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事情是这样的,朱迪姐最近晚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我想着你不是有那什么,‘哄睡神功’吗?就找你来了。”
李文和听了这话,瞪圆了眼睛,心里直打鼓,这程文静啥时候变得这么缠人了?
难不成是见不得他清闲?
“我说,程大小姐,朱迪姐睡不好觉,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
程文静那小妮子,八成是心里痒痒了,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就整出这么一出。
“朱迪姐说了,你那沉稳的气息,比什么安眠药都灵,她在你旁边睡得跟猪似的。”
“不是吧,我有那么神?”李文和一脸狐疑,心里却有点小得意。
“少啰嗦,赶紧的,朱迪姐还等着呢。”
程文静急切地催促,那模样儿,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好好好,我这就……”
李文和正要答应,突然心生疑惑,上下打量了程文静一番:“我说,文静,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让我去陪别的女人睡觉,你这心也太大了吧?”
程文静听罢,鼻子一皱,粉拳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哼,你才吃错药了呢!朱迪姐那叫一个疲惫不堪,我这是担心她累坏了身子,懂不懂?”
“得了吧,你就不怕朱迪姐一时兴起,把我给怎么了?”李文和逗她,眼中却带着戏谑。
“去你的!”程文静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你们俩?我才不信你们会干出那种事呢,一个是正人君子,一个是我闺蜜,我放心的很。”
她说着,轻轻推了李文和一把,那双明眸里满是信任,仿佛在说:你最好给我规矩点。
程文静边摇头边叹气,心里暗想,要是李文和和汤朱迪能来点出格的举动,那该多有趣啊。
尤其是李文和,这家伙正直得简直让人着急,哪怕稍微放荡一点,她早就乐得跟什么似的。
“好吧,我这就过去。”
李文和应了一声,心里却琢磨着别的事情。
半山区别墅里,李文和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进来,连卷管家都懒得给他一个惊讶的眼神,直接把他领到了汤朱迪的卧室。
“哎呀,李文和,你怎么来了?”汤朱迪躺在床上,一手拿着书,惊讶地看着他。
“文静姐说你晚上睡不好,我过来看看。”李文和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她人呢?我以为她在这里。”
“嗯,可能在隔壁吧。”
汤朱迪合上书,心里却是小鹿乱撞。
她知道程文静一定是躲在隔壁,暗中推动他们的发展。
果不其然,隔壁房间里,程文静耳朵贴着墙,手里拿着一杯果汁,嘀咕着:“你们俩快点儿,别辜负了我一番心意。”
李文和脱下外套,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大咧咧地揽过汤朱迪的肩膀。
她的肌肤如同绸缎般光滑,让人忍不住想多摸几下。
“别担心,我先把你哄睡,然后让她过来陪你。”
李文和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两人之间的互动,自然得就像老夫老妻一般。
汤朱迪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李文和没再使出什么怪招。
她的心情像是坐了一回过山车,终于缓缓合上眼皮。
李文和轻轻拍打着她的头顶,不一会儿,汤朱迪便像个小猫似的,蜷缩着沉入了梦乡。
十分钟后,李文和小心翼翼地将汤朱迪放下,像是做贼似的溜达到了隔壁。
只见程文静板着个脸,像是有人欠她几百块钱似的。
“哎哟,我的小宝贝,怎么一脸的不高兴啊?”
李文和边说边伸手在程文静的下巴上轻轻一抬,带着点调戏的意味。
程文静的脸蛋儿瞬间红了个透,支支吾吾地开口:“你,你和朱迪姐在一起,就没什么别的想法?”
李文和哈哈一笑,眼珠子一转,大大方方地承认:“有啊,当然有!”
说着,他一个公主抱将程文静捞了起来,直奔淋浴间而去。
程文静急得直跺脚,虽然双颊红润得诱人,但还是挣扎着说:“别别别,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放心吧,朱迪姐睡得跟个孩子似的,再说,管家阿姨可比咱们想象中开明多了,保不齐她还给我们加油呢!”李文和一脸得意。
“那,那佣人呢?”程文静还是不放心。
“哈哈,我是二少爷,这戏份得做足了,不然岂不是白担了个虚名?”
李文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当晚,汤朱迪孤零零地睡了一夜,而程文静则因为连日来照顾汤朱迪,累得免疫力直线下降,结果不幸中了风寒。
李文和帮汤朱迪检查完身体,乐得轻松。
不就是有点儿没精打采嘛,又不是发烧,多睡会儿美容觉比啥都强。
他跟一脸抱歉的汤朱迪挥挥手,开着车直奔公司去了。
公司里,王百万的案子已经搞定,李文和却一个字没提。
他知道,这种事还是让警察去伤脑筋吧,咱就负责开心事儿。
文件堆里摸爬滚打一番,李文和开始为招聘的事儿头疼起来。
这抓鬼公司装修的事儿,高经理带着装修队干得风风火火,眼看就要完工。
此刻,李文和却为了招聘的事儿犯了难。
他琢磨着,这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怎么才能招到又能推磨又不吓人的鬼呢?
他寻思着,汤朱迪得帮忙,实在不行,还得把那个十项全能的程文静给借过来。
这边,李文和的手机突然响起,那边,程文静正对着镜子练习微笑。
她那眼眸闪着光,唇瓣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一看就是个能干的美人。
李文和心里暗笑,这招聘要是有了程助理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随手一接,电话居然是风叔打来的。
“喂,风叔啊,啥事儿让您老亲自打电话啊?”李文和接起电话,那头的风叔不知又要闹哪出。
“阿和啊,昨晚回去后,有没有碰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儿?”
李文和摸摸下巴,心里想着,昨晚先和汤朱迪那丫头滚了床单,后又和程文静温存一番。
要说奇怪,大概就是自己的腰好像有点儿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