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把所有的仙石都收拾好之后,又开始研究翘起来的石板。
不为其他,就是这么薄薄的一平方,却有几千斤重。
要不是她练过体,力量非比常人,恐怕都搬不开。
研究半天也不知是何物,但也免不了他的好奇之心。
干脆连石板也一起带走,这回的老者不仅是嘴角抽抽,青筋都直跳。这民间的土匪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吧。
惹不起,惹不起
庆幸跟自己谈判的不是这个丫头,不然非得掉层皮不可。
可他不知道是白庆幸了,柳芽只有寻宝的时候才会这样,至于谈判还真没有他师傅厉害。
以至于后来,吃了不少亏,损失了不少财物。还好他并不知道。
云清宠溺的看小徒弟,陈揉揉她的小脑袋离开此处回大殿。
这会儿已经站着,各大家族的代表人物,还有寺庙里的住持,以及长老。
柳芽并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商量,而是拿着豪华版的飞天梭,设了个结界,坐在里面开始研究。
还把自己的那个拿出来了一起对比,总算找到了门道。
在甲板上把自己的飞天梭放到上面,像是有着吸引力一样,严丝合缝的固定在一起。
然后独自浮在半空中,进行了自我改装。
柳芽兴奋地围绕飞天梭走了一圈儿,发现自己与他的联系若隐若现,念起了口诀,重新祭炼。发出嗡嗡的声音,有些抵抗。
紧接着,全新版的飞天梭中飞出一缕光速钻进了柳芽识海。
柳芽暗道不好,赶紧查看自己的识海,听到一连串的咒骂,那个灵魂仿佛在逃跑,却犹如迷路了一般。
只见他魂体渐渐薄弱,成了透明的状态,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纳闷儿的眨眨眼,不放心的没有放过一个角落的查看。
确认没有一丝异常,徒留不解。
想到自己还在祭炼着全新的飞天梭,退出神识,继续。
沾沾自喜这一心二用之法,也就她可以这样。
然而还没高兴太久,就感觉到了一股阻力。
仿佛在有人跟她争夺控制权,再也没有之前的自信,起了警惕之心。
由于太过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外边的人已经等了两天之久,就见那丫头在那儿闭目打坐。
个个心中都带着不愉,甚至还有些埋怨这丫头不懂的轻重缓急。
只有云清在那儿担心,小丫头不是不顾大局之人,这是遇到问题了。
就在大家各有心思之中,柳芽就在大家的注视中消失了,就那么眨眼间凭空消失了。
反应过来后,大殿内顿时乱套,就连等在外边的人,都能听到里面的嘈杂之声。
都有了不好的预感,差点儿冲进去问个究竟。人心惶惶,担忧自己的未来。
此时,柳芽进入了全新版的飞天梭内,感受着清风吹过脸颊的温柔,满脸不可思议。
不断吐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终究是惊喜更大。
她发现,经过改装后的飞天梭,内幕部,不算是固有模式,犹如村庄一样。
不仅有居住的房子,还有天地,这是自给自足的模式吗。
找到了不同之处,走过去,才发现有个朦胧的器灵,不过现在是沉睡状态。
自己原来的小飞天说成了驾驶室,有一个现代的控制面板,只要输入指示,并可以自动驾驶,不需要在神识连接,速度更快,而且更加稳定。
柳芽开心的跳了两圈儿,决定以后要好好利用这个宝贝,同时也在想要不要给他换个名字。
兴冲冲的出来与师父分享这一重大发现,并没有发现此时的气氛不对。
叽叽喳喳的说了情况,云清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众人无不惊叹于她的运气之好,羡慕有之,嫉妒有之。同时也对柳芽说的“飞天梭”有着浓浓的兴趣。
同时也在想,这是不是带他们离去的灵器。
千言万语只化成了,眼中的浓浓的期盼。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柳芽继续跟随云清学习修炼之道,对于时儿过来的偶遇和碰瓷视而不见。
然而越这样,越引起了众多好奇,都想让自己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想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为家族增添荣耀,实则是满足自己的虚荣。
柳芽干脆挂上了闭关的牌子,只给了师父出入令牌,但也仅限于小院之中。
某一天,正在修炼的柳芽收到了消息,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准备的东西也齐全,就等待着一个契机离开此处。
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不知道柳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一直到所有人都发过誓言之后,才得以轻松。
看着空中记他的裂缝,除了黑暗还是无尽的黑暗。
不知道要怎么从这黑暗中穿过,是否能成功。
可大家都对寺庙的老者,深信不疑。
柳芽直接告诉她,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尤其是看到了古老的阵法,还有那祭坛达到顶峰,这怎么可能,感受到源源不尽的能量源。
想尝试给师父云清传达消息,然而云清只能看到小徒弟惊慌的眼神儿。
顿时警惕,还向小徒弟点头让她安心。
老者可能太兴奋,有可能觉得胜券在握,无人拆穿他。
整个心神都凝视在即将成功的那一瞬,就这样被云清钻了空子,见他用捆线索将他捆了起来。
有那没脑子的人,冲上来质问。
云清懒得搭理他们,趁乱将老者的修为封住。
众人,觉得这师徒二人有着阴谋。
“这一切都是阴谋”不知谁喊了一句,大家纷纷看向阵法处。将师徒二人围住,等待他们的一个说法。
云清刚说出阵法不对,就听到老者哈哈大笑,十分渗人。
此时的阵法已经启动,有源源不断地吸力传来,感觉到身体的灵力在消失。
大家拼了命地往后退,争前恐后在逃离此处。
可一切都徒劳无功,修为低的看着自己生命的流逝,连呼喊都来不及,就成了皮包骨。
还不等到有人触碰,就灰飞烟灭了。
这时哪还有,对这师徒俩的愤恨,眼睛里满满都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