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音手抱着他的胳膊,等着他的回答。
霍君夜看着她眼里的急切,摸了下她的小脸,“什么时候,可以只为我跳支舞。”
叶知音愣住,结合到她设想的可能,“你是说,是我跳舞的时候?”
男人不置可否,还轻哼了一声。
叶知音仔细回想着,只记得自己那时候好像教过沫沫跳舞。
她猜测,应该是哪次教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好啊,没问题。”
霍君夜站起身,“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叶知音拽着他的手,晃晃悠悠的,“那你也早点睡。”
他轻声应下,“嗯。”
她走到门口,突然踮起脚在他嘴唇上轻飘飘的印下一吻,“晚安。”
她正欲收回,男人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唇齿交缠。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
“晚安,宝贝。”他在她肌肤上蹭了几下,语气暧昧低喘。
叶知音脸蛋上还挂着绯红一片,眸底一片水色,她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开门出去了。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视线。
回头一看空荡荡的屋子,突然觉得格外空旷安静,伴随起一抹落寞的情绪。
……
叶知音步伐很快的小跑到自己的房间,唇角弯弯的,靠着门平复着躁动的心情。
过了一会,她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几口。
突然,手机响了。
她打开一看是蝉衣发来的消息。
【知音,发布会还顺利吗?】
想起之前她有跟蝉衣提到过这件事。
【挺顺利的,蝉衣,你那边怎么样?】
她不由自主又想起了,今天钟子毅找上门的情况。
蝉衣回了一条【我还行,马上到家了。】
叶知音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她【蝉衣,今天钟子毅来找我了,他在问你的消息。】
蝉衣正走在楼道,屏幕上的字晃着她的眼睛,她走路的动作顿住。
想了想,蝉衣收起手机,准备进家了再回消息。
今天不知怎么了,楼道的灯全是暗的,黑漆漆的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她步伐加快了几分,想着赶快进屋。
只是刚走几步,她感觉到迎面来了个人。
一身的酒气。
像是个壮汉,膀大腰宽的,很是魁梧。
蝉衣往旁边躲了一下,那人在黑暗的空间里,竟然注意到了她。
“小美人。”
他身上的酒气浓郁,直直地过来了。
蝉衣蹙了下眉,手伸进包里,准备摸出她的防狼喷雾。
这时候,那人逐渐逼近,嘴里还念叨着荤话。
“尤物啊,不知道这身段用起来得多销魂。”
蝉衣眼神冰冷,眼看马上就要到家门口了,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她毫不犹豫地摸出东西,准备给这人清醒清醒。
突然,她听到身后有动静。
然后看到一个熟悉的黑影已经冲到前面,他步伐稳健,出手狠辣。
几个回合,就听到那个壮汉的鬼哭狼嚎声音。
人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嘴上还在骂骂咧咧的。
尽管如此,那人还是不打算放过他,用了狠劲,死命的揍着,仿佛要将人打死一般。
眼看着地上的人快没了气息。
蝉衣赶紧开口,“二叔,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她的声音一出,钟子毅的身形明显僵了一瞬,然后对着那人又狠狠踹了一脚才罢手。
蝉衣看到他出现,还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他真的会来找她。
想到知音发来的消息,他今天不是还在京城吗?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蝉衣走了几步打开门,“进来吧。”
钟子毅打了个电话,似乎是找人来处理那个醉汉。
几句话交代完,他才走过来,进了她的屋子,将门带上。
蝉衣将灯打开,里面灯光通明。
钟子毅打量着屋内,空间小了些,很紧凑,但是被蝉衣布置的很是温馨。
他又看向去给他倒水的女人,烦躁的将领带松了几分。
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过来。
蝉衣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
想到还好自己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衣服,应该不会被他发现什么破绽。
钟子毅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盯着她看。
蝉衣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局促,“你怎么来了?”
他将眼镜摘下,丢在茶几下,声音有些冷,“躲我?”
“我是工作调动。”
蝉衣知道他能找上门,肯定是公司那边透露出去的,虽然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出去,但是很明显,钟子毅如果用强权手段,他们也不得不说。
钟子毅似乎很为疲惫,揉了下眉心,“过来,坐我旁边。”
沙发本就不大,坐两个人可能会有些紧凑,蝉衣准备要拿个凳子过来。
钟子毅似乎没了耐心,“你以为你还跑的掉?”
“我没说要跑。”
“快过来,我手疼。”
蝉衣一愣,赶忙过去看,可不嘛,这人刚刚光顾着打人了,却不知力也是相互的。
\"我去拿药。\"
她想走,只是为时已晚,她被男人一把拉到腿上。
蝉衣想挣扎,却知道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你不是手疼?”
钟子毅觉得此刻抱着她心里才踏实了几分,“再疼也没有心疼。”
天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两人距离骤然很近,蝉衣能感觉到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
他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不给她一点挣脱的机会。
此时此刻他的话低沉暗哑,轻轻就撩拨起她的心弦。
心疼?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蝉衣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对不起。\"
说到底是她不告而别在先。
钟子毅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女人,今天的她没有化妆,一张脸却还是勾魂摄心般的搅扰着他的每处神经。
“衣衣,我不是来听你道歉的。”
听着他还是那种蛊惑人的称呼着她,蝉衣抿嘴,“那你想怎么样?”
钟子毅的鼻息缓缓靠近,在她的耳边吹动撩拨,“我是来疗伤的。”
蝉衣被他弄得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我……”
她的手被他轻轻捏起,然后放在他的胸口上,“这里的伤。”
钟子毅声音缓缓入耳,蝉衣觉得人都麻了,没想到他这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