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林清颜知道他不会介意,所以开起了他的玩笑,“你确定你今晚你能给我第一次?”
“嗯。”男人点了点头,“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一个看到的,也是第一个摸到的,难道不是把第一次给了你?”
“好吧,姑且算作你的第一次吧。”
“媳妇儿。”
男人火热的吻随之就铺天盖地而来,席卷了她的呼吸。
“刚吃完饭,不需要休息一下吗?”她被他亲吻着提醒他。
“媳妇儿,你休息,其他的我来做。”
陆正霆抱住媳妇儿,暂时只亲吻她的脸颊,耳垂,然后到嘴巴,几分钟后,他便按捺不住,渐渐移到了她的胸口,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媳妇儿。”
他把林清颜抱到床上,继续抚摸她,亲吻她开始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林清颜体内地肾上腺素也飙升起来,回应陆正霆热吻的同时,也开始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很快,两个人的上半身就坦诚相见了,铺天盖地的吻又落在了她的上半身。
林清颜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某种异样,打算趁热打铁,命令对方:“脱裤子。”
“啊?”
陆正霆只是愣了一下,就果断地把自己连裤衩子都不剩的扒了个精光。
林清颜看了一眼,把他按在了炕上。
“我仔细给你检查一下。”
陆正霆想起又被她按了下去。
她通过检查,道:“比之前又有了进步,不要着急,我们一步一步来。”
她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两人努力了一番,仍旧不能做到一步到位。
林清颜提议:“正霆,为了我们共同期待的事情,我决定对你用针,你说呢?”
陆正霆眼睛一闭,把一块手帕盖在了自己脸上。
林清颜发现那块手帕很熟悉,尤其是边角上的那个“颜”字,和她之前给陆正霆包扎伤口的那块很像,想一想,陆正霆之前一直说要还给她手帕,到现在还没还到她手里呢。
不过,相比于那块手帕,这块手帕上多了一朵花,她仔细看了下,是山茶花。
这是谁绣上去了?
“正霆,你不是一直说要还给我手帕吗?我的手帕呢?”
陆正霆伸手把那块手帕拿了起来,“媳妇儿,在这儿呢。”他笑了笑:“媳妇儿,其实我早就不想还给你了,不过,现在它在咱们谁手里都一样。”
林清颜接过那块手帕,看着上面的玉兰花,问他:“这是你找谁绣的?”
“哦,因为我不小心把上面弄了一个窟窿,一开始是找琴琴绣的,后来就是我自己绣的。”
林清颜忍不住笑出了声,拿起他的大手看了看,摇摇头:“原来我们的陆同志除了能拿枪杆子,还能拿绣花针呢,让我想想你这一米九的壮汉,拿着绣花针绣花的样子。”
想着想着,她又笑了。
突然想起以前那次,李琴琴问她最喜欢什么花,应该就是帮陆正霆问的。
“媳妇儿,你还喜欢吗?”
“喜欢,我男人绣的我当然喜欢,你绣的挺好的。还真是搁哪儿哪儿行,我找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是媳妇儿你眼光好。”
林清颜把手帕折好,放到了边上,“陆同志,你还没说要不要我给你扎针呢。”
陆正霆刚舒展的神色又换成的另一种表情,没了手帕的遮挡,他干脆拉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然后在枕头下面点了点头,闷闷的说了声,“可以。”
林清颜拿过针灸包,从里面抽出银针,照着陆正霆扎了下去。
随着第一银针扎入,屋里响起了一道闷哼声。
李方吃完饭特意过来听洞房,刚到人家新房门口,就听到从里面传出的闷哼声。
他听得那声音好像是陆正霆的,陆正霆为什么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他可从来没听他哥发出过这种声音,以前他听到的都是他嫂子发出的声音啊,怎么到他表哥这里就反了?
他又听了一会儿,还都是陆正霆发出的声音,忍不住笑了笑。
“三表哥,是你被蹂躏了吗?我明天要看看你到底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
直到陆正霆不再发出声音了,他才转身离开了。
屋里,林清颜累了,和陆正霆亲热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们一醒来,忍不住又粘糊了一会儿。
因为陆正霆的假期快用完了,他们今天就要启程去军区,粘糊完后,两个人都控制住自己穿上了衣服。
反正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也不用太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了。
陆正霆这边只拿上自己的行李就行了,比较来说,林清颜那边的东西比较多一点,但也没有太多。
林清颜让李琴琴和李方去那边把几只兔子捉了过来,那边的锅碗瓢勺还有家具没办法带走,就拉过来留给了大队长家。
有陆正霆帮林清颜收拾行李,林清颜什么也不用做。
本来林之恒准备自己收拾自己的行李,早饭后没多久,贺兰兰就来了,帮她一起收拾。
两个人正收拾着东西,贺兰兰猝不及防一把抱住了林之恒。
“你这次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呢,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林之恒刚被抱住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慢慢地便缓解和接受了一些,把两只手放在了贺兰兰身上,紧紧抱住了她。
末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小木牌,交给了贺兰兰。
“这是送给你的。”
贺兰兰看到那木牌上表面光滑,是用很坚硬的木材制作的,最主要的是那木牌竟刻着的是自己名字里的一个“兰”字,而在木牌的另一面雕刻着一个“恒”字。
她欣喜的接在手里,并摩挲着木牌表面。
“谢谢你,林之恒,谢谢你送给我这个。你居然会私下里把我们的名字雕刻在了一起,我一定会好好保存,每天想你了,我就会看看它。”
林之恒点点头,嗯了一声。
沉默了会儿,才突然蹦出来一句:“我会想你的。”
贺兰兰听到一激动,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林之恒的脸刷子就红了,把脸扭到了一边,不敢去看贺兰兰。
贺兰兰知道他害羞的厉害,生怕他生气,“我,我刚才就是太激动了,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
“没事。”那边他淡淡的声音。
“既然你能接受,那是不是能再来一次?”贺兰兰得寸进尺,但她没有真的再去亲林之恒。
“我等着我们都再长大一些。”
“嗯。”
然后两个人就继续收拾东西了。
他们上午把所有的东西全收拾妥当了,中午去了大队长家里吃饭,李老太太和李母打包了一些山风干木耳和风干野蘑菇,让他们带到部队里吃,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准备去县城火车站。
陆爸爸和陆妈妈也打算今天离开,他们便让李方套了牛车,送他们一起去火车站。
在经过知青点的时候,他们看到沈曼被两个公安从知青点里带了出来。
沈曼的一只手腕被一副银白的手铐所束缚,公安把手铐的另一端靠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林清颜对这一幕无比熟悉,当初她因为林光辉杀人案而被当做嫌疑人的时候,公安就是这样把她铐在自行车后座上,带回了县城。
沈曼究竟犯了什么案子。
公安抓人在村里是大事,旁边不仅有社员围观,知青点里的其他知青也都跟了出来。
林清颜出声叫了胡佳佳,胡佳佳走过来,林清颜问她:“公安为什么要抓沈曼?”
胡佳佳朝沈曼的方向摆了一眼。
“我觉得还是因为那个所谓的‘传家宝’,清颜,沈曼居然去社员家里偷东西,还是专挑人家家里的老物件儿。
她之前不断的相亲,就是为了‘传家宝’,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没人跟她相亲了,她居然连偷东西的事都做的出来。人家说她不止偷了人家的东西,还偷了人家的钱,人家直接就报公安了,这不公安就来抓人了。”
林清颜听了,默默唏嘘了几声。
沈漫为了一个金手指,竟然不惜搭上自己的后半生。
偷窃罪可大可小,就算关个两三年出来,身上有了案底,以后的前程也毁了。
她之前在看这本书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沈曼这个小炮灰。沈曼那么看重金手指,仅仅只是为了得到金手指带来的便利?
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呢。
公安把沈曼带走以后,其他知青也来跟林清颜和林之恒告别,之后,李方便驾驶着牛车,一路到了县城。
他们在火车站买完票后,陆爸爸陆妈妈要乘坐的火车先发车,三个年轻人便先把他们送到了火车上,再接着等自己的火车。
半个小时后,火车终于到站了,他们三个也登上了火车。
另一边的津市
顾母所在的制衣厂这段日子不怎么忙,她终于得了空能去军区一趟,去看自己儿子的同时,也可以把手里的凤凰玉佩交给林思思。
她在津市火车站上了车,预计只用一天多的时间就能到达她儿子所在的军区。
林清颜和陆正霆所乘坐的火车上,林清颜这是在穿过来以后第二次坐火车了,第一次坐火车的时候,她和陆正霆,还有林之恒就在同一列火车上。
只是那时候他和陆正霆才刚认识,和林之恒还不认识,现在,这两个人都已经成了她最亲近的人。
吃过晚饭后,他们聊了会儿天,从两节车厢衔接处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走了没几步,就突然捂住胸口,面容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引起了周围乘客的一片哗然。
林清颜距离中年男人倒地的地方不远,她看得出,那中年男人很可能是心脏病复发了,需要立即采取急救,而他周围的人都眼睁睁的看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便赶紧起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