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个人都突破后天武者了,也没找到与绢帛形似的地图。
还是齐书看到了两个人的焦虑,几番试探之后才得知具体情况。
齐书表示可以帮助他们寻找绢帛上地图,内心却激动万分。
就连那深邃的眼神,云清都没有注意到。
简单的聊了几句,画了简易版的地图,便匆匆往家走。
云清也只是无奈的叹气,毕竟这么多年了实在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是因为齐家在这片大陆经营多年,或许有一些线索。
不然不会如此冒险,不过还是留了一手,只是拿到绢帛上的地图。
至于绢帛上所描写的文字,没有吐露半分。
可他不知道的是,即使再谨慎,也是被一个小年轻给套路了。
齐书快速的进入皇宫找他的皇帝舅舅,把今天的收获告知于他。
这个外甥永远都不会让他这个皇帝舅舅失望,每每看到他都在想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儿子。
不过因为他父母找事,从小到大都是自己拉扯的,还是老坏安慰。
没想到这个小外甥就出去历练了那么一次,就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起初还不太相信,但每每这个外甥,带回来的消息都令他吃惊。
尤其是这次,不仅给皇家带来了希望,就连他的子民都有望长生不老。
商量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先与两个人见面谈一谈,在叫宗氏族人。
齐书再次登门之时,除了不自在之外,还带着一丝歉疚。
云清虽然知道这个小辈有所隐瞒,但也没想到隐藏如此之深,像是被耍了,心情颇为不好。
依旧保持君子端方,早已看透的神态,只有柳芽知道自己是否心里不爽。
但想到可以回去,还是十分开心的。
依然是天真的表示惊喜,不谙世事。
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两位,我舅舅想见你们一面。”齐书一脸歉意地看着他们。
“好。”云清淡淡地点了点头。
三人来到皇宫,柳芽好奇的东瞅瞅西看看,发现也就一般般。
其实要不是见识的多,此刻也一定会像土包子没见识。
找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终于见到了皇帝。
听到了传报,亲自走出大连迎接。
“两位贵客前来,有失远迎,莫要见怪,快快里边请。”不带一点儿威严,热情好客。
“陛下言重了,想必也知道我们二人前来之意,我们也只是想找到回家的路,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云清拱手道。
“朕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但也有请求......”皇帝目光犀利地看着他们。
云清与之对视一眼,心中暗叹,但依旧一语不发,这时谁先开口谁便示弱。
最终还是齐书打圆场,才有气氛活跃。
皇帝再问时,语气变得平和许多。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松口气之余便是狂喜。
终于找到了长生之法,哈哈大笑之后,从龙椅上走下来了,更加热情的招待。
结果越听越不对劲儿,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开始还以为这俩人说谎,但在云清拿出绢帛时,才失魂落魄的摊在椅子上。
无心招待,挥挥手,将一切事情交给了齐书。
接下来的日子,云清和柳芽便留在了皇宫,教齐书和宗室的人认识绢帛上文字。
没隔几天,皇帝总算认清了现实,将已经学会的太子撵回去监国,自己也加入了实质的队伍。
然后慢慢的学习阵法,这一学一年又过去了。
也只有那么一两个,看看入门儿。
想到还有七年的时间,那个地方才可以出现。
柳芽又活泛起来,想到这个世界曾经盛行的佛教,觉得可以在此处留一份香火。
有了皇帝的帮忙,已经荒废的寺庙,不说香火顶上,但也已有人烟。
柳芽不仅抄录了一些功法,还默写了一些现代的佛教经书,分放在各个寺庙。
在她不知道自己时,天道不仅送了意思是本源,还有大量的功德信仰。
就连帮忙的人都有天道给的赐福。
柳芽还特意的接触了一下齐书的儒家朋友,也见识到了什么唇枪舌战,也见识到了他们挥墨伤人。
柳芽不止学了一手好字,就连绘画都活灵活现,感觉如果此时有灵力,符箓会更加圆满。
时光匆匆,转眼间又过去了两年。在这期间,众人对绢帛上的文字研究得越来越深入,并且将此文字开放全国。
发出一道道指令,选拔人才,再有两年就可以考试,选拔出奇才,学习阵法。
然而,距离那个神秘之地的出现仅剩五年时间,大家都感到时间紧迫。只有柳芽全是期盼,希望时间快一点流逝。
某天,云清和柳芽在庭院中散步,居然受到了皇帝的邀请,竟不知这个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平时不都是亲自过来寻找吗。
走进大殿,就看到一个白衣白发白胡子的老者,脸上满是沟壑,眼睛发光的看着师徒二人。
“给二位介绍一下,这是书院的老院长......”还没有说完就被老者打断。
“身份都是身外之物,没必要计较那么多,此次过来是要和你们二人,做个交易。
但做此交易之前,老夫还想验证一件事情,之后再定交易内容,不知可否做一下详谈。”
温和而又客气,但态度却不容拒绝。
自从来到这里,总觉得落为下层,他知道,只要有一件事情拒绝,事情就困难百倍。
好久没这么憋屈,安慰的想,重新磨练心境。
可话语中带着不满的说,“我们已将文字和阵法教予贵国,不知还有什么事情,可否一并说完。”云清说道。
柳芽还配合的撅起小嘴儿,表示不耐烦。
皇帝也有些尴尬,谁让这个老祖宗出去留意,现在才得知回来,这不也是没办法嘛。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老祖宗又要干嘛,脸上也露出了无奈之感。
老头子看着,不知隔了多少辈的孙子,恨铁不成钢。
这是哪还有皇帝的威严,有损皇家颜面。
但想到事成之后的利益,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重新整理了一下话语,从开国皇帝开始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