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泉立即愣住了,他平时老实巴交,从来不沾赌博,也不向胡清海过问赌博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哪里有赌场,更不知道胡清海会在哪个赌场里玩。
“爹,娘,我出去好好打听打听,万一就能打听出来呢。”
“行行,你去吧,兴许还真能找到他,但是一定要小心点。”
“我知道了。”
胡清泉连饭都没吃,就出了门,急匆匆去打听胡清海的下落。
晚上,林清颜想去看望一下霍老头和霍老太,她准备了一些粮食,林婆婆在家里待着无聊,也很想要去,她就带着林婆婆一起去了。
霍老头经过林清颜大半年的诊治,头疼的毛病已经完全被消除了,他对林清颜既感激又佩服不已。
“小丫头,你太厉害了,让我这个行医几十年的老家伙都佩服得不得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林婆婆之前就跟林清颜去过几次牛棚,霍老头见林婆婆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状态,难道林清颜也对林婆婆的疯病没办法。
“小丫头,我一直有个疑问。这个老太婆跟你也不少时间了,她一看就是半路疯掉的,你难道也没有能医治她的办法。”
“霍爷爷,我早就给婆婆检查过了,婆婆主要是因为有失忆症,才造成了她疯疯癫癫的状态。而且,她头部没有任何的外伤,我观察她的情绪和言谈,也没有发现她精神上有受到过刺激的迹象。
霍爷爷,不知道你有听说过遗传失忆的说法没有,我怀疑婆婆患的是遗传性失忆,不是药物和外部手段能解决的。”
“遗传失忆?”霍老头听了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居然还有这种病症,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这只是我设立的一个假说,排除了其他造成失忆的原因,只有这个能解释的通了。”
霍老头点点头:“要是这么说,是不是有一天她的失忆症还能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
正在他们两个谈话的时候,林婆婆走过来,一把扯住了霍老头的胡子,疼的霍老头龇牙咧嘴,哇哇乱叫。
“快放开,你快放开!”
林婆婆扯掉了其中的两根胡须才放开了霍老头,然后在手里捻了捻那两根胡须,噗的,吹到了地上。
嫌弃的甩甩胳膊,“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霍老头捂着被揪痛的地方,“都快疼死我了,你还说不好玩,抓老鼠好玩,你学猫去抓老鼠吧。”
“抓老鼠!”林婆婆似乎又找到了新的好玩游戏,“我去抓老鼠,我要抓老鼠,我要变成小猫猫。”扬起两只爪子“喵~”了一声。
林清颜拉上她:“婆婆,咱们该回家了。”
林婆婆依旧扬着爪子,点点脑袋:“喵~”
林清颜叮嘱林婆婆:“到了外面就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林婆婆紧闭着嘴巴点点头,“喵~”
另一边,胡清泉找本村平时和胡清海交好的人偷偷打听了一下,终于得知了胡清海经常去的一个隔壁村的地下赌场。
为了防止胡清海会把那块玉佩输掉,他赶紧去了那个村子,寻找那家赌场。
两个村子相隔大约三四里地的距离,胡清泉脚力快,心里又着急拿回玉佩,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柳树村。
又按照胡清海那个狗友提供的地下赌场的地址,从外面看只是一座破哄哄的房子,进去后,里面黑灯瞎火,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不知道这些赌场为了躲避公安的追查,经常会换地方,而且到很晚的时候才会开始赌博。
胡清泉以为是胡清海那个狗友在故意骗他,气得他握了握拳。
他又在这个村子里找了一会儿,并没有再发现赌场。
便去敲这里社员的门,想向人家询问一下赌场的下落,社员立即啐了他一口:“原来你是个赌徒,我要告诉我们这里的大队长,让他叫民兵抓你。”
“不是不是,我不是赌博的,我只是打听一下,想在里面找人。”
“呸,说的好听,这就是你的一个借口罢了。我们这儿没有赌场,你个赌徒还想害我们村,我要叫人抓你。”
“不是,我真的不是赌徒,我只是找人的。”
胡清泉生怕这人会真的去叫民兵抓自己,吓得他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村子里。
他忙活了半夜,也没找到胡清海,不知道那块玉佩现在怎么样了。
胡清海,你要是敢把我的玉佩给输了,老子见了你,一定要揍死你。
等他走后,那个村民就出门了,立即去了另外几个村民家里,把刚才和胡清泉的对话告诉了他们。
“这个人会不会是上面派来的探子,想打探咱们这里的赌场,看来晚上不能赌了。”
“很可能,那人表面看着傻乎乎的,但他肯定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咱们要及早做出防范,万一被一窝端,咱们整个大队都会被连累。”
“是是是,赶紧通知其他人,这些天先不赌了,等过几日看看情况再说。”
凌晨,本来是柳树村的赌场开张的时间,但因为胡清泉的到访,使那些赌徒提前有了防备,昨天还热热闹闹的赌场,今天却鸦雀无声。
胡清海满怀兴奋到这里的时候,发现整个赌场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他待着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
“难道被人查了?”
他觉得扫兴离开了。
但他并没有放弃赌钱的想法,他因为有了大本钱兴致勃勃,今天若是不让他赌几把,他估计会憋的发疯。
一个长时间的赌徒自然不会只光顾一个赌场。
大概是野心在膨胀的缘故,他决定不去村里面的那些小赌场了,他要去县城里的大赌场。
对,他就是要胆子大一些。
正好他吃住都在县城,赌钱也方便一些。
他以最快速度返回了县城,找到自己以前曾去过的赌场,开始了赌博,他因为有百元大款傍身,又想赢大的,所以下的注也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