他只会飞黄腾达,从草鸡变成凤凰。
若一直跟贱女人在一起,他就只能过这样穷酸的日子。
覃晓月甚至已经脑补出了宁寒煞亲昵的跪倒在他身旁的场景。
她呵呵呵的笑出了声,眼里满是花痴。
叶梓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她转眸看向了宁寒煞的脸。
“啧...就算用了一张普通的脸,你还是如此招蜂引蝶呀。”
宁寒煞嘴角抽动,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下次换一张满是麻子的脸吧。”
叶梓嗤笑:“罢了,这么普通就已经够了,若是再丑一点,会影响我出门游玩的心情。”
“而且有时候麻烦找上门可不管你是否帅气。”
宁寒煞点头:“嗯,听你的。”
两人咬耳朵的动作更是刺激了覃晓月,她拔高了声音说:“你说你下注一百两银子是吗?”
一百两三个字加重后,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百两呵呵呵呵,这桌上的蚌壳就有一百两一个的。”
“她的钱只能买下一个蚌壳,这还赌什么?”
“玩不起就别玩了呗,真是丢人现眼。”
“可不是嘛,她也不看看覃小姐是什么实力的人。”
“啧啧啧,实在不行你去青楼赚些银钱再来吧。”
“你那姿色去青楼怕是也赚不了多少钱。”
“不然...你陪小爷一晚,小爷给你一百两。”
周围的人对叶梓的行为议论纷纷,甚至还有开了黄腔的猥琐男人。
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她说出来的赌注太少了。
另一方面便是因为覃晓月的身份,他们捧着她指不定能得到一些奖赏。
若是得罪了她,那就不必在这城中待下去了。
叶梓可以淡定,但一旁的刘权可无法淡定了。
他气恼的回应众人:“一百两怎么了?”
“一百两不是钱了?你们能拿出一百两再说吧,一群来看热闹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刘权不知道叶梓有多少钱,但既然叶梓是他带进来的,那他就要维护她。
这一楼的不少人都是只带着几十两银子进来,买些五两银子一个的蚌壳,期待能靠着开蚌壳发家的。
所以指不定他们还拿不出一百两来。
刘权的话一出,不少人都悻悻的闭嘴了,因为...他们确实拿不出一百两银子。
叶梓冲着刘权挥了挥手:“刘叔淡定,不要跟这群穷逼计较。”
她本不想说难听的话,但谁让这群人嘴贱呢?
一句简单的穷逼就让周围的人破防了:“才一百两,你瞧不起谁呢?”
“你以为你是覃小姐呢?”
叶梓冷笑:“我自然不是她那种低等穷逼。”
“一个蚌壳一万两?呵...这么低端的局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说的是一个蚌壳一百万两!”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一百万!!!
一个蚌壳一百万,五个蚌壳那不就是五百万吗?
一场赌局五百万!别说明珠塔一楼,就是上面的二三四楼都没有过这么大的赌注。
叶梓本不爱装逼,但打脸这些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的装逼。
她默默掏出一块金砖放在桌上,啪嗒!
金砖砸在桌上发出响声:“这点定金够证明实力了吗?”
“..........”全场寂静,她随便就能拿出一块金砖,这样还不够证明,那真不知道什么东西才能证明了。
被打脸的看客们自然选择闭嘴,不过他们只是看热闹而已,虽然难受但也只是这么一会儿。
可当事人覃晓月就难受了!
她的脸阴沉得像锅底,她用嫉妒的眼神看向叶梓。
凭什么...这个女人能这么有钱?
她作为城主女儿都没办法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
她记恨的目光在叶梓和宁寒煞身上流转了好一会儿。
最终她确认,叶梓的钱肯定是从宁寒煞那儿薅来的。
从宁寒煞方才在拍卖场的喊价的方式就能看出他是个有钱人。
他如今能让他身旁的女人随随便便拿出一百万来玩,那他最少有千万身家。
这样的男人...她更喜欢了。
只有这种年轻又有本事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叶梓这种需要依附男人的女人怎么配?
叶梓能拿出赌注没有让覃晓月退缩,反而让她对宁寒煞更势在必得了。
她强撑着心里的嫉妒说:“你确定下注五百万吗?”
“若是输了可不退还。”
叶梓拍了拍手,一旁的柯岩便准备好了一份赌约递上。
叶梓将赌约推向覃晓月:“喏,我还怕你赔不起呢。”
“不怕输得倾家荡产就把赌约签了。”
覃晓月接过赌约看了看,内容跟她们方才说的没有差别。
但签下这份赌约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这可是白纸黑字的契约。
覃晓月有些犹豫,因为...叶梓这么自信的赌五百万,说明...她是有几分本事的。
万一输了...覃家就要损失好几百万两银子。
虽然覃家能够拿出五百万,但...这个数目太过巨大,拿出来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最重要的是她爹不一定愿意给她这么多钱。
一时间她有些难以定夺,叶梓故意用上了激将法。
“怎么?只赌得起一万两的赌注?”
“原来堂堂城主府覃家这么穷呀。”
“罢了玩不起就不玩了,你一个常年生活在东珠城的人还怕我这样一个外来人,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