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穿梭在冥界的各个角落,搜寻着那些迷失的灵魂,一旦发现目标,便会发出兴奋的咆哮声,然后蜂拥而上。
我们几个突然间来到这样的地方,的确不够适应,但是眼前出现那么多群魔乱舞的现象,如果这个时候我们暴露自己在这些鬼魂当中,想必会遭到群起而攻之,我说:“咱们先躲起来吧,就近躲,不要移动太多!”
白洁说道:“嗯,先观察一下吧,他这个把戏我知道,他只是把我们困在一个结界里边,就像是他凭空吹了一个大气球,而大气球的进气口由它控制着,我们现在就在这个气球里面,只要找到那个进气口,我们就能出去,他肯定会守在那个地方!”
我说:“白姑娘,还是你厉害啊,这样的姿势和这样的经历都要叫你老师了!”
白洁微微一笑说:“那你以后叫我白老师好了!”
铁刃突然停下了脚步
在不远处的一座老建筑前,矗立着一座高大的门,门上刻满了各种恐怖的图案和符文。门半掩着,从里面透出微弱的血红色光芒,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正缓缓旋转着,仿佛要将一切都吸入其中。那漩涡中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那个所谓的进气口不会就在那个闪着红光的门里边吧,如果要进去,那很明显是他设好圈套的地方,只有送死。
而在这片冥界的中央,有一座巍峨的宫殿,宫殿的墙壁由黑色的巨石砌成,上面爬满了扭曲的藤蔓和尖刺。宫殿的大门紧闭着,门前摆放着两尊巨大的恶魔雕像,它们怒目圆睁,仿佛在守护着宫殿中的秘密。不时有黑色的烟雾从宫殿的缝隙中渗出,弥漫在整个冥界,给这片土地增添了更多的神秘和恐怖色彩。
白洁说道:“有的情况可能只是表象,不一定是真实的,看上去可能都是幻象,总之他在这里把我们禁锢,可以用最少的力量让我们全军覆没,没有经验的人,肯定就慌了,但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只要找到出口就行了,你放心,他这个创造出来的结界不会太大,那些远处的山或者是远方的建筑,很有可能都是虚幻的,实际上他这个结界并不大。”
我说:“白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洁说道:“我们和屠夫一直都是在结界里边来回的奔走,所以这点我很清楚,按照那个将军魂的法力来说,虽然他很强大,但是他能够创造出来的可能并不大!”
白洁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僵持住,他也是会创造结界的人,他的结界无非就是从苏联专家楼一直创到一个宫殿为止,的确是非常的小。这方面我觉得白洁是非常有经验的。
我说:“嗯,那我们就直接去找那个出口好了!关于这方面,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白洁说道:“好的,建议也没有什么,现在我们就处于这个季节里边,无非就是四处碰壁,寻找出口运气好的话,直接走进了出口,运气差的话,最后一个才能找到出口。”
我说:“嗯,这就得看运气了吧!”
看着远处那老建筑里边翻腾的云雾,我有一种冲动想直接走过去,但是这一鲜艳的往往也是最有毒的。在和白洁柳红儿商量之后,我们决定从建筑的旁边先探寻这个结界的边界。
没走多久,我们便一路行至这座古老建筑的近旁。起初,远远望去时,它仿佛只是一个模糊不清、若隐若现的幻影,但随着距离逐渐缩短,当我们真正临近之时,方才惊觉这座建筑确实真实地矗立于此,并非仅仅是某种虚幻不实的景象。
而此前那扇被红色雾气不断涌动环绕着的大门,此刻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然而就在我们快要靠近之际,那扇门却像是突然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缓缓地合上了,仿佛有意将我们阻挡在外。
柳红儿面露惊讶之色,轻声说道:“瞧这样子,这建筑里面说不定当真藏匿着什么人呢!”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回应道:“先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当前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出去的路!”说罢,我便当仁不让地领着众人继续前行。
只见我与柳红儿并肩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白洁和铁刃则紧随其后居于中间位置,而珍珠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返回她自己的发簪之中休憩去了。
回想起不久前那场与将军魂惊心动魄的激烈交锋,至今仍让我心有余悸。在面对那位身形异常高大威猛的敌手时,我明显感到力不从心,常常会陷入一种手足无措的窘境。每当遭遇困境,我的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应对之法便是召唤炎云之灵前来相助。如今想来,自己似乎过于依赖这种力量,而忽略了自身能力的提升与突破。
走着走着,忽然间,我们留意到在这座宏伟建筑的一侧竟然还有一扇小小的门户。于是乎,我毫不犹豫地迈步朝着那扇小门走去。在踏入门槛之前,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白洁,当捕捉到她眼中那充满肯定与鼓励的目光后,我心中顿时踏实下来,确信自己所做的选择并无差错。
刚一踏入校门,一股刺鼻且令人作呕的气味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举目望去,只见此处垃圾遍地皆是,堆积如山,散发出阵阵恶臭,简直就是一个露天垃圾场。而眼前呈现出的竟是一条冗长的通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地面上,各式各样的包装袋、泡沫塑料、纸板盒子以及被揉成一团团的塑料袋密密麻麻地铺陈开来,几乎覆盖了整个通道。那些过期的零泡果奶饮料更是整版整版地随意丢弃在地,无人问津。还有废弃的 A4 打印纸,因受潮后又晾干,纸面留下了一片片泛黄的污渍与痕迹。此外,喝剩一半的绿茶瓶子和遗弃在地上的一次性筷子也堆积如山,高度惊人。
白洁见状,迅速伸手捂住口鼻,眉头紧皱,面露难色。我亦不敢怠慢,连忙屏住呼吸,生怕多吸入一丝这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浊气。毕竟此地的臭味着实浓烈到了极点。然而,如果不从此处通过,万一出口恰恰就在这条通道的尽头,那么之前所花费的时间岂不都白白浪费掉了?想到这儿,尽管心中万般不情愿,但众人皆无半句怨言,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通道两侧分布着一些房间,房门看上去颇为陈旧。这些门曾经被人用绿色的油漆涂刷过,只是岁月的侵蚀使得那层油漆早已褪去原本鲜艳的色泽,变得斑驳陆离起来。上面的一格一格的框格上堆积着非常厚的灰尘,尤其也有点斑驳,脱落墙面在一米二的地方之下全部刷成蓝色,但是也是非常的脏门都是开着的,可以看到房间里边窗户是用铁栅栏拦着的,可能是一楼的原因。
我说:“这个房间看样子也不像啊,他不会躲在这里吧?这些地方都是从哪过来的”
白洁说道:“结界里边的事情千奇百怪,我们尽管凭感觉去找,必要的时候翻动几下!有可能是别的地方转移过来的,或者是错了个时空”白洁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说道
在房间里边有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应该是上世纪末的时候的产物,还有两开门的低矮柜子,有个甚至连油漆都没有,房间的侧面挂了一张中国地图,我稍微瞄了一眼,发现那时候的地图上面的锡兰兰还叫斯里兰卡,电视的对面有一张沙发床,既像沙发又像床,床上还有两个枕头,虽然说枕头上面还有包着竹席子,但是那些席子已经发黄,有的地方已经脱离了包边,下面的席梦思床垫的边也是破破烂烂,露出了里边生锈的弹簧。几个抽屉破破烂烂的碎在了一边,很明显被人翻动过
而且他的木片已经碎掉坍塌了,一般地面也是油垢的不行,房间外面有一个门,但是已经被一个大型的铁柜子堵住了。
我说:“这里不会是吧,我们继续往下走好!”
柳红儿说道:“这里的气味真的好难闻”
铁刃紧紧跟着白洁,也是时时刻刻在保护着她,白洁走在中间,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在通道里边发出,嗒嗒的声音回响不断。周围的环境非常安静。
白洁说道:“那家伙肯定不会藏在这么间房间里边,这个房子不用多看了,看看下一个吧。”
随即,我们离开了这个房间,把目光移到了下一个房间,这里的长廊很长,好像有很多的房间,但我也确定我们每一个房间都必须看过,生怕错过了出去的地方。
在这间房间隔壁的一个房子,同样门也是被破坏掉的,甚至连门框都没有,一进去就看见一个黑黄相间的环状贴纸在墙面上,我们一看原来是用来扎飞镖的,地上还散落着洗洁精和金龙鱼油桶的瓶子,只有更脏,没有最脏。地上还有那些纸箱子不大不小的。墙的侧面在伸手可及之处,还可以看到那种老式的电闸,房间上面还有一些铁丝,横七竖八的穿过,还有一间,不知道挂了多少年的红底,黑色的夹克挂在上面,由于窗户是开着的,铁条虽然有挡住外面进来的陌生人的可能,但是风却很自由的从这里穿过来,吹着这件不知道挂了多少年的夹克,在风中一晃一晃的怪吓人。
柳红儿说道:“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员工宿舍呀!”
我说\/“的确是有点像啊,更像是慌忙撤离,好多东西都没有带走。”
在那件衣服的下方,还有几个小板凳是非常古老的,腿很长,上面也落满了灰尘,基本上是那种棕色油漆,这种用了一半的卫生纸一团一团的捏在地上,墙角上面都是黑色的蜘蛛网,上面粘了很多昆虫的尸体,也在这风中来回的摇晃。
我说:“这房间太空荡,恐怕也不会是的,下一个下一个!”
于是又往下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看起来比刚才那个要脏多了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大型的垃圾堆,一个竹制的床放在了最中间,床的四周还有四根柱子和上面连着,夏天肯定是可以搭蚊帐的那一种,床上的垃圾可以说是又多又乱。
几双农村妇女干活时候穿的红色棉鞋,随意的洒落着,还有几个一次性的劳动手套和电饭锅里边儿用来蒸馒头的蒸筛随意丢弃着一件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绿色军大衣,裹成一团,上面还沾满了白色的墙皮,看了都觉得十分恶心。两个红色的呼啦圈,靠在床架子上,一件非常脏的工装裤挂在了床头,还有一根黄色的皮带露出了一段。边上还有几个保健品的礼品袋,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可以看到上面的图案是什么静心口服液还是什么太太口服液之类的。旁边的大立柜,门是打开着的,里边有一大堆的衣服,虽然说都堆在那里,但是没有一件是整齐的长筒袜,高筒靴子,小裙子以及红色表演时候穿的毛衣,让人觉得这里肯定曾经有女人生活过。随后,在边上的一枚大镜子前面放了一大堆的化妆品,洗发水的瓶瓶罐罐,这样就更加确定了我之前的判断。一些假的永生花上面也是落满了灰尘,随意的洒在了地上,各种丝巾,丝袜以及头饰,堆的像小山一样。
我说\/“这里是女人的房间,应该不是出口吧,我现在也没有概念出口,到底会在什么样的地方,长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
白洁说道:“你看到的肯定是和这些房间不一样的场景,有可能会被伪装,也有可能是一扇门。发现异常,我们就试试看了。”
有了白洁这句话,我也觉得有点儿信心了,至少是可以看到希望的那一种,不会认为自己永远被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