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四郎看也不看高华,回手一掌,高华像一颗炮弹一样惨叫着飞出,跌进了一个卖臭豆腐的商贩摊位当中,上半身骨断筋折,内脏破损严重,躺在地上呕血不止。
他的狗腿子们赶紧围了过去,哭天抢地。
“聒噪的蠢货!你已经没什么用了!接下来,华夏的因果之子,就让我来取下你的首级吧!”
北川四郎像是刚刚捻死了一只蚂蚁一般心中毫无波澜,对苏桓说道。
这一幕吓呆了场中所有的人,任谁都无法理解,为什么约架之前还有人先打残自己人,而且看这手法的沉重程度,那个矮个子男人绝非善类!
苏桓却冷笑连连说道:“小鬼子,虽然高华这不孝子又蠢又坏,但是,教训他,也轮不到你。你来我们华夏大地上耀武扬威,是不是没死过呀?”
谭德炎意识到苏桓今天必定不会让这个嚣张的日本人活命,于是拉着蒋欢的手向后退开,以免成为苏桓的累赘。
北川四郎那本就狠厉的双眼中再次闪过厉色,他一言不发身影瞬闪向一记掌刀向苏桓劈去。
这一招名为“逆袈裟”,是他家族武技中最出名的杀招,中此掌刀者无一不是骨骼碎裂当场残废,若是击中头部,则必定当场死亡。
可是,北川四郎输给了他那可怜又可笑的自大。
只听“啪!”的一声,只见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北川四郎竟然被大头朝下地嵌进了柏油路里面,左半边牙齿掉得满地都是,左边眼球向外凸出,几乎要瞪出眶外。
沉默,石化,震惊。
“卧槽!这小日子我以为多猛呢,闹了半天是个演杂技的呀!你看这反向金鸡独立练得似模似样!”
“可不嘛!这小别致还挺造型。”
“唉!打他那个帅哥我认识,建筑系大三的苏桓啊!前几天在音符上和提提安炒cp的道童哥就是他!”
“卧槽!我也想起来了!他这张脸可真是太好认了!他是我们南交的学生啊!”
苏桓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实在是有些暴汗。
你们这舆论导向不应该是本天师英勇无敌当众力劈日寇吗!怎么又拐到提提安身上了?老子好不容易都快把她忘了,真是谢谢你们提醒。
说起来,提提安想找苏桓陪她去的那个音符春季嘉年华,他因为实在没有时间所以放了网红姐姐的鸽子,还不知道下次她找上自己时该怎么应对呢。
北川四郎把肿成了半只猪头的脑袋从地里拔了出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双眼密布血丝,看向苏桓的眼神如同恶魔降世,他今天必须要将这个华夏人当众剥皮,才能以解心中之恨!
“千鹤流,一本道!”
北川四郎大喝着,身体化作残影再次向苏桓扑来。
“嗯!不错,威力是增加了不少,这是你燃烧寿元才能用的绝招吧?挺好挺好!”
苏桓口中啧啧称赞,随即扬起左手。
“啪!”的一声。
只见北川四郎以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再次被嵌进了柏油路里。
距离刚刚他被嵌入的地方只相差三十厘米,前后远近都是分毫不差。
他的右半边牙齿也撒了一地,右边眼球和左眼一样高高凸起,好像一个大号的吉娃娃。
“刚刚有拍照的没有?这次的姿势我感觉好像和刚才稍微差了一点点,应该是这条左腿,对,前后的位置好像和刚刚不太一样。”
苏桓围着北川四郎走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说道。
北川四郎双眼中流出泪水,他用力将自己从地里拔出来,满脸是血,看上去十分恐怖。
“华夏人!你……”
“啪!”的一声。
话还没等说完,北川四郎又被重重地一巴掌打得头下脚上嵌进了地里。
“谁让你动了?我话没说完之前你不准动啊!”
苏桓冷声说道。
“我去!这个学长我爱了!谁有他微信?五千块钱,推给我!”
“我出一万!”
“我出两万!”
“妹子们,我有我有,团购有优惠啊!”
由于就在学校附近的步行街,如果杀人的话,所造成的影响一定非常不好,所以苏桓封了北川四郎的全身经脉,将他带到了小梅沙的深城办事处。
在深城办事处的后院中,苏桓对这个胆敢在华夏土地上嚣张跋扈的日本神道教氏子进行了魂息读取。
被强行读取魂息的人,魂魄会因此大规模遭受不可逆的伤害,如果读取操作时间过长的话,被读取者便必死无疑。
然而这些对苏桓来说简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这样的败类不管弄死多少,对苏天师来说也跟吃糖豆无异。
可惜的是,这家伙在神道教中的地位太低,只知道他经常出入一个在韩国济州岛上,叫鹤翔园的地方,每次去都是陪同那位被唐玲抓住的式神,他们去鹤翔园的目的则是按月检查那几个家族的账本,以保证他们上交的数目中没有私自克扣。
在上个月二十五号,这家伙和那位式神一起来到了华夏,执行某项任务,他的级别不够所以没有资格知晓,而他的上司式神却消失无踪,他闲来无聊便找了个华夏的末流武者门派“太极门”踢馆。
端掉了太极门之后,这厮竟愈发觉得自己被大和民族的武运加身,华夏修士在他眼中已经不值一提。
这才被高华带到苏桓跟前,白白送了性命。
苏桓用三昧真火将这个又蠢又坏的神道教氏子烧成了虚无,手中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门禁卡,陷入了沉思。
陶乾宁走过来拍了拍苏桓的肩膀说道:“日本终究是个绕不开的地方啊。”
苏桓道:“的确,战书是他们下的,充当先锋官来华夏送死的也都是他们的人,他们并不蠢,凭什么甘愿受加百列之流的摆布?”
陶乾宁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说道:“谁愿意做提线木偶?都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生存空间罢了。只不过我们华夏神是站在百姓这一边的,而他们的神,只为自己,不然就不会提出‘两亿玉碎’这样的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