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是除了你,还有谁能行?”
黎警司把档案翻得哗哗响:“王百万在自家庄园里头,手被绑床上,被冰锥给扎死了,自杀是不可能自杀的。”
周星星嘴角抽了抽。
“别这副表情,现场报告就这么写的。”
黎警司一脸严肃:“这案子,比拍电影还牛!不赶紧找你回来,这个消息走漏,你可就没法假扮王百万,把真凶钓出来了。”
“长官,这活儿危险系数太高,万一那凶手又把我绑床上,拿冰锥……”周星星一边念叨,一边翻看报告。
他发现,王百万死前似乎在享受某种“激烈运动”。
根据初步判断,凶手是个女人。
他想象着现场,卧室、书房一片狼藉,凶手干完“活儿”还不忘捞一笔。
“哎,王百万这走得,还挺香艳。”
周星星摸着下巴,想起那报告里提到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凶手,说不定是个大美女,肤白貌美,身前的性感丰满,大腿修长,嗯,我得好好调查调查。”
“这案子啊,搞不好就是场大戏,王百万和凶手说不定是熟人,或者就是有人花钱请人下的黑手。”
“咱们现在手里的这些线索,跟蜘蛛网似的,一捅就破。”
“得了得了,我让你去当卧底,可没让你去当人质。”黎警司一脸无奈地摆摆手。
周星星抱怨道:“长官,您这心也忒狠了,这案子乱七八糟的,我上哪儿去找线索啊?”
“也不是全无头绪,至少有三个嫌疑人,作案动机一个比一个足。”黎警司翻翻档案,语带调侃。
“三个?那不是小菜一碟嘛!”周星星两眼放光。
“你那点破案经验,就别在这儿显摆了,什么小黑屋、电话簿的,你当这是演电视剧呢!”黎警司没好气地说。
周星星好奇地问:“得了得了,说正事儿。那三个嫌疑人里头,俩大款,一个自己人,这可怎么下手?”
黎警司神秘兮兮地拍下一张照片,只见上面汤朱迪女扮男装,英姿飒爽。
“第一个嫌疑人,就是王百万那位貌美如花的老婆汤朱迪。”
“俩人关系水火不容,处不来。”
“王百万几次想离,她死活不干。财产纠纷,搞不好就是她的动机,买凶或者亲自动手都有可能。”
周星星有些无语,好像想到了设呢么。
“头儿,你说的那个汤朱迪,是不是那个总爱抛头露面,上杂志封面,裙子短得能看见大腿根的那个?”
“没错,就是她。”黎警司点头确认。
周星星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心里琢磨着,李文和那小子给汤朱迪当助理,那女人还一掷千金买了他的新公司股份。
熟人作案,这可棘手了。
黎警司翻开第二张照片,语气平板:“这第二个嫌疑人,林大岳,和王百万那是铁哥们,可背地里,两人为了财产和女人,那可是狗咬狗,一嘴毛。”
周星星调侃道:“争夺财产也就算了,还抢人老婆,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啊!”
黎警司又换了一张照片:“这第三个……”
“停!”周星星摘下墨镜,瞪大了眼,盯着照片上那熟悉的面孔,左看右看,不禁咂舌:“这不是我那李哥吗?”
“我知道是你熟人。”
黎警司从他手中抽回照片,继续说:“李文和,汤朱迪的得力助手,和王百万在夜总会大打出手,还扬言要抱得美人归,让王百万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和哥这是上演哪出英雄救美啊?”周星星笑眯眯地调侃,脑海里却不由浮现汤朱迪那双勾人的眼眸和迷人的唇瓣,心想,也难怪和哥会心动。
黎警司瞪了他一眼:“别打岔,听我说完。这段时间李文和的账户里突然多了不少钱。”
“尤其是那个汤朱迪,一给就是两千万!我看啊,他就是汤朱迪养的小白脸,想借着这个势头把王百万给甩了。”
周星星在旁边逗趣道:“头儿,你这话说得,好像已经铁板钉钉了,是不是心里其实羡慕得要死?”
黎警司一愣,然后气急败坏:“我羡慕他?羡慕他那张小白脸,还是羡慕他被富婆宠幸,随手就能拿到两千万的零花钱?”
周星星坏笑着捅捅旁边的人:“我说头儿,你也不用遮掩,我都嫉妒得眼红,这事儿换我我也乐意。”
黎警司轻咳一声,摆出三张嫌疑人的照片,板起脸来说:“现在这三个人最可疑,你给我注意点,别因为私人感情就放水。”
周星星捂着脑袋抱怨:“和哥眼睛毒着呢,我怕一见面就被他看穿,那可就尴尬了。”
黎警司瞪了他一眼:“看穿也得给我演下去,李文和和王百万八字不合,他俩碰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你先从汤朱迪和林大岳下手,要是确定了一个有嫌疑,李文和那边就可以放放了。”
周星星还想争取:“头儿,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黎警司没好气地说:“考虑什么?你脸上贴个痣就能当王百万啦?我这儿可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哎,别磨蹭了,这案子啊,我肯定得帮你,不过得保证不给我添乱。你可得想清楚,敢说个不字,明天你就得去街头指挥那群鸭子过马路了。”
……
花店门口,周星星耷拉着脑袋推门进来,一想到王百万的案子,他感觉脑袋要爆炸。
虽然他内心坚信李文和清白无辜,但证据这档子事儿,真是让人头疼得要命。
“哎哟,我这头疼得要命!”
阿敏头也不抬,继续手上的活儿:“过来帮我包花,手疼了,头就不疼了。”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周星星抱怨着,突然神秘兮兮地说:“告诉你个秘密,明天我得去执行个特殊任务,得伪装成别人的丈夫,这事儿可得保密哦!”
“伪装丈夫?”阿敏好奇地抬起头,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周星星故意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是啊,别到时候看见我和哪个女人走得太近,你就乱吃飞醋,那可都是工作需要。”
阿敏听得鼻翼轻轻皱起,手中的剪刀剪得花儿都抖了三抖:“哼,工作需要?包括睡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