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侠,咱们啥时候启程回中原啊?”李文和好奇地问道。
“今夜就出发,如果天残前辈不介意的话,咱们现在就能动身。”
严真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心里默默祈祷天残能急匆匆地催促启程。
“那就今夜吧,我还想和文和贤弟单独聊聊。”天残说着,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那是自然,前辈和李先生相谈甚欢,这种时候我自然不便打扰。”
严真很识相地走开,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暗自庆幸,不动一兵一卒,不费一枪一弹,就能把这样的高手带回家,要是再不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文和贤弟,我记得你是叫王百万的吧,怎么他们都叫你李先生?”天残抓耳挠腮,满脸困惑。
“大哥,你忘了吗?你说王百万这个名字太土,建议我改名的呀。”
李文和幽怨地一瞥,那眼神让天残瞬间愧疚难当,连忙道歉。
“贤弟,对不起啊,最近事情太多,我给忘了。”
天残一边道歉,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现在叫啥名字呢?”
“李文和。”
“听着不太顺耳啊,不如王百万顺口,要不……咱们再改改?”天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天残摇了摇头,嘴角挂着笑意,对李文和说:“我说老弟,这名字嘛,总觉得少了点韵味,要不你再发挥发挥,整个更响亮的名号出来?”
李文和一脸无奈,心里暗自吐槽:和这家伙辩论,指不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来来来,老弟,跟我来。”
天残一把拉起李文和,两人便来到了别墅的阳台上。
天残从脖子上摘下腰鼓,往李文和肩上一挂,乐呵呵地说:“知道你不想跟我混,可这条蚕后你就收下吧,算是我送你的离别礼物。”
李文和眼珠子一转,虽然对那条蚕后垂涎三尺,但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把腰鼓挂回了天残的脖子上:“得了吧,这宝贝在你身上更能发挥作用,我这占便宜占得也差不多了。”
他抿了抿嘴唇,笑眯眯地接着说:“除了在夜总会那些乐呵事儿,我也没给你啥好处。
这把金钱剑,你就收下吧,上面的铜钱可是能帮你应急的,到了大陆,有困难就找那些识货的人帮忙。”
天残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着金钱剑,忍不住咂嘴称赞:“这剑不错,看来老弟你还是挺懂我的。”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李文和身旁的女警花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发丝,眼眸流转间,带着一丝诱惑,她抿嘴一笑,那如玫瑰般娇艳的唇瓣微微翘起,仿佛在说:“这金钱剑,可是有灵性的,天残大哥,你可得好好珍惜哦。”
天残拍拍屁股,一脸迷茫地问道:“李老弟,你讲话的调调儿,好像对咱们大陆的门道儿摸得挺透啊,给大哥指条明路,我去哪儿才能遇见那些个识货的主儿?”
李文和眼珠子一转,故作神秘地笑道:“你去了那儿,就四处转转,跟左邻右舍的打好关系,保不齐就能撞见。”
“这谜语似的,我更迷糊了。”
“别急,到时候你就恍然大悟啦!”
李文和摇摇头,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短短几日,他跟天残的关系已经亲如兄弟,对这位大哥,他是打心眼里喜欢。
临别时分,两人都有些不是滋味。
天残大气地说:“李老弟,既然你不要我的天残虫,那大哥就传你点别的玩意儿。”
话音未落,天残身形一晃,三指如风,猛地戳在李文和的右腿上。
李文和痛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条腿跟面条似的,差点没站稳。
天残自己也不好受,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汗珠子跟下雨似的。
“大哥,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啊?”李文和揉着腿,心里却知道,天残对他绝无恶意。
“我把天残神功的精髓传你一些,要是有危险,你就用天残脚保命。”
天残一脸严肃地告诫:“你可别小看这天残神功,威力大着呢,你身子骨弱,一天踢一脚就顶天了。
还有,真气用一次少一次,省着点花。”
“大哥!”李文和心头一热,一蹦一跳地扑上去,紧紧抱住天残,那力度大得,好像要把他的后背拍扁。
“哎呦,这技能送得可真突然,差点儿没把我疼晕过去。”
武德辉揉着胸口,一脸苦笑。
“嘿嘿嘿——”旁边的厉迟笑得前仰后合,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颇为享受。
就在当晚,天残和云萝被异能表演团打包带走,武德辉和厉迟也乐呵呵地跟在后头。
这俩家伙,一个如来神掌练得出神入化,一个七旋斩使得风生水起,虽说曾被天残废了功力,但底子还在,恢复起来也不是啥难事儿。
严真巧舌如簧,以高薪为诱惑,愣是说服了这俩人去大陆“享受生活”。
说白了,就是拿着高薪,每天除了练练功,啥事儿不干,提前过上了退休养老的小日子。
武德辉对此毫不介意,他本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去哪儿混不是混。
至于厉迟,虽然犹豫了一下,毕竟家里还有个烂赌鬼的父亲,但一想到那诱人的薪水,还是忍不住心动了。
送行那天,李文和拽住了笑得如花似玉的严真,打趣道:“严大姐,这次你立了大功,回去肯定奖金拿到手软,我先提前恭喜啦!”
严真眼波流转,嘴角含笑,谦虚回应:“李先生太客气了,若不是你热心帮忙,我哪能这么轻松就把天残前辈请回去呢。”
她双手抱拳,风情万种:“大恩不言谢,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就此……”
“哼!”李文和鼻孔朝天,不屑一顾,显然对严真的客气话不以为然。。
“哎呀,李先生,您这口水攻击真是防不胜防啊!”严真嬉皮笑脸地躲过:“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您这玩笑啊!”
“好处呢?你答应的好处呢?”李文和不耐烦地追问。
“哦,那个啊!”严真一拍脑门,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瞧我这记性,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差点就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