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王塑没挽留杨明,送他到门口,趴他耳边低声说道:“她来了就不走,昨晚和我老婆一起睡的,没办法。”
杨明偷眼看看客厅里的陶颖,同样趴王塑耳边低语几句。
“滚,龌龊鬼,这么熟悉小妹子,我可下不去手。”王塑嘴里骂杨明出的馊主意,心里却在想,要不……趁老婆不在家,试试?
杨明下楼来,碰到买东西回来的冯小刚:“石头,石头兄弟,别走啊!我专门为你买了五花肉和一只鸡,中午咱们哥俩好好喝顿酒。”
杨明摆摆手:“回头有机会再喝,中午有事情,回见了。”说完话,钻车里启动车子,一溜风走了。
冯小刚这次没再往地上吐痰,骂杨明什么玩意儿,而是目光复杂望着车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此时真正能搭理冯小刚,让他跪舔巴结的只有王塑这一个着名人物,其他人表面上跟他客气,实际上都是不怎么在意他的。
这其中就包括郭胜利,头回见郭胜利,冯小刚就觉得这货长相比他还猥琐,听别人嘲笑郭胜利人品差,他也跟着起哄了几句。
这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得罪郭胜利后果有多严重,没过几年,王塑受不了舆论压力,远走天涯,而他却成了王塑余逆靶子,各种负面影响差不多都是他一个人承受。
王塑出面张落拍摄的电影,冯小刚是导演,郭胜利等王塑出国后,暗中交代某部门相关人员几句,他那时拍摄的两部电影全部无疾而终,一部都没上映。
提着东西上楼敲门,半天没人开门,冯小刚心里很疑惑:“不能够啊?王塑和那个唱歌美女在屋里呀?”
一直敲门,一直没人开,后来实在没脾气了,放下手里东西,坐楼梯上闷头抽烟。
两根烟抽完,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正犹豫要不要继续敲门,屋门“吱”一声开了。
陶颖披散着头发,满面红光出来,冲他微一点头,绕开他,扭着大胯下楼去了。
冯小刚目不转睛盯着陶颖臀部,直到她转弯再也看不见,才恋恋不舍拿起东西进屋。
王塑衣衫不整躺沙发上抽烟,看冯小刚进来,随口说道:“东西放下回去吧,我累了,待会想睡一觉,得空你再过来。”
冯小刚点头哈腰连声称是,进厨房放下手里东西,抽抽鼻子,暗自嘀咕:“荷尔蒙味道太冲,这厮估计好久没洗了……”
杨明说是去寻叶京,但他没去,直接开车回了家里,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着急,老爸没了音讯,他能不着急吗!
寻觅一圈还是了无消息,耷拉着脑袋打开店门,独自坐柜台后发愣:“真是的,就是真出去玩儿了,也得打个电话回来呀!”
中午他也没心情吃饭,到街上小卖店买了些糕点面包,凑合一顿充饥。
下午守店,进来客人不少,大件一件没卖,小玩意儿倒是卖了不少,粗略一算,进账三百多元。
这生意比前两年要好,一是外地客人多了,另一个是特色旅游商品渐渐被人认可,但售出这些物品和古玩基本不沾边儿。
夜里躺下休息,突然想到一个人可能会测算出老爸踪影,急忙起来找到郑彦茹给他的联系方式拨过去。
电话响一声,就被郑彦茹接了起来,杨明刚想开口说话,不成想郑彦茹先开口:“制作青铜鼎匠人找到了吗?”
杨明听的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打的电话?”
“我这屋里电话号码,只有你一个外人知道,我家人都在外面,他们不可能打电话的。”
“原来如此,青铜鼎匠人还没消息,我得空去朋友那里打探一下,我给你电话是……我爸不见了。
问别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想麻烦你……测一下我爸下落?”
郑彦茹这段时间一直在科委上班,独自一间办公室,研究课题让她自己决定,她就把杨明祖上留下那张羊皮卷上内容作为研究方向。
本以为杨明来电话是有突破消息,没想到他把自己当成了神棍,竟然……
算了,又不费什么事,帮他一把又如何:“说一下你爸爸生辰。”
杨明报上老爸生辰年月,就听话筒里郑彦茹小声嘀咕几句,然后告诉他:“没事儿,三天内就有消息,放心吧。”
这话要是别人说,杨明可能还不信,但郑彦茹说没事儿,他心里就放心多了。
这娘们对自己态度虽不大好,但其人确实有真东西,连朱伯伯都夸她能力不凡,是个难得人才。
杨明跟着朱家溍学习多时,朱家溍嘴里很少夸奖人,除了古代着名文人雅士,现代文化人他基本都是嗤之以鼻的,唯有郑彦茹让他夸了几句。
“那行,麻烦你了,回头有空联系,我请你吃大餐。”
郑彦茹语气淡淡的:“吃饭就免了,那件事情还需要你认真对待,我近期一直在研究,真的……很有意思,你就不想知道你祖上留下的秘密吗?”
“不想,我本人就是个秘密,所以,对于任何神神怪怪东西都不感兴趣,让你失望了。”
放下电话,杨明心里顿时松弛下来,郑彦茹话里意思,三天内老爸就会有消息,那就继续等着吧。
长夜漫漫实在无聊,想着宋美女应该回来了,犹豫着去还是不去,琢磨一会儿,拿起电话拨过去:“宋回来没?”
接电话的还是双木兵:“啊,她,她去洗澡了,要不……要不……”
杨明呵呵一笑:“你呀,撒谎都不会,没事儿,既然她没回来,你自己小心点儿,挂了啊!”
双木兵正要继续编造谎话,电话被杨明挂断了。
看来,宋美女是留不住了,杨明心里还有点儿遗憾,就是……她的……菊花还没得手,等她回来,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
同一时刻,京城西郊某山间别墅内,张莉默默起身收拾身子下那一片狼藉。
欢爱时,喜欢自比贾宝玉的老男人,已经过完瘾离开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调令,她明天只要去央视报到,以后就是央视一名正式职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