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官方虽然阻止黑泽阵推进企业破产,但没办法阻止黑泽阵调派员工。
黑泽阵控制的,负债累累的,私有的银行,证券,保险,消费贷等金融公司。
拓银,长银,长债,小池证券,土屋证券,花冠金融,市川金融等等。
在照常营业的同时,都开始迅速调整。
大量保险公司员工辞职,按当下工龄,转入长长久久保险公司。
抓紧时间给黑泽阵旗下,截至到一月三十一日的每个员工办理保险,保障每个员工的权益。
哪怕将来没有工作,也可以待在人才公司,干拿钱,而且与当下的薪水差不多。
一般来说就是,每个月三十多万日元,很多人现在都拿不到那么多,只有二十多万日元。
也就是投入几十万亿日元,给每人买一亿日元综合保险,年分红百分之四。
虽然相比之前的保险单,分红低了一个点,但员工们也理解,因为如今米国等发达国家的债券利息只有五个点左右。
所以员工都支持,没有人闹腾。
与此同时,员工们忙着同客户见面,之前就通知过了,愿意的就过来。
双方和平解除合同,按当下的状态,转入黑泽阵的其他公司。
这样不用通过公司之间的交易,不用等着上面的批准,才能购买业务。
这是顾客的事情,不是两个企业的事情。
这是顾客的选择,顾客是上帝,上帝要怎么选择,谁也阻止不了。
……
另一边。
财阀当主去见了市川孝太郎,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就像把烟灰缸砸他脑袋上。
“坐。”
财阀当主坐下直言,“懒得更你废话,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
市川孝太郎嗤之以鼻,“开玩笑,你现在弹尽粮绝,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怎么可能放弃?”
“你根本就是知道,那家伙会把钱挪走!”
“呵呵,我怎么可能知道?反正交易是公平公正的。”
财阀当主咆哮,“公平你个头,这还没有半价呢,只有市价的三分之一!这不是什么交易,是知道有问题以后的明抢!”
市川孝太郎嬉笑,“这年头,房子能卖出去就不错了,更何况,我支付的可是现金。”
财阀当主思索着直接开条件,“那这样,你给我三个月时间,我连本带利,把钱给你,而且付你租金。”
市川孝太郎摇头,“你根本不明白,如今樱花国上上下下,都等着看你死。”
财阀当主叫嚣,“我不会死,我还有钱。”
“我知道,但你现在只是空有钱,而没有能力保护钱。”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没钱,你可以落魄的活着,但你手中一旦有大笔现金,你死定了,下面那些饿狗,会把你撕碎。”
“哼,我会怕那些家伙?”财阀当主虽然这样说,但气势弱了。
市川孝太郎点明,“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你有势力,你出事了,会有人给你报仇,现在的你,没有谁会为你报仇。”
“我还有儿子。”
“你别引我发笑了,我相信就连你的子女,也想要你死,好让这场风波过去,好让他们恢复原来的生活。”
“胡说八道!”
“不信就算了,总之你这次把事情闹得太大了,所有人都抛弃你了。”
财阀当主解释,“真不是我雇的人。”
“不要解释,大家谁还不知道谁啊!”
“我承认,我雇了一批人,但那车爆炸物,真不是我,我还搞不到军用爆炸物。”
市川孝太郎思索,“你的意思是黑泽阵的仇家太多了,有人借机生事?”
“当然。”
“不要狡辩了,你可能不知道,黑泽阵的钱都在国外,国内都是负债,所以三大财阀六大财团就算恨死他了,也不会杀他,以免拿不到钱,还承受债务。”
“也可能是其他人。”
“除了你们,还能有谁,能够把那么多爆炸物运进来?并且拿去杀黑泽阵?”
财阀当主很诚恳的说道:“我不知道,但真不是我指使的。”
市川孝太郎撇嘴,“得了,我不想听你辩解,无论你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大家的看法,所以无论是不是你,都是你做的。”
“这破事。”财阀当主也忍不住有些灰心。
市川孝太郎好笑,“关键问题却不在这里,你懂吗?关键在于你让黑泽阵觉得,你的势力太大,大到左右警视厅的行动,所以黑泽阵不玩了,退出了。”
“这是警视厅的失误。”
“还是那句话,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都是你来背锅,没人要你死,但你必须认罪,好让黑泽阵回来,说穿了你惹错人了,他手中的债务庞大到整个国家都会舍弃你,你的生死值几个钱?”
“你也为他们做说客?”
“没有,我懒得理你的事情,我只是借机赚一笔。”
“你个混蛋。”财阀当主破口大骂。
市川孝太郎完全不生气,“是你,你一样也会做的。”
财阀当主没话说了,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剩下的都是运气。
他的运气好些,市川孝太郎的运气差些。
这从子女就能看出来了,市川孝太郎连生了两个女儿。
财阀当主失笑,干脆走了。
……
警视厅。
财阀当主过来说是报案,点明要白马警视总监接待。
前台没办法,只能通知上面。
白马警视总监头痛,不过还是带人去接待了。
财阀当主说明了状况,集团大楼等业务被折价卖了,钱却没了。财务的家人不知所踪。
白马警视总监也没说什么,财务都死了,死之前把集团掏空,这很正常。
“好,我的事情说完了,说说当下的事情吧。”
“您想说什么?”
“跟那些家伙说,我可以认罪,但我要拿回我的集团。”
“这个我无法答应。”
“你当然没办法答应,只是让你通知。”
“通知谁?”
“别给我装傻,反正我以后就待在警视厅了。”
“啊?”
“啊什么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集团被掏空了,我现在连支付保镖的费用都拿不出来,没有保镖,我哪敢在外面?当然得住警视厅,我要是死了,都是你们的死。”
“这个,警视厅不是酒店啊。”
“你别逼我出去偷大米。”
“哎?”白马警视总监没话说了,这老无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