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琼华这话,周浩宇斟酌道:“我可以出高价。”
沈琼华嗤之以鼻道:“再高的价,高的过斯丹康吗?”
周浩宇反驳道:“可斯丹康跟我又不一样,我是龙国人,我的公司也是地地道道的龙国企业……”
沈琼华态度坚决的道:“就算是,我也不想因为你,卷入这场争斗,除非……”
周浩宇急道:“除非什么?”
沈琼华似笑非笑的道:“除非周总愿意低价售卖,就跟我们益元堂一样。”
周浩宇顿时苦笑道:“先不说药材成本,光是公司药厂那么多人的工资,我低价售卖,再多钱也不够赔。”
“那就恕小女子得罪了,周总慢走。”
沈琼华笑容一敛,直接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周浩宇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不甘心的道:
“如果我说,我来找你买药,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斯丹康呢?
你也是龙国人,而且还继承了沈老神医的衣钵。
对于斯丹康这种日渐做大的国际医药巨头,你难道就没有一股怨气?”
沈琼华淡淡道:“他做他的,我做我的,何来怨气一说?”
她顿了顿,一脸鄙夷的道:
“周总你还真会画饼啊,四大家族你都斗不过,还想对付斯丹康?
我是该夸你有野心呢,还是该说你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呢?”
周浩宇没想到,沈琼华这女人竟然是外柔内刚的性子。
不仅聪慧过人,而且嘴上功夫也不输自己。
怎么办?
难不成要用美男计?
就在这时,大堂里传来一阵骚乱声。
沈琼华懒得跟周浩宇这种贪婪的商人多费口舌,连客套话都没说,就直接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大堂内已经吵翻天了。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给我们滚出去。”
“就是,有多远滚多远,一群死棒子,回家吃你们的泡菜去吧。”
“泡菜也是我们龙国的,这些棒子什么都偷!
偷完端午偷汉字,偷完孔子偷泡菜,你们这么喜欢偷,怎么不把爷爷我的臭袜子偷回去改成国旗?”
“一群道貌岸然的无耻之徒,简直比小鬼子还可恶。”
“小鬼子是畜生,棒子连畜生都不如,居然还敢来益元堂踢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狗东西,玛德,看到就晦气!”
沈琼华出来后,看到这一幕,把正在跟着一起叫骂的经理喊了过来。
经理义愤填膺,喘着粗气跟沈琼华解释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一群高丽国的棒子,耀武扬威的来到益元堂说要踢馆。
而且还口不择言,侮辱沈老神医。
沈琼华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她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视爷爷如神明一般。
“那群棒子什么来路?”
“好像是……叫什么来着?哦对了,说是从汉医宗过来的。”
听到经理的话,准确的说,是听到汉医宗三个字,沈琼华的脸色瞬间又变了。
高丽国以前是龙国的藩属国,他们从龙国学了不少东西回去。
其中就包括中医。
可自从中医在龙国没落后,那些棒子一边拉踩龙国的中医,一边还说自己国家的汉医才是最正宗的。
是的,他们不仅改了名字,还玩起了倒反天罡,孙子教训爷爷这一套。
不过,汉医宗却不是什么小角色。
这个宗门的子弟,几乎撑起了高丽国汉医界的半壁江山。
而汉医宗说是自创,其实是改良革新过的‘雷火十八针’更是在整个国际上,都有很大的名声。
以至于很多外国人,还以为汉医跟中医是两个类别。
而且都觉得中医就是骗人的把戏,汉医才是古老东方传承下来的神奇医术。
沈琼华现在暂时顾不上中医跟汉医的恩怨,她本以为就是一些什么都不懂的棒子,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
没想到竟然是汉医宗来人。
而且还直接来益元堂总店。
这是要干嘛?
是要踩着益元堂扬名吗?
她可不答应!
沈琼华冲着经理问道:“他们人呢?”
“都在门口呢,要我说,这些棒子简直太不要脸了,被这么多儒雅随和的群众一起骂,居然还好意思不走。”
听到经理的话,沈琼华笑了笑,随后直接穿过人群,走到了门口。
门口处,站着十几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人。
它们的长袍上,还绘制着太极的图案,看着有点道法自然的韵味,实际上就是狗屁不通。
“泥是沈枭借吧?”
很快,其中的领头者走了出来。
他年过三旬,长得就跟耗子成精似的,一双小眼睛色眯眯的在沈琼华身上来回打量。
“你是?”
“鄙人姓朴,字国昌。”
朴国昌笑着伸出了手,这几个字他显然是练过了的,几乎听不出口音。
沈琼华皱眉,“嫖过娼?”
朴国昌正纳闷之时,旁边有人笑道:“问你名字没问你经历。”
此话一出,顿时又引来一阵嘲笑。
就连沈琼华都没忍住,轻笑出声。
她这一笑,更添了几分妩媚与美丽。
朴国昌不明所以,仍然盯着沈琼华,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沈琼华强忍着心头的厌恶,道:“这位朴先生,请自重!”
“沈枭借别胜气,窝……窝是呗……”
朴国昌急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赶忙操起鸟语,冲着一旁的翻译噼里啪啦起来。
翻译解释道:“朴先生的意思是,沈小姐实在是太美了。
比我们国家的所有美女都要美,所以希望沈小姐不要介意。”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群众声讨:
“这不是废话吗?你们国家都是一些科技人,哪能跟沈小姐比?”
“一个个长得就跟一家医院做出来的一样,三个站在一起我都怕被消除。”
“拿沈小姐跟女棒子比,简直就是对沈小姐的一种侮辱。”
朴国昌等人,虽然听不懂周围群众在说些什么。
但看他们这架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一些年轻的棒子顿时就被气坏了,丝毫不惧地还击起来。
朴国昌也懒得多费口舌,冲着翻译瞪了一眼。
翻译赶忙提及了踢馆的事,不过他说的比较委婉,用的是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